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樹的根須在泥土裡悄悄蔓延,帶著光蝶卵孵化時的暖意,往摘星宗深處鑽去。玄魁蹲在樹下,指尖撫過光蝶書封麵的新字跡,突然發現那些字正在慢慢滲進紙頁,化作條條淡金色的紋路,像極了光蝶祖翅膀上的脈絡。他剛把書往樹影裡湊了湊,樹身竟抖落幾片金葉子,葉尖沾著的光蝶粉落在書頁上,“唰”地綻開朵小小的雙色花,花瓣裡浮著行新字:“根下有泉,甜從土生。”
“是月光樹在指路呢!”胡小妖舉著糖晶航海圖跑過來,圖上的奶糖島嶼突然往下陷,露出片蛛網般的金線——竟與月光樹根須的走向一模一樣。她趕緊掏出塊光蝶蜜糖往圖上按,蜜糖融化的地方,金線突然亮起,在糖晶上衝出個小孔,孔裡飄出縷帶著泥土腥氣的甜香,像是從地底深處湧上來的。
胖老頭的孫子扛著小盾牌在樹根旁轉圈,盾牌的光掃過地麵,泥土裡漸漸顯出些發光的紋路,拚出口古井的形狀。“這裡藏著甜泉嗎?”他用腳輕輕跺了跺地麵,腳下突然“哢嗒”聲輕響,塊青石板翻了過來,露出個黑幽幽的洞口,洞口邊緣長著圈光蝶形狀的苔蘚,每片葉瓣上都凝著顆小水珠,亮晶晶的像裹著糖。
孫悟空的金箍棒往洞口裡探了探,棒尖的金光立刻漫開,照亮了條往下延伸的石階。石階兩側的岩壁上嵌著發光的礦石,礦石裡裹著小小的光蝶影子,像是被封印的引路者。“這路倒比海底的珊瑚洞好走。”他率先往下跳,腳步聲驚動了岩壁裡的光蝶,影子們紛紛振翅,在石階上投下片流動的光斑,像鋪了條會動的地毯。
玄魁抱著光蝶書跟在後麵,書頁上的雙色花正慢慢舒展,花瓣層層疊疊裹著行小字:“甜泉養著光蝶的卵,千年一輪,新蝶破土時,土生金,石生糖。”他剛把這行字念出聲,石階儘頭突然傳來“叮咚”的水聲,比糖礁石的歌聲更清潤,混著泥土的腥氣,竟釀出種格外踏實的甜。
眼前豁然開朗時,所有人都愣了愣——片地下溶洞在金光裡鋪開,洞頂垂著的鐘乳石泛著糖晶般的光澤,水滴從石尖落下,砸在中央的水潭裡,濺起的水珠在空中凝成光蝶形狀,慢悠悠地飄向岩壁。水潭中央立著塊半透明的晶石,裡麵蜷著隻巨大的光蝶卵,卵殼上的紋路比光蝶祖的更繁複,竟把各門派的標記都織了進去:鐵拳門的拳頭、毒蠍教的蠍子、書靈島的書頁,還有摘星宗的柳枝。
“這是……光蝶的老祖宗?”李煜傑翻開古地圖,地圖上的“甜的源頭”四個字突然浮到空中,化作道金光鑽進晶石卵裡。卵殼輕輕震顫起來,表麵的紋路次第亮起,映得整個溶洞都泛起暖融融的光,岩壁裡的小光蝶影子紛紛飛出,繞著水潭轉圈,翅膀振動的聲音彙成首古老的歌謠。
胡小妖的糖晶航海圖突然飄起來,懸在水潭上方,圖上的冰糖海浪順著邊緣往下淌,滴進潭水裡竟化作條條光帶,纏上晶石卵。卵殼裂開道細縫,裡麵滲出些金色的汁液,汁液碰到光帶,立刻長出叢叢雙色花,花莖往潭底鑽去,根須上結著光蝶形狀的糖粒,引得岩壁裡的光蝶影子都俯衝下來,小口小口地啄食。
胖老頭的孫子舉著小盾牌往水潭邊跑,盾牌的光與晶石卵的光撞在一起,竟在潭麵上拚出片縮小的光蝶城。城裡的小仙子們舉著海珍珠碗,往潭裡倒著海水糖漿,糖漿與甜泉的水融在一起,泛起層層甜浪,浪尖上托著無數光蝶卵,像撒了把會發光的種子。
