丫丫也跟著點頭:“兔子也能!它會扒土做記號。”絨毛兔在她懷裡豎起耳朵,小爪子拍了拍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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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奶奶無奈地笑:“這倆孩子,倒跟你一樣強。”李煜傑摸了摸鼻子,沒反駁——他小時候第一次拿到武器卡時,也說過類似的話。
“讓張嬸在她們營房外再加道能量屏障。”他對林小柔說,“星墜今晚也過去,用許願異能給營房加層守護。”星墜正好從裡麵走出來,聞言立刻點頭:“我已經跟丫丫說好了,晚上給她和小兔子講星星的故事。”
夕陽把基地的圍欄染成暖金色,武器庫的鐵門被巡邏隊員關上,發出沉悶的響聲。李煜傑看著孩子們往營房走的背影——莫邪牽著小火狐,丫丫被星墜拉著,絨毛兔的白耳朵在她懷裡一晃一晃的,突然覺得,就算黑巢真的來了,有這些孩子在,基地就永遠有光。
他轉身往融合艙走,霜穹跟在他腳邊,銀色的尾巴掃過地麵,帶起的光粒像撒落的星子。陸明還在研究那張被丫丫處理過的自爆卡,遠處傳來王奶奶喊孩子們吃飯的聲音,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卻又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那些剛覺醒的異能,剛破殼的寵物,還有孩子們眼裡的光,都在悄悄攢著勁兒,等著照亮更暗的夜。
融合艙的金屬門在身後合上時,趙坤正背對著門口蜷在角落。李煜傑拖過金屬椅坐下,指尖敲著扶手——那聲音在密閉空間裡格外清晰,像在數著時間。“黑巢派你來,是為了找你自己,還是找能裝下空間晶核的‘容器’?”
趙坤猛地回頭,眼裡的血絲比下午更密:“彆裝了,你們留著我,不就是想知道黑巢的基地在哪?”他突然笑起來,笑聲嘶啞,“可惜啊,我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那些人手裡有我女兒的寵物卡,那是她唯一的遺物。”
李煜傑指尖的動作停了:“寵物卡?”
“是隻雪絨貓,跟她一起在火災裡沒的。”趙坤的聲音低下去,“黑巢說能複原寵物卡,我才跟他們走的,結果……”他突然攥緊拳頭,指節發白,“他們把我當容器養,說我的體質能暫時存空間晶核!”
艙外傳來陸明的聲音:“傑哥,檢測到趙坤的情緒波動引動了晶核殘留,要不要注射鎮靜劑?”
“不用。”李煜傑站起身,“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或許我們能幫你。”他指了指艙壁,“基地裡有個孩子,剛用複原異能壓製了自爆卡,說不定……也能修複你女兒的寵物卡。”
趙坤愣住了,眼裡的瘋狂慢慢褪去,露出點微弱的光:“真的?”
“我從不騙快死的人。”李煜傑扯了扯嘴角,“但你得先告訴我,黑巢的大部隊什麼時候到,帶了多少能量卡。”
趙坤沉默了很久,艙內的紫霧漸漸平息。他終於抬起頭:“三天後,他們會用空間傳送陣過來,至少帶了十張自爆卡,還有個能操控晶核的‘飼養者’。”
李煜傑轉身往外走:“陸明,給他用溫和點的融合劑,先穩住他的體質。”走到門口時,他頓了頓,“你的寵物卡,明天讓丫丫試試。”
艙門合上的瞬間,他聽見趙坤低低說了聲“謝謝”。霜穹用腦袋蹭了蹭他的手背,遠處營房的方向亮起暖黃的燈,隱約傳來孩子們的笑聲——大概是莫邪的小火狐又在跟絨毛兔打鬨。
李煜傑抬頭看了眼夜空,星星剛冒出來幾顆,像星墜手鐲上的光點。他摸出那枚被丫丫處理過的自爆卡,卡麵的光痕已經徹底消失,卻像在他掌心留下了點溫度。“三天嗎?”他輕聲說,指尖在卡麵上敲了敲,“正好夠咱們準備準備。”
霜穹低吠一聲,像是在應和。營房的燈光在夜色裡明明滅滅,武器庫的防禦卡已經分發下去,虎營的戰寵在低聲巡邏,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準備著——就像暴風雨來臨前,那些悄悄紮根的草,正攢著勁兒,要在雨裡站得更穩。
回到指揮室時,林溪已經在沙盤上標出了防禦布防——東邊峽穀設三道能量屏障,虎營的戰寵分兩批輪崗,核心隊員各帶一組巡邏隊守在圍欄關鍵節點。“趙坤說的‘飼養者’,我們查不到任何資料,隻知道是黑巢專門培養的晶核操控者。”她指著沙盤上的紅色標記,“最麻煩的是傳送陣,他們能隨時補充人手。”
李煜傑指尖點在沙盤邊緣:“把所有自爆卡都交給丫丫處理,讓陸明提煉她的複原異能精華,塗在能量屏障上——既然能壓製卡片,說不定也能削弱傳送陣的能量。”他頓了頓,“莫邪的火焰異能讓陸明幫著催一催,她的錘子和小火狐,得能在屏障破口時擋一陣。”
