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點好笑,“你算計沈時安的時候他算計你。”
暮柒:“蠢貨。”
溫九:“......這話怎麼說?”
“我算計沈時安是知道沈時安會以家族利益為重,他算計我,怎麼說呢,太不了解對手。一個太後賜婚而已,於我而言算不得什麼事,可以迂回拒婚,也可以卸了禦林衛的職務遁出朝堂隱身。
他又不是不知我身份,既知我身份還能玩這種昏招,真是一言難儘。”
溫九:“好像是這麼回事,不過有沒有可能他賭的是我,賭我不會跟女兒搶男人?”
“想不通,你說你眼光怎麼這麼差。”
溫九:“......”
給暮柒揉捏肩膀的手都停了,暮柒很懂得適可而止,起身討好道,“如今眼光變好了,誰還沒瞎過,不妨事。”
溫九:!!!
憤憤的起身下了床,暮柒趕緊去抱溫九,“我錯了,就是嘴欠醋了一醋,我想證明我比他好。”
“你比他好需要證明嗎?你何時這麼不自信了。”
暮柒委屈巴巴,“我不是遲到了二十多年嗎。”
溫九這小火苗還是平複不了,“暮統領,你該回七宅了,不送。”
暮柒:“才戌時。”
溫九直接拉開房門,“走,馬上。”
暮柒: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
該他嘴欠,過去的事了提什麼提,難怪溫九生氣。
其實溫九也不是真氣,她就是想告訴暮柒,以後少提不該提的人。翻舊賬不是個好習慣,不能靠他自己悟,自己得主動亮明底線。
金盛昀和溫南喬居住的院子,溫南喬雙手染血,都是孟廷川的血。
被廢了命根子和手腳的孟廷川慘叫連連卻並不討饒,隻是目光陰鷙的看向金盛昀,半晌後才聲音嘶啞斷斷續續的道,“這就是你的野男人。”
金盛昀一個嘴巴抽在了孟廷川臉上,孟廷川大笑出聲,“哈哈哈,我的未婚妻,我為何不嘗個鮮。”
溫南喬又是一刀紮在了孟廷川的大腿上,“畜生,你們孟家都是畜生。”
孟廷川大笑,“你們溫家人又好到哪去?你與我已有婚約,又跟彆的男人勾勾搭搭,還是你那個好叔父溫濯牽線搭橋。
畜生?
溫家女被我們淩辱的時候他如縮頭烏龜般不敢露頭,溫濯才是畜生中的畜生。我們孟家人至少知道有恩必報,有仇必還,溫濯呢?拿著自家人的性命做祭品。”
溫南喬:“你胡說八道,叔父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整整十日,溫濯不可能不知道我們的行蹤和所作所為,他露頭了嗎?你以為溫家主宅那些人如何死的?你以為他們是死於天盛帝之手嗎?
錯了,他們都是溫濯親自帶人殺了。”
“你胡說,叔父為何殺自己族人,那是他的親生父母和兄弟子侄。”
“為何?為了誆騙阿硯我們幫他殺天盛帝,為了讓我們相信他之前針對孟家有苦衷。你們如今投靠溫濯了吧,那些個殺手你身邊這個廢物養不出來,是溫濯的人。
溫濯這次又要做什麼?”
後麵那句話似是喃喃自語。
溫南喬情緒似乎有些失控的癱倒在金盛昀懷裡,“阿昀,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叔父怎麼會騙我們呢。當年是叔父救我出牢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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