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的空氣幾乎凝固。
茶幾上,一杯茶兀自升騰著熱氣,旁邊,是那張折疊起來的信紙。
看見那張信,金建華的心臟驟然緊縮。
從金承業的語氣中就可以猜出來,他回來沒有好事。
但他沒料到是那封信!
薑雲舒真的把這封信留了下來,而且還以這種方式送到了他爸媽麵前!
金建華百思不得其解薑雲舒是如何做到的,
但此刻,這已經不是重點。
看著那封信,他心頭掀起驚濤駭浪。
金建華麵上不顯,深吸一口氣,步履沉穩地走進來,臉上甚至掛起關切的微笑:
“爸,媽?這麼急叫我回來,出什麼事了?”
他的目光,狀似不經意地掃過那張信紙,瞳孔深處掠過一絲寒芒。
金承業將手中的茶杯輕輕擱在茶幾上。
他沒有看金建華,目光凝在那封信上,聲音低沉:
“建華,過來,看看這個。”
金建華的心跳如擂鼓,後背的冷汗逐漸浸透了襯衫內襯。
但他沒有遲疑,依言走過去,拿起那張薄薄的信紙。
展開。
熟悉的字跡,致命的內容。
轟!
他沒有猜錯。
真的是薑雲舒說的信!
電光火石間,早已做好準備的金建華猛地抬起頭,臉上瞬間布滿了震驚憤怒:
“爸!媽!這簡直是荒謬!這絕不是我寫的!我怎麼可能去害時安哥?我們是兄弟!這是赤裸裸的汙蔑!是有人偽造我的筆跡要陷害我!”
他的表演極具衝擊力,一臉被冤枉的悲憤。
然而,金承業和林瓏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平靜無波,沒有一絲驚訝或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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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平靜,比任何斥責都更讓金建華心驚。
但他不能退縮。
他壓下翻湧的恐慌,語速加快,矛頭直指周世山:
“是誰這麼惡毒?是周世山吧?對!一定是那個下賤的勞改犯!肯定是他不知從哪裡搞來這種東西,想報複我,離間我們一家!”
“偽造筆跡?”
金承業終於忍不住了,語氣越來越冷:
“建華,你告訴我,這世上,有誰能把你的筆跡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連那些細微的運筆習慣都分毫不差?”
金建華呼吸一窒,腦中飛速運轉:“我……”
金承業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步步緊逼:
“好,就算周世山神通廣大能模仿筆跡。”
他指了指信紙:
“那這紙呢?是你書房裡特供的雲紋箋吧?全家可就你一個人買過,金建華,鐵證如山,你還要否認嗎?!”
金建華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頭頂,暗恨自己當初太過自信,以為這封信隻會成為製衡王副主任的利器,絕無曝光可能,才用了這獨一無二的紙張。
此刻,這紙成了釘死他的最後一顆釘子。
“爸……我……”
金建華的聲音乾澀嘶啞: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害我的那個人就是知道隻有我有這種紙,所以才用雲紋箋的?”
金承業冷笑一聲:“你繼續狡辯。”
明顯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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