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舉著記錄牌跑過來,把開花的時間和花瓣數量記下來:“五朵全開,花瓣薄如紙,藍粉可授粉。”星藤的須子卷著記錄牌往花瓣上蹭了蹭,沾了點藍粉,像給記錄蓋了個海的印章。帶鰓的人看著記錄牌笑:“等結了籽,分你們一半留種,我們帶一半回海裡種,讓石花菜在兩邊都有家。”
傍晚收工時,夕陽把石花菜的花瓣染成金藍,藍粉在暮色裡像浮動的霧。大家坐在田埂上分米糕,糕裡加了石花菜的花瓣,清甜味裡帶著點海的鮮。丫丫把糕屑埋在石花菜和嫩芽中間:“讓它們的根在土裡分享這份甜。”星藤的須子卷著塊海苔餅過來,放在貝殼籃旁——像是在給山海的約定,添份實在的暖。
李煜傑看著石花菜的花瓣在暮色裡慢慢收攏,卻知道它們已經完成了最重要的事:海的花在陸地開了,海的甜融進了陸地的根,而未來的種子,一半會紮進土裡,一半會飄向海裡。這片星田從來不是終點,是讓生長跨越界限的地方,就像此刻的風,帶著石花菜的藍粉往海裡飄,也帶著嫩芽的花香往岸上走,把山海的相遇,都藏進了種子裡。
石花菜的花瓣開始收攏時,花托處已經鼓出小小的籽莢,淡藍的莢皮上能看見細密的紋路,像裹了層海水的結晶。丫丫舉著小鏟子蹲在矮架邊,數著籽莢的數量:“一個、兩個……五個!和開花的數量一樣!”帶鰓的人正往水道裡撒新藻種,聞言回頭笑:“這是石花菜在記賬呢,開多少花就結多少籽。”星藤的須子卷著顆剛成熟的大豆粒,輕輕放在籽莢旁——是給未來的種子當“伴手禮”。
陳陽的畫板上,鼓著籽莢的石花菜、數籽莢的丫丫、撒藻種的帶鰓人都映在夕照裡。他正給籽莢的藍紋添漸變色,那隻菜粉蝶飛過來,翅膀沾的藍粉還沒褪,停在籽莢上,像在守護這些即將成熟的種子。“它知道這是山海共養的籽。”陳陽笑著下筆,連籽莢上沾的星藤光屑都畫得清清楚楚,光屑裡能看見三個嫩芽的影子。
青霞在給石花菜的根培土,星藤的須子跟著把土拍實,讓根能抓牢土地。“結籽要費力氣,根得紮穩些。”她剛培好土,紫霞就提著剛煮的南瓜湯跑過來,往根邊澆了點:“湯裡加了海菜,既補土又補海。”石花菜的枝子立刻挺得更直,籽莢在風裡輕輕晃,像在點頭道謝。
王奶奶把裝石花菜種子的陶罐洗乾淨,放在矮架邊晾著。“等籽莢黃了就摘下來,一半裝罐留著,一半給海裡的朋友。”她剛擺好陶罐,星藤的須子就卷來片石花菜的花瓣——是自然脫落的,現在被壓成標本,貼在罐身上:“讓種子認得自己的花。”星狐叼著塊米糕蹲在旁邊,看著花瓣標本,尾巴尖沾的光屑落在籽莢上,把藍紋映成了淡紫。
莫邪舉著記錄牌跑過來,把籽莢的生長數據記下來:“籽莢長半寸,已顯飽滿,預計三天後成熟。”帶鰓的人看著記錄牌笑:“我們那邊的石花菜籽要七天成熟,在這兒長得更快,是土地更疼它。”星藤的須子卷著記錄牌往籽莢邊靠了靠,讓藍紋能“看見”自己的生長記錄。
傍晚收工時,暮色把石花菜的籽莢染成淡藍,三個嫩芽的花已經開始結果,豆莢鼓得像月牙,南瓜掛在藤上晃。大家坐在田埂上分南瓜湯和海菜餅,湯裡的海菜和餅裡的南瓜香纏在一起。丫丫把湯裡的南瓜丁埋在石花菜根邊:“給籽莢加份土的營養。”星藤的須子卷著塊海苔餅,放在陶罐旁——像是在給即將到來的種子,備好了歡迎禮。
