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陸硯清的臉逼近她,幾乎是貼著她的鼻尖。
他赤紅的眼睛裡翻滾著痛苦和憤怒。
他聲音嘶啞破碎,“告訴我!”
“阮蘊玉,你為什麼?”
“四年,整整四年,你為什麼不回來找我?”
“啊?”
他的手指因為激動和酒意而劇烈顫抖,掐著她的力道時鬆時緊,讓她在窒息的邊緣痛苦掙紮。
“失憶了?”他猛地搖晃著她,像搖晃一個沒有生命的破布娃娃。
他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尖銳的嘲諷和更深的絕望,“好一個失憶了?就這麼想忘記我嗎?把一切都忘得乾乾淨淨?連我……連我們的……”
他後麵的話像是被巨大的痛苦堵住,隻剩下粗重的喘息,灼熱的氣息燙得阮蘊玉臉頰生疼。
“你放……開……”阮蘊玉用儘全身殘存的力氣,從喉嚨裡擠出這三個字。
她的臉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製地從眼角滑落。
或許是那滾燙的眼淚滴落在陸硯清掐著她脖子的手背上,或許是她的掙紮觸動了什麼。
陸硯清狂亂的眼神凝滯了一瞬,掐著她脖子的力道,竟不可思議地鬆開了幾分。
就是現在。
阮蘊玉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爆發出求生的本能。
她用儘全身力氣,雙手猛地推向陸硯清的肩膀。
“砰!”
陸硯清猝不及防,被她推得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後背撞在冰冷的辦公桌邊緣,發出沉悶的聲響。
新鮮的空氣猛地灌入肺部,阮蘊玉劇烈地咳嗽起來,弓著腰,貪婪地大口喘息,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狼狽不堪。
她隻想立刻逃離這個充滿酒氣和瘋狂的地方。
她看也不看那個扶著桌子,眼神痛苦迷離的男人,彎腰就去撿地上的包。
手指剛碰到包的帶子。
一股帶著酒氣的熱浪猛地從背後襲來。
一雙強健的手臂如同鐵箍般,從後麵緊緊地抱住了她。
力道之大,幾乎要將她的肋骨勒斷。
“放開!陸硯清你渾蛋!放開我!”阮蘊玉嚇得魂飛魄散,拚命地扭動身體,手肘向後胡亂地撞擊,指甲在他手臂上抓撓。
“彆動……”陸硯清滾燙的臉頰埋在她頸窩裡,灼熱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耳後皮膚上,激起一陣戰栗。
他的聲音不再是剛才的狂怒和質問,而是變成了一種低啞的,帶著濃重鼻音的囈語,像受傷野獸絕望的嗚咽。
“蘊玉……”他滾燙的唇瓣無意識地擦過她冰涼的耳廓。
那低沉嘶啞的聲音裡,包裹著一種阮蘊玉從未聽過的,濃得化不開的,讓她靈魂都為之震顫的痛苦和……思念?
“彆走……彆推開我……”他的手臂收得更緊,身體因為醉酒和巨大的情緒波動而微微顫抖,滾燙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遞過來,“我……真的好想你……每一天……都在想你……”
“想得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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