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了我五十塊錢,說就看那家店不順眼,讓我跟他一起去……我一時貪財豬油蒙了心!我哪知道那麻袋裡是毒蛇和老鼠!我要知道是這要人命的東西,打死我也不敢接啊長官!”
他捶胸頓足,極力撇清自己,將責任都推到周世山身上。
“周世山親自跟你去的?他動手了?”
薑雲舒瞬間捕捉到這個關鍵點,目光如炬,緊緊鎖定阿刀。
“對對對!”
阿刀忙不迭地點頭,語速飛快,急於證明自己:
“就前天晚上!什麼毒蛇啊老鼠啊都是他進去放的!我就負責在外麵給他盯梢,我進都沒進去啊長官!哦哦對!你們說的指紋啥的肯定是他的!”
為了顯示自己戴罪立功的誠意,阿刀不等再問,急切地主動爆料:
“他他今晚還要找我,就在金舫軒!市裡最大的那個飯店,同誌,我什麼都說了,你們快去抓他啊,真不關我的事啊,都是他指使的,他才是主謀!”
薑雲舒靜靜地聽著,目光在阿刀那張臉上停留了片刻。
徐班長連忙叫來人,讓人去查查,有沒有一個叫周世山的購買過勞力士。
很快就有人來回信,表示確實有他,隻是還沒審訊到。
看來,還真是這個男人乾的了。
周世山,這個前世吸乾她血肉,今生依舊陰魂不散的渣滓,的確骨子裡就流著卑劣肮臟的血。
然而,整件事卻給她一種揮之不去的怪異感。
太順利了。
從鎖定嫌疑人,到突破心理防線,再到供出主謀,作案細節,甚至接頭時間地點……
一氣嗬成,行雲流水,證據鏈也非常完整。
就連經驗豐富的徐班長都忍不住低聲感歎了一句:
“謔,人證物證俱全,時間地點明確,這可是咱們保衛科今年破得最利索的一樁案子了!”
這句讚歎,像一根細小的刺,輕輕紮了一下薑雲舒的神經。
疑慮湧上心頭。
看來,這件事應該不像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不過,周世山也一樣可恨該死,這現成的罪名送上門,正合她意,可以名正言順地徹底解決這個禍害。
薑雲舒緩緩站起身。
“徐班長。”
她的聲音清晰果決:
“人證口供明確,線索清晰,麻煩你立刻彙報,今晚八點,金舫軒,務必人贓並獲!”
“是!”
徐班長聲音洪亮,應聲領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保衛科的精乾戰士們動作迅捷,快速集結,直奔市中心的金舫軒飯店。
晚上八點,金舫軒,二樓最深處,聽潮閣包廂門口。
空氣仿佛都凝滯了,彌漫著一絲山雨欲來的意味。
徐班長屏氣凝神,朝旁邊的戰士打了個手勢。
兩名戰士立刻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猛地發力,包廂那扇雕花的木門被砰地一聲撞開!
門開的同時,徐班長威嚴如雷的喝令已然炸響:
“不許動!保衛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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