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一旦抵達京城,後果將不堪設想。
但權衡再三,他彆無選擇。
若再落入不良帥之手,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恐懼已至極點,他隻能返回京城,即便被軟禁,也好過被折磨致死。
……
信鴿疾飛,不久便抵達京城,落在朱棣麵前。
朱棣迅速拆開信封,急切地閱讀起來。
閱畢,他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鬼穀傳人果然沒讓我失望!”
朱棣激動不已,太孫成功獲救。
更令他振奮的是,建文也被找到,並親自押送歸來。
若非親眼目睹,實在難以置信,這一幕太過震撼。
當他見到此景,臉上瞬間變幻莫測,許久才緩過神來。
微風輕拂,掠過他的臉龐。
朱棣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果真是朕的傑出之子,派遣鬼穀傳人,此舉甚是明智!”
……
蓋聶一行人迅速逼近京城。
然而,在即將抵達之際,他們遭遇了一個山穀。
此山穀四周,早已埋伏了眾多身影。
他們乃是不良人,遵照不良帥的指令,前來圍獵。
顯然,他們已接到消息,誓要不惜代價,將蓋聶一行人悉數斬殺。
他們手持弓箭,箭矢齊齊對準蓋聶。
其中一人輕輕拉動弓弦,聲音細微至極,常人難以察覺。
但蓋聶耳目聰敏,瞬間捕捉到這一動靜。
他腳步一頓,沉聲道:“所有人,切勿輕動!”
……
第章犯我大明者,雖遠必誅!
聞其言,在場眾人皆是一愣,麵露疑惑,紛紛望向蓋聶。
“究竟何事?”朱瞻基疑惑發問。
“快躲!”蓋聶突然大喊。
嗖嗖!
刹那間,四麵八方箭如雨下,天地間仿佛都為之一震。
朱瞻基與建文,臉色均是一變,目不轉睛地盯著這一幕。
建文已嚇得魂飛魄散,不複初見時的從容。
蓋聶則鎮定自若,握劍狂舞,箭矢紛紛落空,未能傷及他與建文分毫。
這便是蓋聶,實力超群。
無論敵人多麼強橫,鬼穀劍氣與縱橫劍法之下,箭雨如同虛設,未能造成絲毫傷害。
隨即,蓋聶施展輕功,飛簷走壁,令朱瞻基與建文麵麵相覷,滿目震驚。
建文若有所思,仿佛有所頓悟,脫口而出:“好一個鬼穀傳人!”
他憶起昔時傳言,得鬼穀傳人者得天下。鬼穀傳人非同小可,如今對手望而生畏。
顯然,他們遠非其敵,此刻已敗局已定。
蓋聶揮劍如虹,敵人瞬間斃命。
恰在此時,馬車疾馳而來,車內躍出一人,高呼:“快上馬車!”
蓋聶心中疑惑,此人身份不明。
那人似乎洞悉蓋聶所想,亮出一枚令牌,其上二字赫然在目——“修羅”。
蓋聶頓時醒悟,此乃太子殿下培養的勢力,修羅之眾,勢力龐大,遍布京城。
蓋聶暗暗鬆了一口氣。
“彆再愣著了,迅速上車,離開此地!”蓋聶猛然喊道。
眾人皆是一怔。
“彆遲疑了,快走!”
“再不走,誰也走不掉!”蓋聶冷靜地說道。
眾人遲疑片刻,終是下定了決心。
朱瞻基果斷地拉著建文,迅速上了馬車。
馬車啟動,蓋聶在後掩護。
他若不殿後,恐怕無人能逃脫。
離開此地,是最佳選擇。
微風拂過他的臉龐。
蓋聶已殺得雙目赤紅。
見馬車駛向京城,他心中稍安。
京城愈發近了。
蓋聶雖擋住了一波攻擊,但仍有不少不良人衝來,他們顯然接到死命令,要在兩人接近京城時將其擊殺。
隻要擊殺兩人,一切都好說。
否則,他們也不敢回去,不良帥定會殺了他們。
因此,無論付出何種代價,也要將其擊殺。
不良人衝來時,朱瞻基緊握手中刀,他曾隨祖父上過戰場,大風大浪見過不少。
此刻,無論何種代價,他都有能力抵擋。
“我們必須團結,才有生機,才能活著到京城。到了京城,我們就安全了!”朱瞻基緩緩說道。
但他很快說不出話了,因為他看到建文已嚇得縮在馬車裡,瑟瑟發抖。
朱瞻基的嘴角微微抽動。
他未曾料到建文竟恐懼至此,難怪當年會選擇逃離皇宮,確有其因。
此人實在無趣至極,令人啞然,怎會如此貪生怕死。
若非親眼目睹,實在難以置信。
“哎……”
朱瞻基輕輕歎了口氣。
“罷了罷了,接下來就由我來處理吧,也隻能如此了!”
他緊握手中刀,一臉戒備。
不良人蜂擁而上,朱瞻基揮刀迎戰,已斬殺十數人,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他孤身一人,能對抗如此眾多敵人,已屬不易。
但體力已近極限,而那些不良人也同樣喘息不止。
“近了,越來越近了……”
朱瞻基目光緊鎖,眼神逐漸冰冷,甚至帶著一絲激動,因為離新城已近在咫尺。
終於,馬車馬蹄踏入京城那一刻,轟鳴聲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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