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寧將女子帶到二樓隔間,蕭念安沈熙寧帶回來一個女子頓時驚詫不已。
“表……弟,你這是何意?是要請月容姑娘專門為咱們彈上一曲?”
“不是,我將她贖回來了。”
“哦,那還行……什麼?贖回來?不是,我沒那個意思哈,就是好奇你上個廁所的功夫怎麼還贖個人回來呢?”蕭念安看著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月容不知道如何表達。
“表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是順手為之。”
沈熙寧坐下,舉起茶杯一飲而儘。
“奴家月容,給公子請安,謝公子搭救之恩。若公子不嫌棄的話奴願侍奉公子左右。”
說著,月容撐著剛緩過勁來的身子給沈熙寧跪下來行禮。
“表弟,這嬌滴滴的美人何不納了為妾,豈不快哉?”蕭念安捂嘴偷笑。
“姑娘快起來,彆聽我表哥胡說,咱們都是女子何來納妾一說。”
沈熙寧斜了一眼看戲的蕭念安,上前將月容扶起,表明身份。
“公子是……女子?那奴也聽憑小姐差遣。”
“月容是吧,看容貌,你年歲不大,除了琵琶可會其他的?”
沈熙寧上下掃視眼前弱柳扶風的女子,內心有個計劃逐漸形成。
她本來就打算今天在醉花樓裡挑個姑娘調教,沒想到醉花樓沒去上,在茶樓裡尋到了這個好寶貝。
“回……公子,奴年方二十,除琵琶外奴還會一點琴藝,曲兒也能唱兩首。”
月容乖順回答,眼前這小姐眉眼間雖有算計,但眼神道還算清澈,斷不會再將她送到汙糟地去,她這樣想。
但下一秒,將她的內心逐漸摧毀。
“瞧著模樣倒是不錯,你這條件這麼好,合該送你到醉花樓去,在哪裡你能賺更多呢。”
沈熙寧試探。
“不不,奴雖是賤籍,身子也被那鐘老板給……但奴不想自甘墮落,淪為那汙糟之地的玩物。若公子不喜奴婢,奴婢願將這容顏毀去,隻為公子做些粗活,漿洗
除穢、劈柴、燒火……讓奴乾什麼都行!還求公子不要送奴婢到那汙糟之地去……”
月容越說越激動,撲通一聲又一次跪倒在地,到最後甚至急的哭了出來。
“行了,好姑娘,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還是同你說了吧。就是我打算讓你將你暫時擱置在醉花樓裡,今晚我就打算去醉花樓跟老板談談,讓你在那學些東西,不接待客人,也當是在那臨時落腳。過後還得你為我做些事。”
聽沈熙寧一說,月容止住了哭聲,水霧一樣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沈熙寧。
“何事?公子您說。”
“讓你服侍一個人。”
“何人?”
“我爹。”
月容:???
在一旁的蕭念安:???
“什麼?你要給你爹找……”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表哥你也知道我爹對母親做的那些事。這麼多年,他想要個能繼承他可憐的家業的兒子都想瘋了,奈何薛姨娘當年生產時傷了身體,以至於一直都沒有子嗣。我爹被薛姨娘迷得動了從旁支過繼的念頭,外祖父這邊一直壓著他一直不敢動作。
現如今他逐漸看清了薛姨娘母女的麵目,想要子嗣的心也開始萌芽了。我就想我若讓他有了希望而後又失望他會不會很難受呢。”
沈熙寧沉浸在回憶裡,而後聽到月容清泠泠的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