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憂大孫子,難以入眠,總覺得心頭有塊大石壓著。”
朱棣再次搖頭,心中五味雜陳,卻又帶著一絲堅定。
小鼻涕看在眼中,深知皇帝對朱瞻基的深厚情感。
朱瞻基遭此劫難,皇帝自然坐立不安。
“睡不著啊,睡不著……”
老爺子感慨萬分,搖了搖頭。
“罷了,去雞鳴寺走走,許久未與老和尚敘舊了。”
“唯有那裡,能讓我稍感心安。”
朱棣前往雞鳴寺。
對他而言,這是此刻最好的慰藉。
他心中難安,深知朱瞻基的安危尚未可知。
於是,他匆匆趕往雞鳴寺。
他抵達時,姚廣孝已在等候,神色略顯波瀾。
他輕揚嘴角,望向朱棣,笑道:“早聞陛下將至,未料如此迅速。”
朱棣略感意外,回望老和尚:“你何以得知?”
姚廣孝笑意更甚:“於我而言,此非難事,且我早已料定。”
朱棣無奈地搖了搖頭:“罷了,你最為聰慧,我便直言不諱。此番前來,確有一事相求。”
姚廣孝緩緩問:“那陛下此行,究竟所為何事?”
朱棣沉默片刻,隨即道:“實則,我是為孫兒而來,他被不良人擄走了……”
姚廣孝聞言,微笑安慰:“無礙,不良人大帥袁天罡雖強,但大明太子亦有與之匹敵之力。”
朱棣再度沉默,旋即歎道:“果然,任何事都瞞不過你。那袁天罡,真能活三百餘載?”
姚廣孝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或許吧,長生藥乃世人皆求之物,曆經數百載,袁天罡或許真已尋得長生之法。”
確實有可能如此,否則情況不會這般。
“罷了罷了,不多言,你覺得我的大孫子能否獲救?”朱棣問。
“我早已說過,太子出手必能成功,皇上無需過於憂慮!”姚廣孝笑道。
朱棣輕輕點頭。
“若真如此,那便是最好!”
朱棣亦點頭,姚廣孝此言讓他心安。
朱棣不再遲疑,邁步離去。
未及遠行,姚廣孝的聲音傳來。
“皇上放心,定無大礙!”
朱棣稍頓腳步。
“嗬嗬,換作他人,我或許不信,但此時你說,我便深信不疑!”
言罷,他繼續前行,徹底離開雞鳴寺。
朱棣離去後,姚廣孝取出三枚金幣,開始占卜。
他的占卜之術久未施展,此番是為算太子命數。
歲月流轉,諸多往事已成雲煙。
他對這位太子,心中充滿好奇,甚至有些執著。
他閉目凝神,推算太子命運。
然而,瞬間,他口吐鮮血,身體微微一震。
臉上滿是愕然與震驚。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他難以置信地低呼。
此刻,他的占卜法術竟被,若非親眼所見,實在難以置信。
“這位太子真乃非凡之人,換作他人,斷難至此境界!”
他深吸了一口氣。
山穀之中,大明境外。
朱高著猛然睜眼,眉宇間微蹙。以其能力,自然感應到有人妄圖窺探其命運。
此事若非親眼所見,實在難以置信。
然而,朱高著忽而一笑,眼神轉厲。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能耐,敢窺探我的命運?他究竟有何資格?!”
朱高著目光閃爍,轉瞬之間,腦海中浮現一人——姚廣孝,唯他敢為。
“姚廣孝……”
他輕聲自語,旋即微笑。
此時,蚩夢與女帝走近,見朱高著此狀,略顯擔憂。
“太子殿下,您怎麼了?”
女帝關切詢問。
“無礙,我一切安好!”
“此事發生,意味著什麼?”
蚩夢細心追問。
朱高著輕輕搖頭。
“罷了,多餘之話不必言及!”
朱高著微笑。
“我們速速返程。”
眾人見狀,紛紛點頭。
另一邊,蓋聶等人帶著朱瞻基與建文,悄然向京城行進,隱匿於暗角的刺客注視著這一切。
蓋聶放飛信鴿,既已成功營救太孫,自當讓皇上心安。
無論前路如何,朱瞻基已安然無恙,這便足夠。
“數日之後,京城即在眼前,太孫大可寬心,這一路,絕不會再有危險!”
蓋聶緩緩道。
朱瞻基輕輕頷首。
“蓋聶先生,有勞了。”
朱瞻基向蓋聶示意。
“出發吧!”
他緩緩說道。
“但願不良帥不會追來,否則麻煩就大了。”
蓋聶輕皺眉頭,心中浮現出不良帥的身影,那是個極為可怕的角色。
回想起雙塔山一戰,他曾與不良帥對掌,卻落了下風,顯然他不是不良帥的對手。
兩者實力懸殊,若此時遭遇不良帥,後果難料,麻煩重重。
此行救朱瞻基,若引起不良帥注意,令其迅速趕到,那將極為棘手。
“快走,我們即刻離開!”
蓋聶催促道。
建文麵露猶豫,神色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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