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分離手術實施標準由國務院衛生主管部門另行製定。
士兵所說的困難重重指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這種關係會導致在處決此人時,通常有各種各樣難以解決的阻撓。
其中,最難辦的關係是“血緣”。
【警報!警報!藤氏大廈周邊同時出現超過百隻類儒,請儘快去防護所避難!】
警報響起的同時,劉之言意識到此次危機為什麼直指藤氏大廈了。
但現在想一個個排查人群是不可能的事,況且其中大多他們已經做過第一輪篩查了,範圍其實很小。
“還有沒經過一輪篩查的人嗎?”
“有,地下二層和三層的都還沒經過篩查,當時因為一名孕婦要生了,而且地下室環境不好大家都在吵架,就暫時擱置了半天。”
孕婦已經做過簡易手術了,但由於是早產,加上其他原因,宮縮得很嚴重,隨後又經曆大出血和難產,手術室的無菌環境又難以實現,最終還是死了,但好在孩子是活下來了。
爭吵很快被平息,大難臨頭的時候,性命永遠放在第一位,這是無疑的。
“我們現在除了安防以外還要做兩件事:其一,解決掉那幾名宿主已死的偽人;其二,重點監視負二負三層的人,防止有偽人裡應外合,造成更大的傷亡。”
第二點士兵可以接受,但第一點他試過了,每次都有那麼幾個人在阻攔,甚至不惜以命相逼,他實在是無奈。
而且雖然這是法律規定的內容,但就這麼直接殺死那些人,還是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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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其中還有好多被寄生者甚至沒有殺過人,在倫理道德上怎麼說都不應該是死罪,還是立即執行的那種。
這太可怕了。
士兵跟劉之言坦白了自己心中的猶豫,其實這也是劉之言所擔心的。
他不是鐵石心腸,也沒有軍人那麼絕對執行命令的行動力,哪怕換位思考一下,被寄生的人是自己的母親……
想到這裡劉之言在心中潸然淚下,怎麼會是他那偉大又平凡的母親呢?他簡直不敢想象那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或許母親去世得早對他而言也是一種幸運和解脫。
幸運,解脫。
劉之言在反複咀嚼這兩個字,隻覺得越品嘗就越是苦澀難忍。
如果由霍須遙和洛川來做這個決定就好了,這兩人最相似的點就是那可怕的執行力和堅定的意誌,隻要是自己覺得對且想做的,那就一定會做到。
霍須遙是類儒,對人類本來就沒有情感。而他和同類又是競爭關係,且一直被同類拋棄和看不起,所以殺起同類來也是毫不留情。
洛川就更好解釋了,雖然不知道他小時候的家庭是怎麼樣的,但一定不怎麼好,以至於後來一個人孤獨的在國外流浪,經曆這麼多痛苦才換來現在這樣的位置,他對阻礙他前行的人,或者他認為錯的人,同樣不會有一點同情心。
他們會做且做得好,我做不到且不忍心去做,這樣就要一直依賴他們嗎?
那這樣的人和在大事麵前沒有孰是孰非且虛偽至極的“聖母”又有什麼區彆?
“是時候去麵對了劉之言。”
他在心中默默說道,長長的劉海掩蓋了他的眉眼,他的眸子似乎鍍上了一層彆人的目光,那道目光是狠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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