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業:“......"
最近這些日子被沈時安這條瘋狗咬的次數有點多,他都有點怕狗了。
段嘯陽樂了,“綴溫姓之人可不是你想見就見的,四皇子先想辦法贏吧。”
司承業:“段太子似乎早有成算?”
段嘯陽:“那是自然,本太子一向隻打有準備的仗。”
靳澤瞥了二人一眼,尤其是段嘯陽,這貨的話聽起來像吹牛,但做起來都能成真。
莫名感受到了一絲壓力。
山腳下各國的傳信兵陸續來報,“我方士兵已進入戰場。”
此戰,外圍設置了警戒圈和站崗的士兵,非參戰士兵不可放行。
十一國各派代表,在入口處嚴控入場人數。
靳澤:“端帝陛下,開始吧。”
端帝點頭,“好,”
一陣沉悶的戰鼓聲突然自山頂炸開,像驚雷碾過岩層,又像是一記重錘砸在每個人的耳膜上。
山坳處,攢動的甲胄正隨著鼓點一寸寸抬起,士兵們蓄勢待發。
寧國四皇子言景初是寧國與西戎一組的統兵將軍,他於沙盤之側指揮全局,赫連術則帶隊參與實地作戰,也就是說西麓是他與陸明嶽對局。
二人都很體麵的拱手行禮頷首。
陸明嶽問道,“以何為死,以何為生?”
這個問法其實很有講究。
文戰之死,可為真死,也可為假死的點到為止。
所謂點到為止,可以刺破對方衣物為憑,也可以奪了對方兵刃為憑,還有點紅色印記等等方式。
言景初看了眼眉間儘是冷意的靳澤道,“我想點到為止,但是他們定然不允,以死為死吧。”
陸明嶽倒是平淡,“既如此,開戰吧。”
所謂沙盤,並不是真的展示作戰謀慮,而是標記生死人數,再根據傳信兵彙報戰事雙方交戰過程,簡單來說就是展示已發生之事,而不是泄了自家的籌謀與底牌。
雙方進攻或防守的對敵之法,會寫在紙上由傳信兵分彆傳遞給自己軍隊的帶隊將領。
東麓衛國的統兵將軍是高守義,他與孟硯卿同時起身,根本沒有再落座的打算。
高守義:“孟將軍,既是獨戰,搞這沙盤也沒什麼意義了。乾脆你我二人都下場參戰,來一場真正的較量。”
那日乍一見孟硯卿高守義是微有驚慌的,可如今經過數日的心理建設,高守義已然不懼。好戰是將軍的天性,他如今已存死誌,連後事都留信交代了。
人若連死都不怕,也就沒什麼顧忌。
這一戰,無論能不能殺死孟硯卿,他都會在青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此生與琅風將軍殊死一搏,值了。
若是能殺了孟硯卿,他將成為可睥睨天下的常勝將軍。
孟硯卿聽聞高守義此言哈哈大笑,“本將軍也有此意,不過這不符合文戰規矩。端帝自是同意,死的又不會是本將軍,倒是你,你問問你們陣營那幾個有意見嗎?”
喜歡氣死!夫人的新歡個個比他強請大家收藏:()氣死!夫人的新歡個個比他強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