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外麵的五代後,洛川從一樓窗戶的破洞翻進去,這裡類儒的屍體都快堆成小山了,人類的屍體卻一個也沒見到,估計是邊打邊退躲後麵了。
去找劉之言吧,不知道他現在在乾什麼呢。
他打了個響指靈光一現:“嗯,在負三層。”
在負二層他見到了被連續擊殺的幾名偽人的屍體,子彈都精準的命中偽人的頭部,而且是直接擊穿裡麵的離軀。
這樣的槍法首先要對離軀在人腦中的位置有熟悉的了解,就這一點而言,這裡的所有戰鬥人員都不及劉之言。
其次,執槍人的心理素質一定很高,開槍時他是冷靜的,不然也做不到在連續射擊的情況下還能保持這麼高的命中率。
分析到這裡,他先是無聲笑著,隨後踩著地上遺落的彈殼又變成興奮的狂笑:“劉之言,你可真是讓我感到驚喜啊!”
他撿起地上的一顆彈殼,舉起,在眼前反複觀摩,上麵還有一點點殘留的流螢。
欣賞完畢,在手心裡不斷摩挲那個小小的彈殼,洛川準備乘電梯去負三層。
整個負二層都是空的,所有人被聚集到負三層檢查有沒有偽人。
電梯剛開門,一群人從中吵鬨著湧出來,聽上去對這種篩查在表示不滿。
篩選合格的人會被送上負二層,這群人是第一批,他們都走光後洛川進入電梯,裡麵還有一位持槍的軍人。
軍人看著洛川胸口彆著的那枚徽章,這東西劉之言身上也有,劉之言告訴他們這是聯合軍的徽章,以後他們都會有,所以有這個徽章的都是自己人。
通往負一至負三層的電梯,帶上員工通道一共是三台,所以不用擔心人員擁擠的問題。
軍人主動向洛川介紹了底下的情況,經過劉之言對規則的再一遍重申,已經沒什麼人敢出來鬨事了。
原本還有一群人在杞人憂天,畢竟宿主沒死的寄生,如果類儒暫時主動放棄對身體的控製權,像霍須遙那種,宿主對自己被寄生是毫不知情的。
但隻要宿主沒被殺死,這類人就算被檢查出來也隻是臨時關押,等到戰爭結束後再移交醫院進行宿體拆離手術,且手術的費用國家會承擔百分之九十。
還有一部分人擔心的是這種篩查會激化矛盾,迫使原本隱藏自己的類儒殺死宿主,然後與其他人同歸於儘,這樣宿主是最倒黴的。
劉之言對此也做出了安慰的手段:一二代類儒殺死宿主的平均速度是一分鐘左右,三代類儒的速度在45秒左右,四代在24秒左右,而且離軀的行動宿主隻要沒暈都能強烈感受到。
此時他們可以主動提出自己的大腦正在被入侵,劉之言手上有最新研發的阻斷劑,可以在注射後快速阻斷離軀對人腦的入侵,並在兩者中間形成一道薄膜。
這種薄膜可以緊緊貼合大腦的複雜表麵,雖然很薄很軟,但可以很有效的護住大腦因為離軀的入侵需要和大腦的某些神經元對接,但薄膜阻礙了這種對接),畢竟離軀也是很脆弱的肉塊,它們隻在寄生上有先天的天賦。
劉之言沒騙他們,他確實在特攻部領到了這種阻斷劑,但這種產品自生產出來後還未投入市場使用,具體效果可能因人而異。
薄膜的好處還體現於它們是可降解材料,而且是可食用的安全材料,36h後會自動降解,變成細胞所需要的營養物質被細胞吸收,不需要二次手術進行拆除了。
電梯抵達負三層,這裡的篩查正在有序進行著。
他們剛下電梯,就有一群人迫不及待的湧進電梯,畢竟後續排著長隊的那群人,很有可能有隱藏的偽人,誰知道大難臨頭它們會做出什麼事來。
“那些類儒沒傷到你吧?”劉之言努力壓製心中的興奮,表情依舊冷酷無比,他終於不用一個人裝作堅強麵對這些人了。
洛川笑著搖搖頭,隨後站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你沒有做這些事的義務。”
劉之言瞥到了洛川指尖的那枚彈殼,也明白洛川大概是知道了自己做的那件事,突然覺得釋然了。
“嗯。”他的心軟了下來,像是周邊有人為它築起了一道厚厚的屏障,“陸上怎麼樣了?”
人群還在緩慢蠕動,預計全部檢測完至少還需兩個小時。
洛川的眼神始終不離劉之言,像是在欣賞一件珍視的寶物:“我解決了那些五代,本想讓那群類儒知難而退,但它們的意誌比我想得…e要頑強一些。”
他發現自己大概沒說到點子上,以至於劉之言沒有回複,還是焦灼的神情:“哦,暫時還沒看到傷亡,他們應該是把類儒引到了東區。”
“是嘛,這樣就好…”劉之言像是突然卸下了很大一個擔子,他其實什麼也沒做,隻是站在這裡就好像快要透不過氣來。
一小時後,仍然沒有檢查出偽人來,但地麵上傳來消息稱這一次是大獲全勝,雖然也有傷情,但無一人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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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消息劉之言起初是喜悅的,但他真的很想推遲聽到這個消息的時間:“是時候了。”
“是呢。”洛川又補充了一句劉之言心裡的話:“但還太早了。”
場上大概還剩下七百人沒做檢查,聽到消息的人們歡呼雀躍,甚至開始提前慶祝戰爭的勝利。
輪到一位胡子拉碴的大叔來做檢查,他滿麵春風,甚至掏出隨身攜帶的袖珍酒瓶飲了一口一直沒舍得喝的酒:“痛快!檢查完後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警官?”
“暫時還不行,在不知道類儒會不會再次發起攻擊的情況下,待在這裡才是最安全的,等政府通知吧。”
特警的話像是冷水潑在男人頭上,他把酒瓶又小心翼翼的揣了回去,卻被另一個警員眼疾手快拿了過去:“安全區不準攜帶酒精類液體,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這個男人此前是怎麼蒙混過關將酒帶進來的,但類儒們可能會用這東西點燃整座大廈,那危險可想而知。
男人順利通過檢查,他懇求警員將酒瓶還給他:“你看我都過關了,讓我帶著這不到50的半瓶酒又有什麼危險呢,把酒瓶還給我吧。”
兩人爭執的同時,男人所在的隊伍檢查變得緩慢甚至是停滯,趕緊有警員來將其拉走,鄰近的一支隊伍裡的一個中年男人順走了那個酒瓶,隨後與後麵急著要走的一個人換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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