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嶽趕緊道:“九兒就是尋常婦人,我嶽丈一家也是地道的農戶,平洲不要亂猜,我與九兒是同鄉,知根知底。”
沈時安拿著畫像道,“這畫中人好像不是陸將軍。”
陸明嶽:瞧瞧,一個個裝作多懂畫的樣子,還扯什麼鴻廬先生,連畫中人都看不清。九兒畫了那麼多的自己,哪幅畫都是這個樣子。
不過他當然不能這麼答,“我夫人唯愛畫我,這麼多年未作過彆的畫。”
沈時安道,“這畫中人似陸將軍,又不是陸將軍。陸將軍威儀赫赫,這畫中人溫潤如玉,儒雅脫俗。”
他其實更想說一句畫中人比你好看多了,你莫不是眼瞎。
溫九笑笑,“明嶽在外威儀赫赫,與我同處一直是明媚溫潤的少年郎模樣。關係不同,看到的自然也不同。”
沈時安被溫九說迷糊了,莫非這真是溫九美化後的陸明嶽?
陸明嶽頻頻點頭,“正是如此,我夫人對我尤為偏愛。”
宋平洲聽陸明嶽如此肯定溫九頓時氣惱,他二人甜蜜有加,那自己堂姐又算什麼?
他故意湊近沈時安,“我仔細看看,看畫的是不是陸將軍。”
沈時安聞言把畫遞給宋平洲,他想聽聽他們的看法,他總是覺得畫上之人不是陸明嶽。
宋平洲拿過來仔細瞧了瞧,然後......把畫給撕了。
眾人:?
溫九:!
宋平洲:“畫的不好,把我陸兄畫的娘們唧唧的,不好看。我堂姐畫工也好,回頭讓我堂姐給陸將軍畫一幅。”
挑釁,好直接的挑釁。
溫九真怒了,多年沒動過怒,連陸明嶽背棄承諾她都沒生這麼大的氣。心死了還生個鬼氣!可是此刻,
宋平洲該死!
他可以撕陸明嶽這個人,卻不能撕她的畫。
溫九心裡已經把宋平洲判了死刑。
他必須死。
陸明嶽見溫九變了臉色也很無措,他知道她最愛他的畫像,雖然他不在意多一幅或是少一幅,可溫九斷不能容忍。
他趕緊安撫溫九,“九兒,平洲莽撞,你莫要同他計較。”
溫九笑了,“我觀宋平洲印堂發黑,眉眼含煞,近日恐遭大劫,一年內必死於非命。”
宋平洲氣死,“你,”
宋成洲也是一臉慍怒,但他還是把宋平洲的嘴捂住,“平洲住嘴。”
宋家在拉攏陸明嶽,他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和陸明嶽的關係。
陸明嶽有些埋怨有些無奈的看向溫九,於公於私他都不能與宋家交惡,“九兒,你怎可如此言行無狀,快跟平洲道歉。”
溫九繼續道:“他莽撞你勸我莫要計較,我說幾句批語你怎麼不勸他莫要計較?”
陸明嶽看到溫九眼中的嘲諷有些尷尬,他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今日的處理方式,確實有些委屈她。
宋平洲咬牙切齒,“陸夫人,你這般行事讓陸將軍如何與同僚交際,都說賢內助,依我看陸夫人是個專門拖陸將軍後腿的攪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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