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笑笑,然後說出了五個字,“飽樂思淫逸。”
於川眼前一亮,“夫人高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說罷於川很激動的拍了下手,後長揖到地,“川佩服之至。”
溫九露出了有點無奈的表情,“就是隨口一說,你自己琢磨琢磨能不能行。”
這麼點小事就佩服,真不值當的。
於川又道,“今個鬨出人命,夫人那邊好處理嗎?
“無礙,我早就說過有鬨事的該殺殺,不用手軟,尤其今日這事,不可姑息。”
於川點頭,“顧飛探查到有難民跟外邊悄悄聯係了,蠢蠢欲動,我也是想趁著今日敲山震虎。”
溫九淡笑,“春暖花開,想生事的人快出來活動了。你今個這事辦的恰到好處。”
於川忽然一拍腦門,“忘了件事。”
“何事?”
“瑞王在這,今個這事該讓瑞王主持公道的。”
“他怎麼在這?”
“昨個跟我一起喝了點酒,晚上留在院子裡睡的。”
溫九樂了,這活閻王在農家院子也能睡得慣,倒是不挑地兒。
“瑞王出手固然可以省去一些麻煩,但震懾力遠遠遜於你們親自出手。瑞王並不是每日必到,每刻必在,若是靠瑞王撐腰那些人隻需把瑞王支走就行了。
可你們在,今個這一出讓那些人看到了你穩固局麵統管難民的能力,想利用難民作亂的人再想出手就得好好掂量一下。
你今個最正確的一點就是未與難民論對錯,沒跟他們掰扯田彪是否輕薄了劉寡婦,百姓生事時越解釋越亂,有些人慣會蹬鼻子上臉,棍棒底下出順民,這話難聽是難聽了點,但實用且有效。
大權在握之人無需解釋,對錯亦不重要,有今個這一出兒,他日有人想在是非對錯上挑動難民情緒便行不通了。彆人越不敢生事,農耕之事越順利,今個你立了大功。
還有田彪,態度明確,出手果斷,絲毫不退,令行禁止,很不錯。
顧飛也很好,紅點點這事除了你彆人還真乾不成。”
於川和田彪都鞠躬,“多謝夫人誇讚。”
顧飛:“主子,您實在誇不出來我也不用硬誇,怪為難的。”
顧飛已經喊溫九主子了,阻止不住的那種。
溫九說了不複仇他還是奉她為主,或許這就是亡國之民的一種歸屬感吧。
溫九也由著他去了。
“你那麼快就反應過來於先生的意圖,配合默契,怎麼不值得誇?再說,除了你誰能做出來這麼奇奇怪怪的紅點點。”
顧飛高興了,“那是,不是有很多貴女喜歡點花鈿,那些花樣複雜的頭一日畫好了第二日一洗全都沒了,用我這個【永不褪色紅】就不會有這種問題。
維持半個月都沒問題,膩歪了用我的專屬卸妝水輕輕一擦就掉,怎麼樣,會不會很暢銷?”
“成本高嗎?”
“一點都不高。”
“很可以,你去和暖書念叨念叨,又是藥妝?”
“自然,我研發的東西都是對皮膚有益處的。”
溫九豎起大拇指,“厲害。”
顧飛想到自己又出了一個方子,又能拿到一半利潤,美滋滋。
這身家跟滾雪球似的,好厚。
顧飛:“我得能乾點,要不都對不起主子您費嘴皮子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