“原來地下也藏著光蝶的家!”玄魁翻開光蝶書,把溶洞裡的景象都拓印下來,書頁突然變得沉甸甸的,仿佛吸飽了甜泉的水。他剛想合上書本,就見最後一頁的空白處,正慢慢顯出幅新的畫:月光樹的根須紮進水潭,與光蝶卵的根須纏在一起,地麵上的各門派弟子圍著樹乾歡笑,地下的光蝶影子繞著晶石卵飛舞,中間的甜泉往上湧著,化作道連接天地的光帶,光帶上漂著他們的光蝶船,船上的人正往兩端拋著光蝶蜜——給地上的人嘗,也給地下的影子嘗。
畫的下方,光蝶書自己寫下行字:“甜不分上下,光不論裡外。”
話音剛落,晶石卵突然劇烈震顫,卵殼“哢嚓”裂開,裡麵飛出隻比光蝶祖大上三倍的光蝶,翅膀展開時,竟把整個溶洞都罩住了。翅羽上的紋路流轉著,將各門派的標記一一亮起:鐵拳門的防水布化作翅尖的硬甲,毒蠍教的避水母凝成翅根的斑紋,書靈島的字靈葉變成翅脈上的文字,王奶奶的雪蓮糕則化作翅心的雪蓮花,在金光裡緩緩綻放。
“是光蝶始祖!”小仙子們的聲音從糖晶航海圖裡傳出來,她們正騎著光蝶魚往溶洞裡趕,魚鰭上沾著的海珍珠落在潭裡,化作顆顆會發光的卵石,鋪成條從水潭通向地麵的路。玄魁突然明白,所謂的“甜的源頭”,從來不止在海裡,也在土裡,在每個人心裡——隻要大家一起攢著暖,甜就會像月光樹的根,往所有能紮根的地方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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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蝶始祖低飛下來,用翅尖碰了碰玄魁的光蝶書,書頁立刻嘩啦啦展開,所有記載過的畫麵都飄了出來:摘星宗的柳枝、糖果山的糖晶、海底的光蝶城、地下的甜泉……這些畫麵在溶洞裡盤旋,最後都鑽進光蝶始祖的翅膀裡,化作翅羽上最亮的光斑。
“該回家了。”胖老頭的聲音突然從地麵傳來,帶著光蝶蜜的甜。眾人抬頭時,隻見地麵的光帶正順著石階往下鋪,胖老頭和各門派的人都站在洞口,手裡舉著新做的燈籠——鐵拳門的鐵籠裡罩著發光的海珍珠,毒蠍教的紗燈上繡著光蝶紋,書靈島的紙燈上寫滿了甜甜的詩,連王奶奶都提著串雪蓮糕燈籠,糕塊上的雪蓮花在光裡輕輕晃。
光蝶始祖振翅高飛,帶著岩壁裡的小光蝶影子往洞口飛去,翅羽掃過的地方,鐘乳石紛紛滴下糖晶,落在石階上化作發光的糖粒,像給回家的路撒了把甜。玄魁抱著光蝶書跟在後麵,感覺書頁上的字跡正在發燙,仿佛有顆種子要從紙頁裡鑽出來,往心裡長。
回到地麵時,月光樹的金果子正往下掉,砸在地上裂開,裡麵滾出顆顆光蝶形狀的糖,引得光蝶寶寶和新孵化的小光蝶們爭搶。胖老頭往玄魁手裡塞了碗甜泉水,水裡浮著片雙色花瓣:“嘗嘗,這是光蝶始祖泉裡的水,能長出會結果的光蝶樹。”
玄魁剛喝了口,就見光蝶書突然自己合上,封麵上的光蝶圖案與光蝶始祖的翅膀重合,化作枚小小的印記。他低頭時,發現自己的盔甲上也多了個一模一樣的印,旁邊是胖老頭孫子的小盾牌光,下麵是李煜傑的古地圖紋,胡小妖的糖晶航海圖影,還有孫悟空金箍棒的金光——所有的印記纏在一起,在盔甲上拚出朵雙色花,花心處,正慢慢滲出滴光蝶蜜,落在地上,長出棵小小的幼苗,苗尖頂著片光蝶形狀的葉。
