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梨撓了撓臉,一臉迷糊,沒大聽懂。
柳相也沒多解釋什麼。
隻能在心中感歎一句,山上都說佛道兩家的術法之高深,神通之玄妙,排名天下之最,如此看來果然不假,就是不知道他們會如何做了。
古仙,這兩個人無論擱在從前還是未來都是極有分量的尊稱,能夠冠以此名者,無不是登臨大道高峰之人。
“柴火觀,陸水寺,事事無常,卻又在隱約間存在一定關聯。”
柳相揉了揉眉心,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錢梨有些擔憂道:“大白蛇,那醜八怪.......”
魔之所以是魔,除了不被天地認可之外,他們真正的本性還是是純粹的惡,彆奢望他們能了解人性,與這世道和平共處。
柳相雙手負後,透過層層雲海看向榮昌鎮,“沒關係,小鎮那邊有我的分身盯著,他翻不起什麼浪花來,再說了,他要是稍稍有出格的事情,估計都用不著我出手。”
謝琯雖說平日沒個正行,能施萬福,還是看在他這個大山之主的份上,其他人.....嗬嗬。可要真遇到隨意打殺凡人的修士,更何況對方還是一頭天魔心念投影,結果可想而知。謝琯的修行道路可從來不在山上,要遠比那些自出身就高高在上的仙師後裔多一份人氣,少一份仙氣。
錢梨哦了一聲,打著哈欠,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道:“大白蛇,你自己先無聊會兒,我太困了,得補個覺先。”
草木精怪化形,其實與妖與修士已經無異,不食五穀,不分陰陽交替,隻是現在的錢梨確實需要沉睡。
柳相笑著點了點頭。
小姑娘身形一閃,化為片片皎潔梨花消散空中,重回本體之內。
柳相盤坐崖旁。
這時的他,似乎有些明白了陸鳶一千年光景是何等孤獨。
畫地為牢,獨自看大雪壓人間。
“老家夥,我比你幸運。”
小鎮那邊。
洞明以障眼法遮蔽自己異於常人的雙眸,大步流星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可能是衣袖寬鬆的緣故,每一步踏出,雙袖揮舞,衣袂擺動,對此他非得沒有絲毫介意,還刻意放寬腳步,可勁兒擺動雙臂,一看就是個腦子不正常的,街上行人紛紛側目,眼神多少帶點憐憫。
外人怎麼看自己,洞明壓根兒不在乎,要是說難聽點,一群坐井觀天的螻蟻的目光,有什麼值得在意的?
走走停停,在一座外觀豪華的酒樓門口停下。
皺起鼻頭可勁兒嗅了嗅,嗯.......就憑這香氣,想來飯菜應該不差。
好似木偶傀儡般僵硬轉身,再一步一頓跨入酒樓。
這架勢,讓跑堂的小二心底有些犯嘀咕。
酒樓這種地方,來吃飯的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小二跑堂這麼些年自認也是見過些人物的,看人下菜碟的本事不說爐火純青讓沒個食客心懷期待而來滿心歡喜離去,起碼不會得罪人不是。
喜歡大妖柳相請大家收藏:()大妖柳相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