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蘊玉氣得渾身發抖,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你少在這裡冠冕堂皇!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什麼備孕?你就是想……”
“我就是想什麼?”陸硯清逼近一步,打斷她的話,目光深邃,帶著一絲壓迫感,“想讓我法律上的妻子,住進我的房子,方便照顧,儘快懷上孩子,救我們的女兒——這有什麼問題嗎?阮律師,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隻不過軟軟那邊……”
他又拿軟軟的病來說事!精準地掐住了她的死穴!
阮蘊玉所有反駁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裡,胸口劇烈起伏,眼睛因為憤怒和無力而泛紅。她死死瞪著陸硯清,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兩人在路邊僵持著,氣氛緊繃。
最終,阮蘊玉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猛地彆開臉,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帶著極致的屈辱和妥協:“……好!陸硯清!你夠狠!我搬!但我告訴你,這隻是為了軟軟!你最好彆動什麼歪心思!”
陸硯清看著她這副屈辱又不得不屈服的樣子,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極快的複雜情緒,但很快被平靜覆蓋。他鬆開她的手,語氣甚至稱得上“溫和”:“當然。我隻是為了孩子。車在那邊,現在就去接你和安安。”
公寓樓下。陸硯清的車停穩,他跟著阮蘊玉上樓,儼然一副男主人的姿態。
阮蘊玉黑著臉,開始機械地收拾自己和安安的一些日常用品和必需品,動作又快又急,像是在進行某種無聲的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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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清則好整以暇地靠在門框上,看著她忙碌,甚至還時不時“指點”一下:“那個玩偶帶上,安安晚上要抱著睡。”“護膚品都拿上,孕期也能用。”“這些文件……是你的案卷?也帶上吧,書房有地方。”
阮蘊玉忍無可忍,猛地將手裡的衣服扔進行李箱,抬頭怒視他:“陸硯清!你有完沒完?!我知道怎麼收拾!不用你在這裡指手畫腳!”
陸硯清聳聳肩,閉了嘴,但目光依舊跟著她轉。
這時,兒童房的門開了,阮安抱著他的恐龍玩偶,睡眼惺忪地走出來,看到客廳裡的行李箱和站在門口的陸硯清,小臉露出困惑的表情:“媽媽……我們要去哪裡旅遊嗎?”
阮蘊玉呼吸一窒,不知道該如何跟兒子解釋這荒唐的“搬家”。
陸硯清卻已經自然地走過去,蹲下身,摸了摸安安的腦袋,語氣輕鬆地說:“不是旅遊,是搬家。以後安安和媽媽,跟爸爸一起住大房子,好不好?”
“跟爸爸一起住?”安安的眼睛瞬間亮了,但很快又看向臉色難看的媽媽,小聲問,“媽媽……是真的嗎?”
阮蘊玉看著兒子那雙充滿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眼睛,所有拒絕的話都化為了苦澀。她艱難地點點頭,聲音乾澀:“……嗯。快去換衣服,我們……馬上走。”
“耶!太好啦!可以和爸爸一起住啦!”安安立刻歡呼起來,蹦蹦跳跳地跑回房間。
孩子的快樂像一根刺,狠狠紮在阮蘊玉心上。她低下頭,加快了收拾的速度,不再看陸硯清。
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兩個行李箱。陸硯清自然地接過行李箱,率先下樓。
阮蘊玉牽著興高采烈的安安,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她住了幾年的小公寓,心裡充滿了茫然和一種被綁架的屈辱感。
樓下,陸硯清已經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拉開了後座車門,對著安安露出一個堪稱“慈父”的笑容:“上車,兒子,帶你去新家。”
安安開心地爬上車。
阮蘊玉站在原地,看著那扇打開的車門,仿佛那是通往囚籠的入口。
陸硯清看著她,催促道:“上車吧,夫人。‘家’裡什麼都準備好了。”他特意加重了“家”和“夫人”這兩個詞,語氣帶著一絲不容錯辨的強勢和占有欲。
阮蘊玉狠狠瞪了他一眼,最終,還是彎腰,鑽進了車裡。
車門“砰”地一聲關上,隔絕了外界,也載著她駛向一個未知的、被“協議”和“備孕”捆綁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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