“這是新的光蝶樹呀!”胡小妖蹲在幼苗旁,用糖晶航海圖給它擋了擋風,圖上的新航線突然往幼苗上延伸,化作條根須狀的金線,紮進泥土裡。光蝶寶寶飛過來,把琉璃盔甲蓋在幼苗上,像給它搭了個小小的家。
玄魁翻開光蝶書,最後一頁的畫又添了新的一筆:地麵上的光蝶樹幼苗旁,圍著歡笑的眾人;地下的甜泉裡,光蝶始祖正守護著新的卵囊;遠處的海麵上,光蝶船還在漂,船上的光蝶帆鼓鼓的,載著滿船的甜往更遠的地方去。畫的儘頭,有行剛寫好的字,帶著泥土的腥和海水的鹹,還有糖的甜:
“故事沒有終點,甜永遠在發芽。”
風吹過月光樹,金果子晃出細碎的響,像在給這句話打拍子。玄魁把光蝶書抱在懷裡,看著那棵新的幼苗,突然明白,他們的航海從來不是為了到達某個地方,而是為了把甜帶到更多地方——海裡、土裡、每個人的心裡。就像此刻,幼苗的葉尖正慢慢展開,上麵結著顆小小的糖粒,在陽光下閃閃亮,像個新的、甜甜的開始。
那棵頂著琉璃盔甲的光蝶幼苗,在月光樹的蔭庇下長得飛快。不過三日,莖稈就躥到了半人高,葉片舒展開來,每片葉瓣都泛著光蝶翅膀般的虹彩,葉尖垂著的糖粒像串永不融化的露珠。玄魁每日都會來給它澆點甜泉水,看著葉片上的紋路慢慢清晰——竟和光蝶書封麵上的脈絡一模一樣,連各門派的標記都在葉肉裡若隱若現。
這日清晨,他剛把光蝶書放在幼苗旁,書頁突然無風自動,嘩啦啦翻到記載著“甜泉”的那頁。畫中的地下溶洞正往外湧著甜浪,浪尖上托著顆半透明的種子,種子外殼上的光蝶紋與幼苗的葉紋完美重合。玄魁剛用指尖點了點種子,幼苗突然劇烈搖晃,根部的泥土裂開,鑽出條發光的根須,像條小蛇般纏上光蝶書,書頁上的種子竟順著根須滑進泥土裡,在幼苗旁長出顆圓滾滾的花苞,花苞上裹著層糖霜,像被雪蓋住的小燈籠。
“要開花了!”胡小妖舉著糖晶航海圖跑來時,圖上的新航線突然亮起,終點直指那朵花苞。她發現圖上的奶糖島嶼不知何時多了座小房子,屋頂插著片光蝶形狀的瓦,屋簷下掛著串糖做的小燈籠,竟和摘星宗的樣式一般無二。“是給光蝶樹的家嗎?”她把圖往花苞旁靠,圖上的房子突然飄了下來,落在幼苗的枝椏間,化作座迷你糖晶屋,窗台上還擺著片“不會濕”字靈葉,葉上寫著“歡迎回家”。
胖老頭的孫子扛著小盾牌在花苞周圍轉圈,盾牌的光與花苞的糖霜相撞,濺出的光粉落在地上,長出圈雙色花。花叢裡突然鑽出幾隻光蝶形狀的小蟲子,拖著亮晶晶的絲線,往花苞上爬,絲線沾著的光蝶蜜在陽光下拉出金絲,把花苞纏成了個閃閃爍爍的繭。“它們在給花苞蓋被子呢!”小家夥蹲下身,看著小蟲子們鑽進花苞的糖霜裡,繭殼上立刻顯出個個小小的“甜”字,像無數隻眼睛在眨。
李煜傑翻開古地圖時,發現地圖邊緣多了圈新的紋路,像串光蝶形狀的坐標。他把地圖鋪在月光樹下,紋路突然浮起,化作道金色的光帶,從光蝶幼苗延伸出去,穿過摘星宗的山門,繞過糖果山,越過光蝶城的甜水湖,一直通向深海的糖礁石——最後竟與光蝶船的航線連在了一起。“原來所有的路都是通的!”