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在她最後奪魁的那一天,她又遇到了風息,那已經是8年後的事了。
風息還是戴著那個金屬麵罩,平日裡隻能看見他的眉眼,溫清照打趣他像是個刺客。
他來這裡隻是想和溫清照告彆,並祝願她再次奪魁。
“或許我會離開飛仙,如果我浪跡天涯,大概會收個可愛的徒弟,嗬…”
他輕笑道。
溫清照思慮萬千的站在那裡,她找了風息很多年,就想再和他打一架,完成上次那場虛假的比賽。
她隻想要一個結果,最真實的結果。
但恐怕不行了,她沒開口。
“你成長了很多啊溫小姐…”風息感慨道,“我要追尋我的自由了,希望你也能早日找到屬於自己的‘自由’。”
起初溫清照還不明白他的話,直到一年後,她堅持要和朝歌在一起時,她終於明白風息口中的“自由”為何物。
飛仙和其他國家不一樣,他們講究的是傳承。
所以飛仙國的人所覺醒的天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被選擇,通過師父帶著練習的方式,最終獲得傳承。
在伊策爾身上,溫清照屢次看到風息的身影,那種自信和強大,那種對空間瞬移的精準掌握,那種追求一擊致命的刺客型攻擊手段,都讓她過目不忘。
“既然他是那什麼風息的徒弟,你知不知道一些克製的法子?”
朵朵聽溫清照的話,即她和風息交過手,飛仙又是個注重傳承的國度,那很有可能風息的弱點就是伊策爾的弱點。
伊策爾說過他父親是承蒙前朝女王照料才保住血脈,那這個父親會不會就是風息?
不對,伊策爾的相貌與飛仙人完全沒有關係,很明顯是薩加這塊土地上孕育並長大的生命。
溫清照冷笑一聲:“恐怕不需要我們操心了,那個家夥的算法可比我們強多了。”
聞言,劉之言聽見法庭內傳來一陣陣轟響聲,那個風息原本就有躍鯉一鱗的水平,被鐵管貫穿腦袋沒死,似乎有二次覺醒的征兆,那水平直線上升,逼近擎蒼的地步,假帝藏真的能招架得住嗎…?
薩德聽到消息也帶著兩個審查院的人趕了過來,她甚至比衛兵團的援軍來得還要快,似乎早就得到消息了一般。
“發生什麼事了?我聽說我們家亞修與那個凶手打起來了?”
薩德火急火燎得趕過來,就是為了能觀上一戰。
能看到亞修直接出手的次數不多,往往他會用來測試公司的新品戰鬥型械人,又或者與國外前來的異能強者切磋,再或者是每三個月一次的檢查。
聽聞法院開庭後她正好就在附近,趕過來很快。
薩法爾簡略的向薩德陳述了一遍法庭內發生的糾紛,隨後薩德竟直接走向法庭,被劉之言一把拉住:“那伊策爾的等級恐怕到了yteve4,進去的話很容易受傷的。”
“沒關係啊,既然是亞修的話,他會注意保護我們這種非戰鬥人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