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德剛說完這句話,就有一個人從建築內被甩飛,那人撞壞了法庭厚厚的牆壁,像一顆剛出膛子彈直直地衝向薩德。
在即將撞向薩德的麵門時,劉之言終於看清了來人的模樣,是被揍的鼻青臉腫的伊策爾。
劉之言剛想用桑兮鬼工球的護盾幫薩德抵擋這股衝擊,畢竟帶著她這樣一個普通人跑路速度還是太慢了。
有個黑影也突然從破損的建築中飛出來,竟直接停在薩德麵前,攥住了伊策爾的脖頸。
亞修恢複了往日的模樣,可任意變形的液態金屬賦予了他隨時改換外貌的能力,劉之言注意到他手臂部分的金屬還在變化,估計是知道要出來戰鬥,才臨時決定換回原來的樣子。
雖然伊策爾被打得不像樣子,但劉之言能看出這家夥似乎拋棄了理性,整個人身上紅彤彤的,沒一點人樣,反而更像一隻野獸。
他還要反擊去捶亞修,卻被後者擰斷了胳膊。
儘管伊策爾身形已經很高大了,但在亞修麵前,還是像個小雞仔似的被他一把抓住。
亞修的指節如鐵鉗扣住伊策爾的下頜,骨節因用力發出“咯咯”聲。伊策爾的喉結在虎口下劇烈滾動,瞳孔因窒息而擴散,脖頸青筋暴起如蚯蚓蠕動。
被迫成為圍觀者之一的薩德突然弓起身子往後退了兩步,仿佛那雙手正扼住她自己的喉嚨。
劉之言此刻才能真正體會到洛川此前對亞修的評價——不能把他當成一個人類來看。
他左臂上的細小金屬開始發生另一種變形,鼓起膨脹得像是要發起攻擊的蟒蛇,以近乎反關節的力道將伊策爾的頭顱向右扭轉。
骨骼碎裂的悶響混著血沫噴濺聲,伊策爾的眼球因劇痛凸出眼眶,嘴角卻詭異地揚起——那是他生前嘲諷敵人的習慣表情。
頭顱被亞修整個拔掉,切口處噴出的血柱如綻放的曼珠沙華。
劉之言突然乾嘔起來,他難以抑製那股惡心的衝動,以及場景對視覺的衝擊。
雖然對戰類儒時也會有一些人體或者類儒的斷臂殘肢,但很奇怪,那時候的他隻會一往無前殺伐果斷,而此時卻有極強的生理不適感。
他身旁的薩德已經雙腿發軟,卻還是保持微笑抬頭看向比她高出一大截的亞修。
作為亞修最大的粉絲頭子,薩德平時在論壇的帖子上可是什麼騷話都敢說用的是小號),但今日她隻是眨眨眼睛,像個木頭似的被釘在原地。
亞修背著陽光,用手提著頭顱的姿態像是在飲血。
那隻是錯位,他將還滴著血的頭顱丟給被濺了一身血的可憐的薩德,冷冷地說了一句:“他腦子壞了,你能修好吧?”
瑟瑟縮縮的薩德半天隻憋出一個字來:“——啊?”
“伊策爾的詳細信息已經傳輸至翁菲羅斯平台了,你及時看一下就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亞修撣了撣身上的血跡,拖著伊策爾的一隻腳便要走。
後方傳來劉之言的呼喊聲:“洛川!”
在場的人皆是心中一驚,亞修停下腳步,仍是背對著劉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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