他用指尖順著光帶劃了圈,光帶立刻泛起漣漪,漣漪裡浮出各門派的景象:鐵拳門的弟子在捶打新的船板,毒蠍教的教主在培育會發光的海藻,書靈島的老書靈正往字靈葉上寫新的航海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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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悟空的金箍棒往光帶上一點,棒尖的金光漫開,把光帶變成了條亮晶晶的路。路兩旁突然冒出叢叢光蝶形狀的海草,草葉上結著的鹽粒竟也是光蝶紋,風一吹就簌簌落下,在地上拚出段段歌詞。玄魁湊近一聽,竟是光蝶寶寶在桅杆上唱過的航海歌,隻是歌詞換了新的:“土裡的甜,海裡的甜,都在光裡轉圈圈……”
光蝶花苞在歌聲裡慢慢膨脹,糖霜外殼裂開細縫,透出淡淡的金光。裂縫裡鑽出些細小的光帶,像光蝶的觸角般探向四周,有的纏上月光樹的金果子,有的搭上糖晶屋的窗台,還有的竟順著光帶往遠處飄,纏上了各門派的禮物——鐵拳門的防水布突然亮起光蝶紋,毒蠍教的避水母長出了光蝶形狀的傘蓋,書靈島的字靈葉上的文字開始發光,連王奶奶的雪蓮糕都在包袱裡輕輕顫動,糕上的雪蓮花瓣化作了光蝶的翅羽。
“要開了!”胡小妖舉著糖晶航海圖後退幾步,圖上的花苞圖案突然炸開,化作隻展翅的光蝶,翅膀上的紋路與光蝶始祖的一模一樣。現實中的花苞也在此時綻放,層層花瓣像光蝶的翅羽般展開,每片花瓣上都坐著個小小的身影:有光蝶城的小仙子,有金色搖籃海的光蝶魚,還有地下甜泉裡的光蝶影子,他們都舉著迷你的禮物,像是來參加一場盛大的慶典。
花瓣中央立著根金色的花蕊,花蕊頂端托著顆晶瑩的果實,果實裡嵌著隻閉著眼的小光蝶,翅膀上的紋路是片完整的光帶,把摘星宗、光蝶城、甜泉、糖礁石都連在了一起。玄魁剛伸出手,果實突然裂開,小光蝶睜開眼,翅膀一展,從花蕊裡飛了出來,繞著光蝶書轉了三圈,書頁立刻自動翻開,最後一頁的畫又添了新的景致:
畫中的光蝶樹開滿了光蝶形狀的花,每朵花裡都坐著個小客人;樹下的光帶旁,各門派的人正往路上搬運禮物,鐵拳門的海帶乾堆成了小山,毒蠍教的海珍珠串成了簾子,書靈島的字靈葉鋪成了地毯;遠處的光蝶船正順著光帶往回漂,船上的人笑著揮手,船帆上的光蝶紋與光蝶樹的花瓣交相輝映;地下的甜泉裡,光蝶始祖正往地麵輸送甜浪,浪尖上托著顆顆新的光蝶卵;深海的糖礁石旁,光蝶祖在金色海域展翅,翅羽上的光蝶紋與光蝶樹的花蕊連成了線。
畫的最下方,新的字跡正在慢慢浮現,由光蝶蜜寫成,帶著泥土的濕潤和海水的清冽:“所有的甜,都在光裡團圓。”
小光蝶突然衝向光帶,翅膀振動的聲音化作道指令,光帶上的各門派禮物開始往光蝶樹聚集。鐵拳門的防水布鋪在樹下,化作片光蝶形狀的地毯;毒蠍教的海珍珠掛在枝椏上,變成了串會發光的果子;書靈島的字靈葉貼在樹乾上,組成了篇長長的詩,寫滿了他們走過的路、遇見的甜;王奶奶的雪蓮糕落在花瓣上,化作了層甜甜的糖霜,讓整棵樹都散發著暖融融的香。
胖老頭的孫子舉著小盾牌往花蕊旁靠,盾牌的光與花蕊的光撞在一起,在地上拚出個巨大的光蝶形狀,光蝶的翅膀上,無數細小的光點在閃爍——是所有光蝶的影子,有光蝶寶寶,有光蝶祖,有光蝶始祖,還有無數從卵裡孵化的小光蝶,他們都在光裡飛舞,翅膀振動的聲音彙成了首完整的歌。
