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香街裡還是和之前過來的時候一樣,永遠都是這麼一副雲煙繚繞的樣子,就感覺這裡的香燭紙錢永遠都燒不完一樣。
但是這一次走進來的感覺有些不一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說不清楚,至少不會像之前一樣被熏得睜不開眼睛了。
再往裡走了一段距離就看見了之前給我算命的老道士了,因為那老道士現,正在為一個婦女在看事也沒好意思上去打擾,就乾脆在離他們一旁不遠的地方等了一會。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附近人這麼多還挺鬨的和他們也都還有著一段距離,可他們說的話卻一字不漏的都傳進了我的耳朵裡。
“道長呀!我今年都四十好幾了,之前我也懷過幾個孩子但是就是不知怎麼的就無征兆的流產了!”
“在這期間我也都是好好養著的,婆家裡雖然沒說什麼也看得開,但是吧就心裡挺過意不去的,畢竟嫁進去這麼多年來沒個一男半女的也不免被人說笑不是!”
聽了一會我才聽明白原來那婦女是來求子的,但這種事情不應該是去醫院檢查身體嗎?怎麼來這了難道說這種事情也可以通過玄學來解決的?
隻聽那老道士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這才說道:“你剛剛說了之前也找人看過家裡的風水,,之後也的確是懷孕了,但就是無緣無故的就流產。”
“嗬!半吊子,求子祈福看的不僅僅是家裡的風水,還有夫妻兩人的命格!你們夫妻的八字我剛剛也算了一下,你們命中還有一子也是最後一個。”
“你們夫妻兩人上輩子都欠了陰債,這輩子你們要還!”
陰債?陰債是什麼?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那個婦女聽了老道士這麼一說有些疑惑問道:“道長我們也沒欠人家什麼錢或者人情呀?”
這時隻見那老道士用朱砂在一張黃符紙上寫了些什麼,然後說道:“陰債指的是你投胎之前或者上輩子欠的債務,有分官債和私債。”
“你這個是官債好還,我給你寫一張通陰的文書,你和你丈夫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去附近的城隍廟或者土地廟燒些香燭紙錢,連同這張通陰文書一起燒了,一直到孩子滿月這債也差不多還完了。”
那婦女剛要張嘴說些什麼就被那老道士給製止了,說道:“你也說了之前有懷過幾個都沒了,可見你們夫妻欠的陰債可不少呀!”
隻見那婦女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說道:“好!道長我信您,我回去就和婆家裡人說。”
“好!哪天符不夠了就到我這來拿吧。”
“嗯,好謝謝道長了。”
說完那婦女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了一個紅包就放到了麵前的桌子上,拿過了剛剛老道士寫的符裝進包裡帶走了。
見那個婦女走了我這才朝著老道士的攤位走了過去,在我走到攤位前的時候他收著紅包的動作都沒有停下來。
就在我剛要坐在那長條木凳上的時候,那老道士就突然開口說道:“來了,純陰命的女孩。”
他怎麼知道我來了的?我的動作明明已經非常的輕了,就是不想察覺到我的存在,畢竟他剛剛可是在收著紅包呢,也不想打擾到他。
這怎麼的他到底是真瞎還是裝的呀!
既然被認出來了也沒什麼好隱藏的了,坐了下來就開口道:“道長,你是不是可以通過釋放自身的靈氣或者利用神識什麼的去感知周圍的事物,就算不用眼睛看大腦裡也會呈現出周圍的就像,就和明明閉著眼睛但還是能看得到一樣!”
我想這樣描述他應該聽得懂吧?誰知他突然輕笑了幾聲才說道:“能這麼問那看來你也經曆過了什麼事對吧。”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我才問了一個問題,他卻像是直接就看透了我一樣什麼事都知道,猜的?還是用奇門遁甲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