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離去。
……
不良人總舵已遷新址,舊地已然不再安全。
不安全之地,不良帥自然不能久留。
繼續逗留,誰也無法預料最終結果。
他深知朱高著的手段,此刻硬碰硬,隻會損失慘重。
因此,鋒芒需斂。
太子棘手,來日方長,日後自有計較。
待到那時,不良帥有十足把握,能對付朱高著,乃至大明帝國。
他舒展了一下身軀,這時,上官雲闕突然出現,跪倒在地。
“見過大帥!”他小心翼翼地開口,偷偷抬頭瞥了不良帥一眼。
此人正是上官雲闕,身為不良人天巧星,在組織中地位不低,但此刻麵對不良帥仍心存畏懼。
不料,不良帥望了他一眼,猛地一巴掌拍了過去,力度之重,讓上官雲闕整個人摔倒在地,滿臉委屈。
“大帥,您這是為何?我做錯了什麼要打我?”上官雲闕帶著哭腔問道。
“打你還需要理由?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十足的笨蛋!”不良帥怒斥,“或者叫你牆頭草更貼切吧?”
上官雲闕愕然,“大帥,這話從何說起?我真的不明白!”
他連忙再次跪下,急切地表忠心:“大帥,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背叛您,更不會做牆頭草!您這樣誤會我,我真的好冤枉!”
他幾乎要哭出聲來,那模樣著實令人心酸。
不良帥深吸一口氣,“既然如此,那就有個任務交給你,你敢不敢接?”
上官雲闕麵露懼色,但仍強咽口水。他明白,這是大帥的考驗。
“大帥,隻要是您的命令,我一定全力以赴,絕不辜負您的期望。”上官雲闕堅定地說。
“先彆急著答應,若反悔了,可彆怪我沒提醒你。”不良帥警告道。
他神色堅定,顯然已做重要決定。
“大明太子,可見過你的真麵目?”不良帥突然發問。
上官雲闕聞言一愣,一時不解其意。
隨即搖頭回應:“應無此可能,我未見過他,他似乎也未曾目睹過我。”
言畢,他心中略感不悅,此刻又添變故,若非親眼所見,實在難以置信。
不良帥目光炯炯,直視上官雲闕,令其心生畏懼,連連後退。
“你所言最好確鑿無誤,否則,代價將極為沉重!”不良帥語氣冰冷。
上官雲闕深知其言非虛,再度確認:“確無此事,絕對沒有!”
不良帥聞言大笑:“如此甚好!”
他笑容滿麵,再次審視上官雲闕,後者不禁打了個寒顫,懇求道:“大帥,您彆這樣看我,我……我害怕。”
言罷,他又退數步,臉色蒼白。
“現有一任務,非你莫屬!”不良帥招手示意他上前。
上官雲闕戰戰兢兢,走近不良帥身旁。
不良帥附耳低語,上官雲闕渾身一顫,驚愕萬分。
“大帥,您不是在逗我吧?真要派我去?”上官雲闕試探性地問。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也是這個決定。我要你去的就是那裡,接近那位太子!”
“唯有深入了解敵人,方能百戰百勝。”不良帥背手而立。
而上官雲闕此刻滿臉愁容,眼眶泛紅,淚水欲滴。
“大帥,您這是要我的命啊!那太子精明強乾,我一旦接近,必定暴露,這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不良帥見狀,冷笑一聲:“若真讓你送死,你可願意?”
上官雲闕臉色一變,望向不良帥那雙隱藏在麵具下的眼睛,心中發怵,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既然是大帥的意思,那我就去!”上官雲闕咬牙說道。
他轉身欲走,沒走幾步又回頭。
“大帥,可彆想我!”
“快走!”不良帥不耐煩地揮手。
很快,上官雲闕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不久,溫濤出現在不良帥身旁。
“見過大帥!”溫濤抱拳行禮。
“這裡沒有外人了,你覺得上官雲闕這人如何?”不良帥問道。
“我覺得他還不錯,和他相處這麼久,我了解他的為人。”溫濤想了想,微微點頭。
“而且……”他欲言又止,看了看不良帥。
“說吧,這裡沒有外人,我不會怪你。”不良帥淡淡道。
“我深信,無論遭遇何種變故,此刻他絕不會背棄你,至少目前看來確實如此。”上官雲闕輕聲說道。
不良帥略作沉默。
“退下吧。”他輕揮手臂。
“大帥,還有一事我必須稟報,極為關鍵!”溫濤忽地插話。
不良帥望向溫濤。
“何事如此緊急?”
溫濤沉穩地道:“我的人剛傳來消息,大明那位蓋聶已離開,目的地似乎是海域。”
此言一出,不良帥眼神閃爍。
“蓋聶……”他緩緩啟齒,“這是個久違的名字。”
“大秦時期已有此人傳聞,我亦在曆史中有所耳聞,鬼穀傳人。”他微笑,腦海中浮現出雙塔山與蓋聶的對決。
那一戰,他略勝一籌。若非三百年修為,僅憑當時功力,難以撼動蓋聶。這便是歲月賦予的優勢,他自嘲地想。
“千年王八萬年鱉”,此言不虛。不良帥漫長生涯,實屬不易。
他深吸一口氣,麵上波瀾微起,隨即釋然一笑。
“他去海上所為何事?”不良帥問。
溫濤答:“似乎鄭和即將歸來,應是皇上命他去迎接。”
不良帥感慨:“永樂大帝,果然非凡,在位短短數年,成就斐然!”
他陷入沉思,大唐往昔浮現眼前。
“若我大唐能有如此,何其幸事!”他喃喃自語,目光滿是追憶。
他曾為大唐傾儘心力,不惜一切代價。
然而,那盛世大唐,終究已成過往雲煙。
這,是不良帥心中難以釋懷之痛,是他絕不能忍之事!
而今的大明,卻讓他心生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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