李煜傑看著石花菜的籽莢在暮色裡泛著光,知道再過三天,這些籽會帶著土香和海味成熟,一半留在星田,一半回到海裡。就像那些交換的食物、分享的種子,從來不是單向的給予,是山海在互相滋養,讓石花菜既認得海水的鹹,也記得土地的甜。而這片星田,就是讓所有相遇都能結果的地方,不管是來自海裡的種子,還是生於陸地的芽,都能在這裡長出屬於自己的、連接著彼此的故事。
石花菜的籽莢已經泛出淡褐,藍紋漸漸隱進莢皮裡,輕輕一碰就能聽見裡麵種子滾動的“沙沙”聲——是成熟的信號。丫丫舉著小鏟子蹲在矮架邊,看星藤的須子卷著把小剪刀,小心翼翼地貼近籽莢:“要輕輕剪,彆把種子震出來。”帶鰓的人捧著貝殼籃站在旁邊,籃裡墊著玉米葉:“我們的那半就用這籃子裝,帶著玉米香回海裡。”
陳陽的畫板架在旁邊,他正給剪刀的刃口添光,筆尖剛落下,第一顆籽莢就被剪了下來,星藤的須子輕輕托著,放進貝殼籃裡。“哢嚓”一聲輕響,籽莢裂開,圓滾滾的種子滾出來,一半是淡褐的殼,一半泛著淺藍——像裹了層陸地的土,又沾著海裡的光。菜粉蝶飛過來,停在裂開的籽莢上,翅膀的光把種子映得像小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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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霞把星田留種的種子倒進陶罐,每放一把就數一聲:“一顆種在水道邊,一顆種在玉米地旁,一顆和花種混著種……”星藤的須子跟著往罐裡墊了片石花菜的乾葉,怕種子受潮。紫霞往貝殼籃裡放了把南瓜籽:“給海裡的種子當鄰居,到了淺灘也好有個伴。”帶鰓的人笑著把籃子蓋好,玉米葉的清香混著種子的氣息飄出來。
王奶奶把兩個陶罐並排放好,一個貼著“星田留種·石花菜”,一個貼著“贈海裡朋友·附南瓜籽”。“這樣不管在陸地還是海裡,它們都有根。”她剛說完,星藤的須子就卷來根藍繩,把兩個陶罐係在一起,繩結處掛了顆花種子:“讓花種當信物,記著兩邊的家。”星狐叼著塊海苔餅蹲在旁邊,看著繩子輕輕晃,尾巴掃著地上的光痕,把餅屑掃成小小的光堆。
帶鰓的人提著貝殼籃往水道走時,夕陽正把水麵染成金紅。他走幾步就回頭看一眼,星藤的須子卷著那顆珊瑚石,一直送到水邊:“把這個也帶走,讓種子認得星田的光。”魚群在水道裡排著隊,像在護送,貝殼籃的影子落在水裡,和石花菜的影子疊在一起,像把陸地的牽掛都裝進了水裡。
傍晚收工時,大家坐在田埂上分新磨的石花菜種子粉做的糕點,入口帶著淡淡的鹹香。丫丫把糕點屑埋在石花菜的根邊:“謝謝你結了這麼多種子,明年還來當鄰居呀。”星藤的須子卷著塊南瓜餅,放在空了的矮架上,餅香飄向水道,像在給遠去的朋友送行。
李煜傑看著石花菜的枝子在暮色裡輕輕搖,雖然籽莢被摘了,根卻在土裡紮得更穩。他知道,用不了多久,星田的陶罐裡會播下新的種子,海裡的淺灘也會冒出石花菜的嫩芽,而那根係著兩個陶罐的藍繩,會像星藤的須子一樣,把陸地和海裡的生長緊緊連在一起——就像所有的告彆,其實都是新的開始,隻要種子還在,牽掛還在,山海之間的故事,就永遠會有下一章。
