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者咄咄逼人的架勢,意圖當眾摧毀洗教:“裴青平,你認罪嗎?”
“這事若是你一人所為,與洗教其餘人無關,洗教仍可保住根基。”
說話人是神武院的長老真人之一洗色,他的父親曾與洗教教主有點交情,所以看在情分上,他願意給洗教一個機會。
他的目光瞥過還在慶幸的那幾位長老,狹長的眼睛透出狡黠的光:“但如果你真是受教內其餘人唆使,大膽在這裡說出來也無妨,我們幾位評委會秉公行事。”
躲在角落裡的幾位長老一聽這話麵色大變,他們瞬間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世間唯有站得高才能看得遠,涉及教派隻有利而無情。
“青平,我們幾位長老平時待你不薄吧?”其中一位女長老開始打感情牌,“你從小被父母拋棄,是洗教收留了你,我們花儘心思栽培你,難道是為了讓你毀掉洗教嗎?”
她越說表現得越是痛心,在場圍觀的觀眾都被牽動了思緒。
裴青平脖子上的汗水直流,他一直低著頭,眼睛藏在劉海的陰影裡,看不出在想什麼。
他有心想帶領洗教重鑄輝煌,這樣他也能提升社會地位,光明正大的和譚瑛交往。
所以當長老們唆使他使用煞影教的邪功時,他沒有那麼抗拒,他也有私心。
隻可惜他技不如人,七月青上高手雲集,雖然落敗者眾多,但可能有些人根本沒發揮出全部實力。
是他對自己太過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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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瑛是清虛宮的人,誰都知道,入了那個地方,就不能再出來,更不可能與人相愛。
所以他想帶譚瑛離開那裡,去往更自由的地方。
一切都幻滅了。
他的心已死。
他最後抬頭看向譚瑛曾為他發聲的地方,那裡隻剩下一位清虛宮的老間使,正用和台上人同樣逼人的目光盯著他看。
他深吸一口氣,胸口還隱隱作痛。
譚瑛的治療手段很好,那是清虛宮獨有的道法,旁人學不來。
“我承認,偷學煞影教的功法全部都是我一人策劃並實施,是我想贏得比賽,在擂台上獲得更多資源和關注,隨後找機會轉教,與教內眾人毫無關係。”
他陳述時語氣很冷,那一年的七月青,失去了霜月劍仙溫清照,也失去了一個懷揣夢想的年輕人裴青平。
再後來裴青平當場被廢除全身功法,隨後被驅逐出東蘇地區。
再後來洗教滅教,譚瑛四處打聽裴青平的去向,才知道他被擄去了覓長生教。
她握著手中的玉笛站在被大火燒毀的洗教前,那門口的野草變得枯黃,終究沒能挺過那個冬天。
有江湖傳言稱洗教的火是裴青平放的,他是為了報複洗教洗刷冤屈,故而當晚的火起得急燒得旺,最後洗教竟未留下一人。
而後來裴青平入了覓長生教,畢竟覓長生教一直渴望獲得洗教的陣圖,現如今洗教隻剩下唯一的弟子,裴青平沒了庇護,他們必不能放過。
他們大概率已經獲得了陣圖,轉而又向其他教派索取功法,第一個被盯上的正是清虛宮,而譚瑛則是他們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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