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凍室裡更是空空如也。
她歎了口氣,看來隻能指望還有米了。
好在米桶裡還有半桶米。
她費了好半天勁,才找到一個小砂鍋,舀了小半杯米,仔細淘洗乾淨,加上適量的水,放在灶台上。
點火,藍色的火焰安靜地舔舐著鍋底。
她靠在料理台邊,看著砂鍋裡漸漸聚集起細小的氣泡,水開始發出輕微的“咕嘟”聲。
廚房裡隻有爐火燃燒和水聲微沸的聲音,單調而安靜。
阮蘊玉的思緒卻無法平靜。
他燒得那麼厲害,會不會突然更嚴重?
傷口會不會疼得厲害?
醫生開的藥該怎麼吃?
退燒藥是體溫超過38.5才吃嗎?
照顧人真是麻煩!
她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粥鍋裡的水漸漸沸騰,白色的米粒在翻滾的水花中上下沉浮。
阮蘊玉拿起勺子,小心地攪動了一下,防止粘鍋。
蒸汽氤氳上來,帶著米粒的清香,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是不是要做點什麼,不能就這麼乾等著吧!
她記得醫生開的藥還在客廳的塑料袋裡。
阮蘊玉關小了火,讓粥慢慢熬煮。
她走出廚房,在玄關處找到了那個印著藥房標誌的塑料袋。
她拎著袋子走回客廳,坐在沙發上,把裡麵的藥盒一樣樣拿出來。
消炎藥、止痛片、還有退燒的布洛芬。
她仔細地看著藥盒上的說明,特彆是布洛芬的服用劑量和注意事項。
醫生的話仿佛在阮蘊玉耳邊回響,“要是燒得厲害,超過三十八度五,或者傷口紅腫、疼得厲害,彆拖……”
她下意識地抬頭,望向那扇緊閉的臥室門。
裡麵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靜得讓人心慌。
他怎麼樣了?
還在燒嗎?
有沒有難受得昏過去?
阮蘊玉越想越坐不住了。
她放下藥盒,站起身,放輕腳步,走到臥室門口。
她猶豫了一下,才極輕極輕地擰動門把手,推開一條縫隙。
臥室裡隻開了一盞昏暗的床頭壁燈。
慕臨川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半靠在床頭,閉著眼睛,眉頭緊鎖。
他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嘴唇乾裂起皮,呼吸又深又重,帶著一種病態的灼熱感。
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幾縷濕發貼在額角,整個人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透著一種虛弱的狼狽。
阮蘊玉的心一下子揪緊了。
這明顯是高燒的症狀。
她輕手輕腳地走進去,靠近床邊。離得近了,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滾燙熱氣。
她伸出手,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將手背輕輕貼上了他的額頭。
好燙!
那溫度比她想象中還要高,灼得她手背一縮。
這絕對超過38.5度了!
“慕臨川?”阮蘊玉低聲喚慕臨川,聲音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緊張,“你醒醒,感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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