“星墜的許願異能呢?”林溪問。
“讓她守在孩子們的營房。”李煜傑看著沙盤,“黑巢要是敢動孩子,就讓她許願‘傳送陣失靈’——就算隻能生效片刻,也夠我們反應了。”
正說著,張嬸端著能量棒走進來,盤子裡還放著兩個小巧的漿果團:“這是給丫丫和莫邪做的,加了雙倍晶核粉末。”她把漿果團放在桌邊,“魁剛來說,小火狐今晚突然能吐小火花了,莫邪正拿著廢鐵練淬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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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傑拿起個漿果團,甜味裡混著晶核的清冽。窗外,莫邪的營房還亮著燈,隱約能看見火光在窗紙上跳動——大概是她又在跟小火狐玩鬨。丫丫的營房則靜悄悄的,隻有絨毛兔偶爾發出點細碎的動靜。
“對了,趙坤女兒的寵物卡,我讓張剛從他行李裡找到了。”林溪遞過個小小的卡片,上麵印著雪絨貓的虛影,邊緣已經磨損,“明天一早讓丫丫試試吧。”
李煜傑摩挲著卡片上模糊的貓爪印,突然想起丫丫給自爆卡留的光痕。他把卡片放進懷裡:“明天我親自帶過去。”指揮室的掛鐘敲了十下,圍欄外傳來戰寵換崗的低吼,一切都在按計劃運轉。
他走到窗邊,月光落在營房的屋頂上,像層薄霜。莫邪的窗戶裡,火光終於滅了;丫丫的窗戶裡,隱約透出點淡金色的光——大概是絨毛兔在舔她的手心。李煜傑咬了口能量棒,回甘漫開時,突然覺得三天後的風雨,好像也沒那麼可怕了。
“你先去休息,後半夜我來盯。”他對林溪說。霜穹趴在腳邊,耳朵時不時朝營房的方向動一動,像是在聽那邊的動靜。指揮室的燈光映著沙盤上的防禦線,像張張開的網,正等著獵物落進來。
後半夜的指揮室格外安靜,隻有沙盤旁的夜燈亮著,把防禦布防的影子投在牆上。李煜傑靠在椅背上假寐,霜穹趴在他腳邊,銀色的鬃毛在微光裡泛著柔和的光澤。窗外的風漸漸大了,吹得圍欄發出輕微的聲響,遠處虎營傳來戰寵的低吠,是換崗的信號。
他指尖無意識地敲著扶手,腦子裡過著防禦細節——能量屏障的承重點、傳送陣可能出現的位置、莫邪的火焰能覆蓋的範圍……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起身活動了下僵硬的脖頸。
剛走出指揮室,就見丫丫抱著絨毛兔站在門口,眼睛還帶著點惺忪:“王奶奶說,傑哥要帶我看貓咪卡?”她懷裡的絨毛兔也抬起頭,鼻尖蹭了蹭她的下巴。
李煜傑從懷裡摸出雪絨貓卡,晨光落在卡片上,磨損的邊緣竟泛起點微光。“試試能不能讓它亮起來,不用勉強。”他把卡片遞給丫丫,指尖在她手腕的金紋上輕輕碰了碰——那裡的光澤比昨天更柔和了。
丫丫小心翼翼地接過卡片,像捧著易碎的玻璃。絨毛兔湊過來,鼻尖在卡片上蹭了蹭,雪白的耳朵抖了抖。她閉上眼睛,金紋慢慢亮起,淡金色的光順著指尖流到卡麵上——比壓製自爆卡時更專注,連呼吸都放輕了。
莫邪這時背著錘子跑過來,小火狐趴在她肩頭,尾巴上的火苗像根小蠟燭:“我來看看!丫丫加油!”她剛站定,就見雪絨貓卡上的虛影動了動,像伸了個懶腰。
“動了!”莫邪低呼。丫丫睜開眼,小臉上滿是驚喜,金紋的光芒更盛了。卡片上的雪絨貓虛影漸漸清晰,磨損的邊緣也在慢慢修複,連模糊的貓爪印都變得鮮活起來。
李煜傑看著這一幕,突然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趙坤被巡邏隊員押著過來,他望著卡片的眼睛裡,蓄滿了水汽。丫丫這時收回手,把卡片遞過去,奶聲奶氣地說:“它醒了。”
趙坤接過卡片,指尖顫抖著撫過雪絨貓的虛影,眼淚突然掉了下來。他抬頭看向李煜傑,聲音哽咽:“黑巢的傳送陣,需要用五個人的異能晶核啟動……他們藏在東邊山脈的溶洞裡,有個能量核心柱,毀了它,傳送陣就廢了。”
晨光漫過圍欄,落在雪絨貓卡上,也落在孩子們帶著笑意的臉上。李煜傑拍了拍趙坤的肩膀,轉身看向東邊山脈的方向——那裡的雲層已經散開,露出湛藍的天。
“林溪,”他對著通訊器開口,聲音裡帶著笑意,“讓魁準備最好的戰寵,上午我們去趟東邊山脈——順便,給孩子們的小家夥找些晶核礦石當禮物。”
莫邪立刻舉起錘子,小火狐在她肩頭“吱吱”叫;丫丫把絨毛兔抱得更緊,手腕的金紋閃了閃。新的一天開始了,而他們的戰場,才剛剛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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