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為了鞏固修為基礎,本來就不出學校,所以壓根就沒把手機裡的那條短信放在心裡。
在學校憋了一個半月的時間,我努力修煉,修為勉強算是回到了原來的境界,但實力卻比之前強了不少。
放學之後,聽說商業街有演出來著,這一個半月以來,在學校苦了這麼久,終於能出去走走了。
夜晚的商業街非常熱鬨,人來人往,燈火輝煌,說是舞台表演,其實就是漢服走秀。
我們在下麵看著t台上的帥哥美女,好幾個眼熟的人基本上都是我們學校的,還有一個是同班的同學,不過她並沒有把我們認出來。
好在提前知道有活動,出來的時候我稍微打扮了一下,顯得整個人沒那麼隨意。
說白了就是敷了個麵膜,洗了個臉,紮了個高馬尾,穿了一條裙子。
至於塗抹在臉上的東西,我嫌它太黏了不自在,就一直沒有化妝的習慣。
身旁的林語熙的情況和我差不多,她是被送道觀裡長大的,根本沒那條件,所以也沒那需求。
現在讓她化妝反倒是覺得矯情,可以沒臉沒皮的說,好在我們天生麗質,並不需要外物點綴。
可是就在我們回學校的時候,走到比較偏僻的人行道路段時,一輛麵包車猛的駛來,停到了我們的麵前。
隻見裡麵快速地衝出來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們動作迅速,捂住了我們的口鼻,快速地把我們往車裡拖去。
我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們塞進了麵包車。
麵包車很快駛離了現場,車內他們把我們綁在座椅上,還用膠布把我們的嘴巴圍著頭轉圈貼了起來,可令他們奇怪的是,在他們做完這一切的過程中,我們並沒有任何的掙紮,隻是冷眼看著他們。
這些人顯然是有備而來,但他們卻不知道我們的實力,車開得很快,沒一會便到了城郊之外。
我和林語熙透過窗戶看到外麵已經是一片漆黑,四下無人的場景。我們相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手腳略微使勁一繃,那捆綁在我們手腳上的麻繩應聲而斷。
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就爆發出一道耀眼的白光。
白光透過車窗照亮了周圍的景物,緊接著就是一聲刺耳的刹車聲響起,麵包車在道路上側著翻滾了幾圈,這才四個輪子朝天的停了下來。
逐漸的,麵包車裡的白光暗淡了下來,而我們的身影此時已出現在了麵包車之外。
看到還有一個人在拚命地從窗戶往外爬,抬頭時卻看到了我們的身影,眼中驚恐萬分。
而此時他的脖頸處正不斷地流出血來,緊接著他的腦袋便重重地垂落到了血泊當中,沒了呼吸。
“可以呀,夢婷這一個半月沒白練呀,我都還以為你要隱藏實力,給背後之人來個大的。”
林語熙雖然這麼說著,但臉上還是因為剛剛用力撕扯膠布的原因,疼痛得叫出了聲。
“叫你小心點了嘛,這種膠布粘力好大的,稍一不留神就會撕下一塊肉來。”
說完,我就連忙打電話給任文台,和他訴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
而他的表示是先讓我們回去,等一下他會過來處理。
有任文台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至少麵前的這個爛攤子不需要我們處理。
反倒是我們沒有處理的經驗,無非就是一把火把它燒光,這是我們唯一能夠想出來的方法了。
半個小時後,任文台開著他那輛悍馬來到了事發地點。
不過此時已經沒了我和林語熙兩人的身影,任文台停好了車,非常仔細地戴上了白手套,走到了麵包車旁,擺弄著裡麵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