玄魁抱著光蝶書坐在樹下,看著光帶上來來往往的身影:光蝶城的小仙子在給光蝶魚喂食,金色搖籃海的光蝶卵在甜泉裡慢慢孵化,地下的光蝶影子在花瓣上跳舞,各門派的弟子在交換禮物,連光蝶船的船員們都回來了,孫悟空正用金箍棒給光蝶樹搭秋千,李煜傑在記錄新的航線,胡小妖在給糖晶屋添新的糖晶窗。
光蝶寶寶的琉璃盔甲掛在最高的枝椏上,風吹過時,翅羽轉動的“叮叮”聲混著所有人的笑聲,像首永遠唱不完的歌。玄魁低頭看向光蝶書,最後一頁的畫已經填滿了,但書頁還在輕輕翻動,仿佛在等新的故事。他知道,隻要這棵光蝶樹還在開花,隻要光帶還在延伸,隻要每個人心裡的甜還在,他們的故事就會一直寫下去——寫在土裡,寫在海裡,寫在光裡,寫在所有能紮根的地方。
此刻,光蝶樹的新花瓣正在慢慢展開,花瓣上又坐著些新的小客人,他們舉著從未見過的禮物,像是從更遠的光裡來的。玄魁笑著翻開光蝶書,筆尖沾了點光蝶蜜,準備寫下新的句子。他知道,下一個故事,又要開始了。
光蝶樹新展開的花瓣上,坐著些從未見過的小客人。他們穿著半透明的衣裳,像是用晨露織成的,手裡捧著些亮晶晶的東西——有的是裹著星光的種子,有的是凝著晨霧的葉片,還有的是串著月光的絲線。胡小妖湊過去細看,發現他們衣裳上的紋路竟和光蝶樹的葉脈能拚在一起,像是早就認識的朋友。
“是從‘光的儘頭’來的!”小仙子們從糖晶屋裡鑽出來,透明的翅膀上沾著新的光蝶粉,“光蝶始祖說過,當光蝶樹開滿九色花時,就會有遠方的客人來赴甜的約定。”她們往小客人手裡塞了塊光蝶蜜糖,蜜糖碰到晨露衣裳,竟化作隻小小的光蝶,在花瓣上跳起了轉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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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老頭的孫子舉著“甜”字小盾牌,往小客人身邊湊。盾牌的光與他們手裡的星光種子相撞,種子突然炸開,化作片細碎的光,落在光蝶樹的根須上。根須立刻往上躥,長出根新的枝椏,枝椏上結著串鈴鐺狀的果子,果子裡裹著光蝶形狀的露珠,搖晃時發出“叮咚”的響,像在重複小客人帶來的遠方語言。
玄魁翻開光蝶書,剛想把這幕畫下來,書頁上突然浮現出些陌生的符號,像是另一種文字。他正對著符號發愣,書靈島的老書靈飄了過來,手裡的“不會濕”字靈葉往書頁上一貼,符號立刻化作了熟悉的字跡:“光的儘頭有片星糖海,那裡的浪是融化的星星,魚是會發光的糖塊,我們來請大家去嘗嘗甜。”
“又要航海啦!”孫悟空扛著金箍棒跳上光蝶樹的枝椏,棒尖的金光掃過新枝椏,鈴鐺果紛紛裂開,飛出群星星形狀的光蝶,翅膀上的紋路是星糖海的航線圖。李煜傑趕緊鋪開古地圖,地圖邊緣自動多出片新的海域,海域裡的島嶼是星星的形狀,海浪線泛著銀白的光,竟與光蝶翅膀上的紋路完全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