石花菜的枝子雖然空了籽莢,卻抽出了新的嫩枝,淡綠的莖稈纏著星藤的須子往上爬,像在給矮架重新添上綠意。丫丫舉著小鏟子蹲在旁邊,看新枝的葉尖沾著星藤的光,在陽光下晃出細碎的藍——是種子沒帶走的海味,還留在枝子裡。“它知道種子去了海裡,自己要在這裡守著根呢。”她剛說完,帶鰓的人從水道裡探出頭,手裡舉著個貝殼:“剛收到淺灘的消息,南瓜籽已經發芽了!”星藤的須子卷過貝殼,往上麵沾了點石花菜的新葉汁,像給消息蓋了個鮮活的章。
陳陽的畫板上,抽新枝的石花菜、舉貝殼的帶鰓人、笑眯眼的丫丫都映在水光裡。他正給新枝的藍光添柔和的暈,那隻菜粉蝶飛過來,停在新葉上,翅膀的光把葉尖的藍映成了流動的河。“連蝴蝶都在等海裡的回信。”他笑著下筆,連貝殼裡的紋路都畫得清清楚楚,紋路裡能看見南瓜芽的小影子——星藤的光把海裡的生長,悄悄映進了畫裡的貝殼。
青霞在給石花菜的新枝綁支架,竹條剛固定好,星藤的須子就纏上去,把支架彎成和新枝生長方向一致的弧度。“王奶奶說老枝能養新枝,等天冷了,老枝會把養分都給新枝。”紫霞提著剛曬好的大豆乾過來,往石花菜根邊放了塊:“給老枝補點力,好讓新枝長得壯。”星藤的須子卷著大豆乾往土裡埋,老枝輕輕晃了晃,像在道謝。
王奶奶把裝石花菜種子的陶罐放進儲藏棚最顯眼的位置,旁邊擺著去年的南瓜籽罐、大豆罐,像個小小的“種子家族”。“等明年開春,就把石花菜種子和花種混著播,讓它們從發芽就做伴。”她剛說完,星藤的須子就卷來片新抽的石花葉,插進陶罐的縫隙裡:“讓種子認得今年的新枝。”星狐叼著塊糕點蹲在旁邊,看著“種子家族”,尾巴尖沾的光屑落在石花菜罐上,像給新成員掛了個小燈籠。
莫邪舉著記錄牌跑過來,把石花菜新枝的生長數據記下來:“新枝長三寸,葉片舒展,狀態良好。”帶鰓的人看著記錄牌笑:“我們那邊的石花菜老枝冬天會枯,這裡有星藤護著,說不定能常綠。”星藤的須子卷著記錄牌往新枝上靠了靠,讓葉片的影子落在記錄上,像給生長蓋了個自然的章。
傍晚收工時,暮色把石花菜的新枝染成淡紫,水道裡的魚群遊成圈,像在給岸上的石花菜表演。大家坐在田埂上分大豆乾,嚼起來脆生生的,帶著陽光的味道。丫丫把豆乾屑埋在石花菜根邊:“給新枝當零食,明天長得更高呀。”星藤的須子卷著塊南瓜餅,放在帶鰓人剛才站過的地方,餅香飄向水道,像在說“常來呀”。
李煜傑看著石花菜的新枝在暮色裡輕輕搖,知道它會在這裡慢慢長粗,等明年種子發芽時,就能給新苗當榜樣。而海裡的石花菜種子,也會在南瓜芽的陪伴下紮根淺灘——山海之間的生長,從來不是孤立的,就像這石花菜,一半的種子去了遠方,一半的根留在這裡,卻通過新枝和消息,把彼此的日子連得更緊。星田的故事,也跟著這些生長,越過水道,走向深海,在更多地方,長出新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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