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我查閱了調檔記錄,發現薑美人自己其實上午就查過最敏感的幾份卷宗,動作極快。
晚飯後我把實驗室後台的監視授權碼全部更新一遍,還交代技術組加派臨時崗查閱實驗區的網絡流量。
與此同時,我讓人把一批精細製造的假檔案和原版的病毒控製文件拚接,暗中指引白小柔下一步的關注點全部集中到我想讓她看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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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完全黑下來後,我坐在辦公室等後台報告時,技術員來報一條訊息,說白小柔在數據庫采樣時,嘗試對另外兩個批次病理樣本進行對比分析,還調取了我特意設下權限陷阱的那份中間報告。
她表麵看是在認真複查所有醫學生物實驗注解,但後台顯示她的筆記裡全都是我安排的內容,線索全被我牢牢牽住。
至此,布局的第一道網算是收得嚴絲合縫。
接近晚上十點,薑美人帶著資料來到我專用辦公室,把資料攤開:“之前安全組抽查白醫生時,有一批樣本對不上。
我已經標出了異常之處,建議徹查。還有,關鍵工作的所有團隊成員每十二小時要重新校驗一次身份認證。”
我翻了幾頁,心裡冷靜下來,開口問:“你對白醫生的質疑,有什麼硬證據嗎?”
薑美人搖搖頭:“隻能說她太配合了。越是關鍵節點下手越穩,像是在小心翼翼分配籌碼,讓所有風險都衝淡。”
我點點頭,順水推舟:“那你覺得,今晚的檔案更新要不要讓她參與?”
薑美人輕輕推了一下手上的筆:“照規矩做就行,但你彆太放心。
你這張網也未必能到底,她可能早已備下多套後路。”
我沒接茬,隻在備份表裡又補充了一道防火牆。
時間往後撥得很快,夜間例行的數據檢查開始了。
技術組報來主服務器數據庫的異常訪問,所有可疑登錄都鎖定了白小柔的操作賬號,她試探過兩種不同的讀取方法,我及時斷開連接,她手裡的資料卡頓了三十秒再恢複正常。
整個核心區域的敏感數據依舊安然無恙。
屋外有敲門聲,白小柔捧著一遝蓋好章的報表進來,說:“隊長,這是今天新采集的抑製劑反應監測記錄,我已經對關鍵參數做了備份,方便你隨時查閱。”
我接過來,翻閱了下內容,都是我設定的那些隻夠用來混淆視聽的初級實驗樣本,再問她有什麼新疑點要彙報。
她說:“我初步發現抑製劑裡的配比公式有部分變量和早期檔案匹配不完全,也許是曆史上經曆過幾輪更迭。
需不需要我重點檢驗那些可能涉及信號乾擾效率的批次?”
我點頭讓她繼續,多留意信號乾擾組,“明天會有一輪大範圍係統測試,所有樣本流轉全程留痕,出現任何未備案變動必須第一時間上報。”
白小柔收好報表,自覺離開。她走路很穩,能感覺出她對後續發展極有把握。
等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走廊,我才把最後一條監控錄像比對完畢,把所有涉及她的異常操作記錄和銀行卡指紋係統的各類日誌單獨歸檔。
夜更深了,薑美人在檔案區值守。她給我發了一條簡短的內部消息:“安全係統測試結果已同步,我已確認沒有外部異常輸入。
建議明日午前,在全部備份點完成同步驗證。”
我回複:“同意,核心組權限明天重設。”停下筆記本,我去主控室核查最後一輪數據庫自查,剛一落座,後台連續彈出數條訪問報警——白小柔使用授予的路徑嘗試了一組新的組合提取,但被第二道加密自動踢出。
她沒發現,她的出口日誌也已被我拷走。
午夜前後,薑美人再次帶著報告來到我麵前,把新抄錄的樣本登記擺在桌上:“安全機製確實有效。
不過今晚數據流量裡有兩次不正常的數據包,來源定位在實驗區域,但被隔離了。
要不要立刻全區排查?”我盯著那份報告,答:“不用急,先再盯兩輪。”
她收回文件,順手在下頜撫了一下,又提醒道:“注意東側小平台,今天早上那處攝像頭出過故障。”
我點了點頭,一邊調技術組加班修複監控,一邊盯緊後台留痕。
薑美人沒再多問,把檔案帶回實驗區。我回到辦公室,全麵梳理今天賬麵上所有涉及間諜、假資料、權限流轉的細節,覺得該收的網一張不漏。
正準備去主控室檢查第二道數據牆,走廊突兀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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