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麵色陰沉。
他似有些不悅。
“這小子究竟在搞什麼名堂,去接什麼貴人?”
小鼻涕聞言,苦笑搖頭。
他亦不知太子所接何人。
朱棣目光一閃,隨即起身,若有所思。
“難道是衛莊?”
他心中一動。
建文何在?
他想起了那位鬼穀傳人。
似乎隻有這個可能。
朱棣眼中泛起笑意。
“若真如此,朕也想見見這位鬼穀傳人!”
他感慨萬千。
畢竟,鬼穀傳人,世間罕有。
時下,鬼穀傳人早已絕跡。
他竟親自現身,著實令人想一睹真容。
此時,漢王等人已各自返回府邸。
朱高煦不斷飲酒,老爺子今日之言對他略有影響。
但有一點毋庸置疑,老爺子言而無信已非一兩日之事。
或許老爺子心中不安,才叫他們前去發誓,以求心安。
朱高煦終未再言,心中仍存不甘。
念及自己離太子之位愈行愈遠,他愈發痛苦。
他欲為太子,世人皆知。
他欲登基為帝,無人不曉。
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終是漸行漸遠於太子之位。
“可惡……”
他咬牙切齒,滿心不甘。
雖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隻因差距實在太大。
……
此刻,應天城外。
衛莊與於謙默默前行,於謙背著那人,已疲憊不堪。
“這也太累了,你就不能替我一陣?”於謙抱怨道。
“不能!”衛莊簡短回答,繼續前行。
於謙無言以對,終也無法可施。
不久,他們抵達應天城外,被數人團團圍住。
“爾等何人?”
一士兵問道。
“靖王殿下身邊的人,當今太子殿下身邊的人!”
衛莊淡然回應。
“笑話,冒充太子身邊的人多了去了!”
“你以為我們會信?”
“快走!”
士兵們齊聲喝道。
衛莊微微皺眉,緊握手中劍柄,似欲拔劍。
“都住手!”
一聲輕喝傳來,隨後一青年走出。
他,正是朱高著。
士兵們望見他,紛紛跪拜。
“我等拜見太子殿下!”他們急切地喊道。
“既已知我是太子,那他便是我的人,你們還不明白嗎?”朱高著語氣平靜,卻帶著威嚴,“或是你們故意為之?”
士兵們跪在地上,顫抖不已。
“都退下!”朱高著怒目一瞪。
士兵們嚇得麵色蒼白,連忙逃離。
朱高著望向衛莊,又轉頭看了看一旁的於謙。
“那邊的事處理妥當了嗎?”他問道。
“已全部解決,餘孽已除,遼東已安。”衛莊沉穩回答。
朱高著未再多言。
此時的於謙疲憊至極,將背上的人輕輕放在地上。
“這一路背著他,可真要了我的命!”他抱怨著,突然看向朱高著,“您就是大明太子?!”
朱高著微微一愣,隨即點頭,目光又轉向衛莊。
“此人是誰?”他問。
“此人,您定會感到興趣。”衛莊淡淡回答。
“哦?”朱高著眼神一亮,再次看向於謙,“你是何人?”
“草民於謙,拜見太子殿下!”於謙跪在地上,重重磕頭。
“於謙?!”這次輪到朱高著愣住,他緊盯著眼前的少年,久久不語。
“你,就是於謙?”他緩緩問道。
於謙心中詫異,我如此有名?但他未表露,隻見朱高著微微一笑,親自將他扶起。
“既是如此,便隨我一同回東宮吧,都是自己人。”
“衛莊兄擔保之人,必定非凡!”
他淺笑回應。
對朱高著而言,尋得於謙至關重要,此人是大明之棟梁!
衛莊此番相助,實為恩情。
一旦尋得於謙,諸事皆順。
切記,於謙非同小可,他曾力挽狂瀾,為大明續命二百年。
若非大明戰神在後,於謙恐難逃冤屈。
故而,朱家對於謙確有虧欠。
既然偶遇,定不能讓其重蹈覆轍。
一行人步履不停,轉瞬即至應天城。
朱高著目光鎖定於那被背負之人。
“此人途中欲加害於我們,疑是建文餘黨!”
衛莊語氣平靜道出。
聞言,朱高著略顯訝異,目光微閃,靜靜注視衛莊。
“我疑他與建文有舊,故而帶回,太子殿下可親審。”
衛莊續言。
朱高著略作沉吟,終是點頭,輕拍衛莊肩頭。
“有勞。”
一行人迅速抵達東宮。
甫至,朱高著即命人喚醒那人,綁於院中。
那人迷迷糊糊醒來。
此時,明珠夫人悄然走近,手中握一長鞭。
“太子殿下,若信得過我,此人交由我審問如何?”
明珠夫人笑語盈盈。
“有你審問,我自輕鬆不少。”
“既如此,此事便托付於你了。”
朱高著點頭應允。
那人一臉驚恐,顫抖地望向明珠夫人,又轉向朱高著,恐懼溢於言表。
“你們的身份究竟為何?”
“意圖何在?”
他聲音顫抖,言語間還伴隨著艱難的吞咽動作。
啪!
明珠夫人輕蹙眉頭,一鞭揮出。
“啊啊啊!”
那人痛呼出聲,苦不堪言。
“建文身在何處?”
朱高著平靜地詢問。
那人咬緊牙關,目光緊鎖朱高著的麵容,似有所悟。
“你便是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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