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柔瞪著我,聲音乾脆:“你這是在控製水分子?
適應型怎麼能做到這個地步?”汪博士靠在一邊說話都喘得急:“共鳴激發的能力...能量交叉增強,理論裡隻是紙麵推測。”
即便這樣,我還是拉起汪博士,示意白小柔往觀測站後樹林撤。
霧牆和屏障幫了大忙,對方開槍全打空。白小柔背著醫療包一步一頓地保護我們,係統給身體灌注能量,我幾乎感受不到負重,腳步雖沉但不挪窩。
到了樹林邊,她低聲說:“我有備用路線,實驗站地下有老設備室,可以臨時躲避。”
我跟著她鑽進密密的林子,手機和對講都收不到信號,能覺出四周仍有隊伍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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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樹根裂縫前,白小柔蹲下,把灌木扒開,下邊果然有個小艙口,蓋子覆滿枯葉。
我幫著拉開,大家先後鑽進去。艙門一合,外麵全聽不見了,隻剩我們三人喘氣。
地下室不是很大,一排老舊醫療設備杵在牆角。
白小柔一進來就點亮手電,挪到台前,熟練地啟用氧氣和診斷儀給汪博士上設備。
我則扒拉著檢查係統狀態,共鳴消退了一些,但係統頂部出現了一個從沒有過的持久選項——“係統網絡感知:可探測其他持有者狀態信息與位置”。
我調出地圖,差點手一滑,顯示第三個信號就在北邊,離我們據點不遠。
“還有一個持有者靠近。”我這句話說出口,白小柔立刻反問:“什麼類型?”
我緊盯界麵看:“攻擊型係統,距離不到一公裡,正向這兒靠近。”
汪博士抽空插話:“攻擊型最麻煩,係統強化暴力和主動侵襲,持有者容易變得反常。
尤其是共鳴狀態下,能力全無上限,你們一定要謹慎。”
她說著就咳了兩聲,聲音啞著發乾。地下室四周無信號,我隻能自行過濾情報。
這時,白小柔翻出觀測站的監聽器,把頻率一調,外頭的通訊波段忽然響起來。
我側耳一聽,對麵的男人在喊:“主實驗體已確認接近目標區域,獵手協議啟動,目標:捕獲係統持有者。”
我瞪大眼,心裡發緊。軍方明明知道係統持有者分布,還故意引我們在此地碰頭。
獵手計劃,大概率就是用攻擊型的人來對付我們。
白小柔翻看我帶出來的數據,語氣低沉:“這些人是衝著我們來的,攻擊型是不是專門被用來獵捕?”
我點頭,沒多說。白小柔仔細看設備,迅速為汪博士調劑藥品。
她問我:“如果真的被打散,優先保什麼東西?”
我低頭看一眼金屬盒,心裡早已準備,把芯片遞到她口袋。
“芯片和箱子優先。”白小柔點點頭,不再多問。
汪博士幾乎可以喘順氣了,她調整呼吸,說起係統的根子:“我們搞明白,係統不是純粹人造,核心技術取自很早以前,南極冰芯中發現的一種古老病毒。
和地球生物的那套基因完全搭不起來,我們總懷疑它不屬於地球。
你們身上的病毒就是這種東西的分化體。那些係統,是用病毒與人基因改造出來的半生物計算單元,可以把持有者體內的病毒穩定下來。
你們能調動病毒,就是靠係統裡的微型智能。”
我和白小柔都安靜地聽,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白小柔沒動,隻是微微皺著眉。汪博士說:“最初起因,是我們在地質和古書裡發現,每隔一萬兩千年地球會有大災變。
諾亞計劃是為了讓人類撐過下一次災劫。係統是應急用,病毒能讓人變化、進化,就是希望有一小批人能成活下來。
軍隊後來變了性,不救人,隻想造幾個超級士兵,把剩下人都踩腳底。”
我聽到最後一句,捏了一下拳,不說話。白小柔把汪博士的檢測儀器歸到一邊,動作幾乎沒有停頓。
我腦子裡盤算著掩體裡能堅持多久,以及外頭攻擊型持有者靠近速度。
係統網絡感知功能亮著紅燈,顯示北方信號越來越近。
我和白小柔誰也沒出聲。通訊器裡偶爾傳來短促的對話,那邊在確認目標方位。
片刻後,係統自動彈窗,標著:“主實驗體六百米內。
危險級彆:高。”我瞪著那一行冷數據,想要再查一遍信號特征。
地下室裡忽然氣氛緊起來,連呼吸都變粗。我們誰都沒敢挪步,就等著外麵風聲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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