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眾人便如訓練有素的士兵,迅速奔赴各自的崗位。月光下,加油站周圍一片死寂,隻有微風拂過,帶起一絲緊張的氣息。
海波站在車隊前,遠遠瞧見加代帶的人不過200不到,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大聲嚷道:“哼,都說你加代在深圳如何如何厲害,今日一見,不過如此嘛,就這點能耐,也敢跟我叫板?”
言罷,他身後幾十個兄弟心領神會,“嘩啦”一聲,齊刷刷舉起五連發,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加代他們,那場麵,仿佛下一秒就要血濺當場。
加代卻仿若未見,神色淡定自若,隻是微微搖頭,輕歎一聲:“是嗎?本來,我想著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能坐下來好好談談,把事兒平了,也省得大動乾戈。
你大老遠從東北趕來,我要是直接把你揍得灰頭土臉回去,你這大哥以後還咋當?傳出去,也不好聽不是?”
說罷,他不緊不慢地拿起對講機,低沉而有力地喊道:“後麵的人,聽好了,給我包抄!”
刹那間,隻見黑壓壓一大片身著統一黑西裝的身影從後方湧出,月光灑在他們手中的小片片上,泛起冷冷的熒光。
200來人步伐整齊,氣勢洶洶地朝著海波這邊奔來,宛如夜空中的黑色潮水,瞬間將對方的氣勢壓了下去。那股子由內而外散發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栗。
海波見狀,頓時就懵了,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原本的囂張氣焰,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滿心的驚愕與惶恐。可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意外發生了。
潛伏在大野地裡的馬三兒,瞧著小毛和丁健帶人衝出去出儘了風頭,自己卻在這冰涼的野地裡趴著,心裡那叫一個憋屈,越想越不是滋味。
一衝動,他抬手就朝著海波的車擋風玻璃“砰”的就是一槍。這突如其來的槍響,讓兩夥人都瞬間僵住了,加代也是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咋回事兒。
海波更是瞪大了眼睛,滿心驚恐與疑惑:“這啥意思啊?難不成還有後招?這是啥神秘部隊啊?”
馬三兒卻不管不顧,從野地裡跳了出來,手裡還握著冒煙的槍,扯著嗓子喊道:“我跟你說,趕緊束手就擒,彆等我們精英隊出手!”那模樣,仿佛他身後真有千軍萬馬。
海波徹底被唬住了,心裡暗忖:這還有精英隊?看來今天是踢到鐵板了,惹不起啊!當下便服軟道:“加代兄弟啊,想必咱們也不用較量了,勝負已然明了,這加油站子,我不乾了。”
加代見他如此,神色緩和了些,開口道:“既然你敢來,我敬你是條漢子。要是你不嫌棄,咱們從今往後交個朋友。這加油站,我讓我兄弟出1000個彌補一下你的損失。”
一旁的陳耀東一聽,驚得倒吸一口冷氣,忙不迭地擺手:“代哥,1000個可不行,我哪賠得起啊,海波,還是你乾吧,我不乾了。”
海波卻笑了,擺了擺手:“加代老弟啊,你彆嚇唬他了,耀東啊,你不用怕,這就當哥送給你的了。”
就這樣,一場一觸即發的大戰,戲劇性地落下帷幕。兩夥人不打不相識,化乾戈為玉帛。
可故事並未就此結束,接下來,咱們且說一說,馬三兒那愛占小便宜、愛出風頭的習慣,終究是給他帶來了怎樣的麻煩,又會引發怎樣一係列的江湖故事呢……
在深圳這座充滿機遇與暗流湧動的城市,馬三兒平日裡就愛到處溜達,尋摸著點事兒做。這一天,他閒來無事晃悠到了左帥的沙場。
這沙場雖說塵土飛揚,但來來往往的人可不少,三教九流,啥樣的都有,馬三兒就喜歡在這兒湊湊熱鬨,指不定能碰上點有意思的事兒。
剛走進沙場沒多遠,馬三兒的眼睛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一般,盯上了一個身著西裝革履的年輕人。
這小子看著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模樣,通身的氣派卻不凡,從那鋥亮的皮鞋到一絲不苟的發型,一看就是個富家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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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三兒耳朵尖,隱隱約約聽到旁人叫他柯誌東。彼時,柯誌東正站在一旁,對著手機大聲嚷嚷:“怎麼的?彆跟我說什麼有可能,我要的是一定!知道不?我昨天是怎麼跟你說的?
8000個的買賣,你也不看看我跑這一趟值不值?早知道是這麼個情況,我會來嗎?必須得擴大規模啊!你告訴那個什麼小李總,這個項目我投了兩個小目標!”
