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你害怕靳澤,所以讓我去?”
夜北淵:“......恩。”
段嘯陽可不是傻的,“你還挺順竿爬,又想套路我。”
夜北淵嫌他煩,“我要守著阿九,去不去隨你。”
段嘯陽本就武功高強驍勇好戰,此刻被夜北淵說的起了心思,“等著,我去把靳澤的腦袋擰下來。還想求娶阿九,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最後一句話他是看著夜北淵說的,貌似說的是靳澤,可夜北淵才是那個重點,夜北淵決定先幫他記下這頓打。
等他殺了靳澤再揍他。
所以夜北淵當沒聽見,低下頭繼續處理公務,段嘯陽扛著刀走了,走之前想的是回來要把夜北淵拍趴下喊他爺爺,然後夜北淵就不配跟他搶阿九了。
不過想歸想,段嘯陽也知道難度頗大,遂邊走邊回想夜北淵的招數,結果發現還是一無所獲,找不到破綻。於是越想越惱火的段嘯陽把這股子氣都發泄到了靳澤身上。
本就被打的丟盔棄甲的北周軍迎來了又一輪的暴擊,尤其靳澤,段嘯陽有好幾次差點取了他的性命,一向穩重鎮定的北周攝政王被折磨成了驚弓之鳥。
最可氣的是言羨初也來湊熱鬨,兩人都追著他殺,靳澤不禁暗罵司承禮是死了嗎,這兩人怎麼不分一個去找司承禮的麻煩。
貼身侍衛開解他,“因為您實力強於司承禮。”
靳澤覺得侍衛說的有道理,然後下一刻巍國太子霍修廷直接開罵,“靳澤,今天本太子要你狗命。”
好好好,又增加一員。
巍國本就與北周有仇,此次攻擊的火力都放在了北周軍身上,靳澤鼻子就快氣歪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
長寧長公主再次來到了溫九的營帳前,夜北淵忙起身,“長公主,阿九還沒醒。”
長寧長公主擺了擺手,“我是來找你的。”
這,夜北淵多少有點緊張,女婿見丈母娘,總歸是有些忐忑的,確切的說是從未有過的忐忑,忐忑到有些慌神,“我會儘快準備聘禮。”
長寧微愣片刻笑了,“是該準備聘禮。”
夜北淵心裡忽的鬆了口氣,長公主這意思是她同意了,她同意了自己和阿九的婚事。
長寧繼續道,“不過我今日找你不是為了婚禮之事,而是為了阿九。”
夜北淵心裡咯噔一下,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縈繞心頭,他沒有插話,而是等著長寧長公主繼續往下說。
長寧重重歎了口氣,“來人,營帳周圍三裡內不許有人靠近,強闖者格殺勿論。”
夜北淵:果然事關重大。
長寧又道,“阿九給你說過那則預言嗎?”
夜北淵點頭,“王朝中殂,女帝中興。外枝承統,九黎續脈。”
長寧再度歎氣,“天命石給出這則預言不久,又有一則預言隨之顯現,伴生而出。”
“溫濯臨終前說的那則預言?”
長寧點頭,“你很警覺,細心。”
夜北淵沒心情聽這個,他想知道是何預言,他該如何幫阿九打碎這預言,“是何預言?”
“鳳座登臨幽魂繞,天道崩離命難全。”
夜北淵低沉的聲音染上了一絲急迫,“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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