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懵了。
她以為他在意的是被當眾汙蔑的難堪,結果他在意的竟然是……她沒替他反駁不行這件事?
“我……”
薑雲舒一時語塞,臉頰微微發熱:
“當時情況緊急嘛,而且我在想著拆穿她裝暈啊……而且那種話,越描越黑,我……”
“所以你就默認了?”
陸時安的眼神更沉了,帶著濃濃的不滿,像隻被質疑了能力的大型犬科動物:
“薑雲舒同誌,你對我的能力,有誤解?”
“我沒有!我……”
薑雲舒哭笑不得,這都哪跟哪啊!
她試圖解釋,但陸時安顯然不打算聽。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容掙脫,眼神幽暗深邃:
“看來,是我的錯。讓你產生了這種嚴重的誤解。”
話音未落,另一隻手已經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陸時安!你乾什麼?放我下來!”
薑雲舒驚呼,掙紮著拍打他的肩膀。
這可是還在門口,難保不會有人看見!
“回家。”
陸時安言簡意賅,抱著她大步流星地進屋。
“你傷還沒好利索!快放我下來!”薑雲舒又羞又急。
“放心。”
陸時安低頭,在她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咬牙切齒道:“這點證明的力氣,我絕對有!”
一進院門,陸時安反腳踢上了門栓。
屋內光線有些昏暗,他抱著她徑直走向裡屋。
將她放在炕沿的瞬間,男人的唇便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壓了下來,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驚呼。
這個吻充滿了掠奪和證明的意味,霸道而急切。
他的手臂如同鐵箍,將她牢牢鎖在懷裡,另一隻手帶著灼人的溫度,急切地探索著屬於他的領地。
薑雲舒隻覺一陣天旋地轉,便被帶著滾燙體溫的堅實身軀徹底覆蓋。
昏暗的光線裡,急促的喘息交織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淩晨三點。
“……現在……還覺得……不行嗎?”
斷斷續續的、沙啞到極致的男聲在黑暗中響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滾燙的胸膛裡擠出來。
回答他的,是一聲破碎的嗚咽,仿佛連完整說話的力氣都被徹底剝奪。
薑雲舒快要崩潰了。
行!
你最行了!
毋庸置疑的行!
能不能彆來了???
陸時安用一整晚的身體力行,無比清晰,無比深刻地讓薑雲舒同誌明白了一個真理。
關於他行不行這個問題,根本不存在任何討論的餘地。
他不僅行,而且非常行,行得讓她第二天差點沒能按時起床。
他們今天可是要去金家赴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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