馬三兒在旁邊聽了個真切,心裡“咯噔”一下,暗自咋舌:“咋的,這小子什麼來頭啊?張嘴就是兩個小目標,這可不是小數目。”
他又忍不住細細打量起柯誌東,隻見這人從上到下一身名牌,那西裝的料子一看就高級,領口的領帶夾閃爍著微光,手上還戴著一塊表,時不時有意無意地抬抬手,顯擺一下。
馬三兒眼力不錯,一眼就認出那表是代哥忠盛表行裡最好的款式,心裡越發篤定這小子家底深厚。
柯誌東打完電話,旁若無人地找了個安靜角落,要了一杯咖啡,又從桌上拿起一張小報紙,優哉遊哉地翹起二郎腿看了起來。
馬三兒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正巧服務員端著咖啡走過來,馬三兒一個箭步上前,笑嘻嘻地接過咖啡。
滿臉堆笑地對柯誌東說道:“您好先生,這是您的咖啡,請問您貴姓啊?啊,我沒彆的意思。”我剛才聽您打電話了,我估摸著您呐,不是大老板,就是個富二代。
柯誌東眼皮都沒抬一下,隻是淡淡地瞥了馬三兒一眼,隨口應道:“你看看倒是挺準的。”
馬三兒見他搭話,心裡一喜,忙不迭地接著說:“您看看,我說對了吧。自我介紹一下啊,我姓馬,您叫我馬三兒就行。
您看看有沒有什麼好項目,在深圳這地兒,咱有的是人脈,要是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您儘管開口。”
柯誌東這回連話都懶得回了,隻是又看了馬三兒一眼,眼神裡透著幾分疏離與傲慢。馬三兒卻不以為意,心裡認定這絕對是個大老板,那譜擺得,太有樣了。
他也不氣餒,轉身走到服務員那兒,拿了一支筆,把自己的手機號工工整整地寫在報紙上,然後撕下來。
雙手遞給柯誌東,陪著笑說:“這個呀,是我的聯係方式,如果您今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我絕對樂意效勞。”
說完,馬三兒便知趣地離開了,心裡還美滋滋地琢磨著,說不定這一回能跟著這大老板沾上點光,撈著個好差事。
殊不知,他這貿然的舉動,又會在這複雜多變的江湖中掀起怎樣的漣漪,後續又會碰撞出怎樣意想不到的故事呢?
且看這風雲變幻的深圳街頭,命運的齒輪已悄然轉動……
在深圳這魚龍混雜、暗流湧動的江湖,馬三兒平日裡雖愛到處闖蕩、尋覓機會,可頭回碰上柯誌東那陣仗,心裡也犯嘀咕,自覺和人家身份、財富懸殊太大,權當是萍水相逢,沒太往心裡去。
哪成想,第二天,馬三兒的手機突然響了,接通一聽,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誒,是我啊,昨天咱們在咖啡廳見過麵。
我這邊呢,有個超棒的項目,眼下萬事俱備,就差幾個得力幫手。要是你方便的話,過來一趟,咱們當麵好好商討商討。”
馬三兒一聽,整個人瞬間來了精神,“蹭”地一下從椅子上蹦起來,忙不迭地應道:“方便啊方便,絕對方便,我這就去!”掛了電話。
馬三兒滿心歡喜,趕緊翻箱倒櫃找出自己壓箱底的那身最好的衣服換上,還特意把平日裡不離身的小板斧擱在家裡。
心裡尋思著:我去見大老板,可不能帶著這嚇人的玩意兒,得給人家留個好印象。沒一會兒,一輛麵包車嘎吱嘎吱地停在了馬三兒跟前。
馬三兒滿心期待地上了車,上車後,他習慣性地環顧四周,這一看,心裡“咯噔”一下。
隻見車內臟兮兮、亂糟糟的,座椅破了好幾個洞,車皮都鏽跡斑斑。馬三兒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是柯老板派來接我的嗎?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坐在副駕駛的小子撇了撇嘴,愛答不理地回道:“我們老板最近承包了一個大活兒,到了你就知道了,彆多問。”車子越開越偏,漸漸遠離了市區,駛入一條坑窪不平的小路,兩旁都是荒草叢生。
馬三兒心裡越發覺得不對勁,暗自琢磨:找我談買賣,要麼在氣派的公司,要麼去豪華的府邸,就憑柯誌東那富二代的派頭,咋可能住在這麼偏僻的犄角旮旯?
想到這兒,馬三兒坐不住了,趕忙說道:“那什麼,我先下車去,我今天家裡有點事兒,你倆給我靠邊停吧,改天咱們再談。”
話音剛落,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後腦勺突然挨了一記悶棍,馬三兒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了。
等馬三兒悠悠轉醒,隻覺嘴巴被一條粗布條緊緊勒住,說不出話來,雙手也被反綁在身後,勒得生疼。
他費力地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破舊的大院子裡,周圍男女老少都像看怪物一樣直勾勾地瞅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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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一扇破窗戶的縫隙往外瞧,院子圍牆斑駁,雜草從牆角一直蔓延到牆根。這時,門“哐當”一聲被推開,進來兩個小夥子。
馬三兒定睛一看,其中一個正是昨天那個西裝革履、派頭十足的柯誌東。可此刻,他哪還有半分富二代的模樣。
西裝脫了,名表摘了,穿著件鬆鬆垮垮的大背心和大拖鞋,腳趾甲蓋裡黑乎乎的全是泥。手裡還攥著一把明晃晃的小刺刺,一臉猙獰地朝馬三兒走來。
馬三兒瞬間明白自己被忽悠了,氣得破口大罵。柯誌東哪能容他放肆,上前掄圓了胳膊,“啪”的一聲,一巴掌狠狠扇在馬三兒臉上,打得他腦袋嗡嗡作響。
緊接著,又有三四個小混混圍上來,對著馬三兒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邊罵:“想必你現在也知道自己啥處境了,我也不多廢話,隻要你乖乖配合,我保你沒事兒,要是敢耍心眼兒,可彆怪我不客氣!”
說著,還把手裡的小刺刺在馬三兒臉上輕輕拍了拍,“一會兒我給你的電話打給親朋好友,讓你編個借口,有多少米兒就給我要多少米兒,懂了沒?”
馬三兒此刻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心裡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陷入絕境。
而遠在另一邊的加代,還對馬三兒的遭遇渾然不知。但江湖有江湖的規矩,兄弟有難,豈能袖手旁觀?
接下來,且看加代得知此事後,如何施展渾身解數,將馬三兒從這水深火熱之中解救出來,又會在這過程中和柯誌東及其背後勢力碰撞出怎樣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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