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全場安安靜,靜悄悄,悄無聲。
沒人鬨騰了。
楚佑謙樂了,“行,那這賬先這麼算著。”
“不行。”
“慢著。”
田彪和於川的聲音同時傳來,劉寡婦以為田彪要殺自己,嚇得膝行到田彪跟前求饒,“彪哥,彪爺,你放過我吧,都是他們逼我冤枉你的,我一個寡婦沒辦法啊。”
田彪嫌惡的一抬腿踹開了劉寡婦,“滾,你不配跟爺說話,你個臟心爛肺的東西。”
下一刻他揪住了胡二,又對著於川道,“先生,他們欺辱婦女,禽獸不如。”
於川指了指人群,歎了口氣,“都已經是苦命人了還自相殘殺。我們若不出手,你們這些弱的得讓人欺負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一個個的還跟著起哄,蠢。”
剛剛確實很多人跟著起哄,有時候老百姓最容易被煽動。
尤其是這些自覺命運不公,背井離鄉流落至此的難民。
當然也有很多躲在後麵離得遠遠之人,他們覺得如今的日子挺好的。
於川忽然道,“都彆動彈,就都站在現在的地兒,誰動彈我殺誰。”
眾人:?
這是要乾啥?
顧飛懂了,伸出手對著個盆胡亂掏了一把,然後那些站前麵想鬨事的每人臉上被戳了個紅點點,“昨個剛研製的,永不褪色紅,沒有我的藥水,這紅點點一年也消不下去。”
於川:相當的滿意。
這些人,他得適當懲罰一下。
不罰不知道痛,下次還敢鬨事。
刀砍到彆人脖子上隻會害怕一時,砍到自己頭上才會害怕一世。
刁民本性。
刁民和良民,其實真不一樣。
看著遠遠躲著的難民們,於川慶幸良民終究比刁民多,好人終究比壞人多。
這大端,還值得他努力一下。
然後他又飛身而出,將退到人群最後麵的盧六拎出來重重摔在地上踩了上去,“杏兒,柳枝,你們說這人該如何處置。”
杏兒恨意湧現,“殺了他,於先生,殺了他。”
柳枝不敢說話,隻抱著杏兒的胳膊哭。
於川:“隻殺是不是有點便宜他?”
杏兒:?
於川:“我朝陛下仁善,廢除了剮刑,不過咱們這農耕之事得單事單議,也不都跟著律法行事,這樣吧,你去殺他,想捅幾刀斃命就捅幾刀。
若是想折磨他一下你就多捅幾刀。”
杏兒躍躍欲試:“可以嗎?”
柳枝拉住了杏兒直搖頭,她怕啊。
杏兒安撫的拍了拍柳枝的手,“好柳枝,我要親手報仇。”
田彪扔過來一把匕首,杏兒哆哆嗦嗦的撿起來朝著盧六走了過去,盧六嚇得直叫喚,“你們這是草菅人命,你們觸犯了律法,你們無權利動用私刑,我要告你們。”
杏兒有些猶豫,“會不會連累先生?”
“我不怕連累,你呢?怕不怕背上人命有朝一日被審判?”
杏兒目光堅定,“不怕,血債血償。”
於川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
杏兒得到了於川的肯定,露出了這些天的第一個笑容,就是笑容有點猙獰,於川彆過了眼,這姑娘發瘋還怪嚇人的,尤其頂著那張大腫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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