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安安在,她真想直接給李熙意一巴掌。
阮安被媽媽突然拔高的聲音嚇了一跳,茫然地抬起頭,小嘴還沾著冰淇淋。
阮蘊玉柔聲安慰阮安,“安安沒事,彆怕。”
“我胡說?”李熙意像是被踩了尾巴,聲音也尖厲起來,帶著被反駁的惱怒,“圈子裡誰不知道陸馮兩家要聯姻?”
“你在這裝什麼清純無辜?帶著個不知道哪來的野種……”
“閉嘴!”阮蘊玉氣得渾身發抖,猛地站起身,一把將阮安的耳朵緊緊捂住,不讓他聽到後麵那些汙言穢語。
她臉色煞白,胸膛劇烈起伏,眼神像是要吃人,“李熙意!你再敢胡說一句試試!”
“我怎麼胡說了?難道不是嗎?這孩子姓阮吧?他爸是誰啊?你敢說嗎?”李熙意越說越起勁,仿佛抓住了什麼把柄,聲音也越來越大,引得周圍幾桌客人都好奇地看了過來,“自己做得出,還怕彆人說?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阮蘊玉隻覺得血液一股腦湧上頭頂,羞辱和憤怒幾乎要將她淹沒。
她死死咬著牙,不再跟這個瘋女人糾纏,抱起被捂住耳朵,一臉驚慌的阮安,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地方。
“想去哪兒啊?被說中了就想跑?”李熙意卻不依不饒,還想上前阻攔。
就在此時。
一道冰冷徹骨,帶著駭人戾氣的男聲響起,如同驚雷般劈開了餐廳嘈雜的空氣,“你找死嗎?”
隻見陸硯清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正站在李熙意身後幾步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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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眼底翻滾著駭人的風暴,周身散發出的低氣壓幾乎讓周圍的溫度都驟降了幾分。
陸硯清幾步上前,一把將抱著阮安的阮蘊玉牢牢護在自己身後,然後,他轉過身,那雙淬了冰的眼睛死死盯著臉色瞬間慘白的李熙意身上。
李熙意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強撐著笑道:“陸、陸總……您彆誤會,我就是和阮律師開個玩笑,提醒她一下注意影響,畢竟您和馮小姐……”
“我和馮琳……”陸硯清毫不客氣地打斷她,聲音不大,卻帶著絕對的震懾力,“沒有任何關係!過去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他目光掃過周圍那些豎著耳朵偷聽的客人,聲音陡然提高,“我陸硯清,要娶的人……”
他猛地伸出手,緊緊握住了身後阮蘊玉冰涼的手指,將她微微向前帶了一步,與自己並肩而立。
“從頭到尾,隻有她,阮蘊玉!”
陸硯清看向臉色慘白如紙的李熙意,眼神冰冷如同在看一堆垃圾,“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來對我的女人和我的兒子指手畫腳、搬弄是非?”
“李律師!”陸硯清頓了頓,語氣裡的威脅意味濃得化不開,“如果你這張嘴不想要了,我不介意幫你永遠閉上。”
“還有,你丈夫那個靠著馮家施舍才苟延殘喘的小公司……看來也沒必要存在了。”
李熙意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臉上血色儘失,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眼裡隻剩下巨大的恐懼和悔恨。
陸硯清卻看都懶得再看她一眼,攬住阮蘊玉的肩膀,柔聲道:“我們走。”
回程的車上,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玩累了的阮安早已在媽媽懷裡沉沉睡去。
阮蘊玉抱著阮安,偏頭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一言不發。
陸硯清幾次從後視鏡看她,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
車子緩緩停在小區樓下。
陸硯清看著阮蘊玉欲言又止。
阮蘊玉抱著熟睡的阮安,輕聲開口,打斷了車內令人窒息的沉默,“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濃濃的疲憊。
“安安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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