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一旁的劉書記一看,兩邊就這麼僵著也不說話,趕緊出來“勸架”,實則接著拱火:“華超啊,差不多就行了啊!再怎麼說,人家是天津大邱莊的禹作敏,那可是響當當的人物,人稱‘土皇帝’,咱們可千萬彆跟人家過不去,知道不?你瞅瞅我這臉,讓人家甩得全是鋼筆水,這後果咱可承擔不起呀!”
這話聽著是勸和,實則啥意思?明擺著在這兒點炮呢,生怕兩邊打不起來!“你倆在這兒僵著乾啥?趕緊打呀!我都快看不下去了”,那心思全寫在臉上了!
奶胖在旁邊一看,心裡頭立馬“咯噔”一下,這局勢明擺著了,今天不管是打還是不打,他們這邊指定得挨欺負。
可他還沒等把話說出口呢,大宇哥那邊已經坐不住了“噌”一下就站起來了,聲音也拔高了,“嘛意思啊?我問你們到底嘛意思?帶著手底下三四十號人,這是想揍我啊?還是想罵我啊?”
他轉頭瞅著禹老爺子,語氣裡滿是不屑,“老爺子,你自己照照鏡子瞅瞅,你都老成啥樣了?那還用得著動手打嗎?啊?我跟你說,我碰你一下你不得直接躺地上?正常人,誰他媽閒的沒事打你啊?這不純純找事兒呢嗎?”這話裡話外誰都能聽明白,你在這兒倚老賣老,真沒人樂意跟你一般見識,那不是腦子有病嗎?
張華超接著說:“你聽好了啊!在天津你可能能稱霸一方,可這地方是黑河!黑河有黑河的主兒,輪得著你在這兒撒野嗎?更何況我聽說,你們還想直接把我那鋼鐵廠給要走?我不管你們以前多厲害,現在正規手續在這兒擺著呢,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的,鋼廠是我張華超,誰他媽也彆想拿走!”
這話一說完,禹老爺子立馬又上不來氣了,胸口起伏著,明顯是又動了怒。他心裡頭正憋屈著呢!先是劉斌把合同給撕得稀碎,後來黑河這的劉書記又把禹作敏給罵了一頓,現在倒好,又來個張華超,油鹽不進的社會人,說話又威脅又諷刺,這擱誰能忍啊?
今天這個事兒,對禹作敏打擊是真不小。彆看他都60來歲了,一輩子霸道慣了,30年代生人,走到哪兒不是前呼後擁的?早就習慣了被人捧著、被人愛戴的日子,這脾氣性格早就改不了了。
再說了,人一上歲數,就更在乎這份派頭,更享受被人圍著的感覺。現在突然讓人這麼懟、這麼打擊,哪兒能接受得了?當下他那火氣“噌”一下就上來了,就算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他哆哆嗦嗦地站起來,指著張華超:“嘛意思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立馬給我道歉!小逼崽子,我看你真是欠收拾了!”
張華超也火了瞪著他,“哎呦我去!老頭,我跟你說,今天要不是看你歲數大,我這大拳頭早就呼你臉上了!啊!你就偷著樂吧,不然這會兒你都該躺醫院裡了!”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呢,誰都沒想到,禹作敏突然從兜裡掏出個小鋼筆,“唰”一下就朝著張華超紮過去了,正好紮在脖子那塊兒!血“噌”一下就飆了出來,根本止不住。
旁邊人都看傻了,心裡頭直嘀咕,這老頭也太狠了,一點兒都不怕事兒啊?都這樣了,禹老爺子還沒停手,“哆哆嗦嗦”地還想再紮。就在這個時候,奶胖動手了。他兩隻手往旁邊櫃子上一拄,借著勁兒“哢”一下就踹出去一腳,正好踢在張華超胸口上。張華超沒防備,“咚”一下就被悶倒在地上了。
這倆人動作也太快了,旁邊人都沒反應過來,誰能想到他們就三四個人,居然敢在這兒動手?對麵可是有40來號人啊?這不是瘋了嗎?還敢往上衝?幾乎是同時,奶胖身邊那兩個保鏢也衝上去了,對著倒地的張華超“叮咣”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張華超那邊的人都沒反應過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張華超帶來的三四十號人“呼啦”一下,就全衝上來了,手裡拿的全是大砍刀,刀刃閃著光,看著就嚇人。他們朝著奶胖那邊“叮咣”一頓砍,場麵一下子就亂了。
此時再看禹作敏,他身邊不是帶著三個保鏢嗎?那三個保鏢立馬把他圍在中間,死死護著,不管外麵怎麼打,禹作敏倒是一點兒事兒都沒有,這保鏢是真夠意思、夠專業的。
可這三個保鏢可就慘了,被對方砍得皮開肉綻,腰都直不起來了,每個人身上都挨了七八刀,傷口裡的肉都翻出來了,看著老嚇人了。那麼接下來你看,禹作敏把誰搬出來當救兵了?這人到底好不好使?
禹作敏是真不服老啊!也真夠猛的,完全不怕事兒鬨大啊!對麵40來號人手裡全攥著大砍刀,他跟沒看著似的,直接從兜兒裡掏出個小鋼筆“噗”一下,就紮進了黑河社會大哥脖子上,你說他狠不狠?那叫一個猛!血“滋滋”地往外冒,流得滿地都是。
一時之間呢,這小小的辦公室裡,四五十號人就扭打在一塊兒了!此時,奶胖和他身邊倆保鏢這會兒都掛彩了,後背上全讓人給砍傷了,就禹作敏一點兒事兒沒有,還哆哆嗦嗦地站出來挑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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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胖在一旁趕緊拉著他,急得喊道:“大哥!行了彆打了!我們都讓人砍開皮了。你再看禹作敏啊!還拿著小鋼筆瞎晃呢!“我尼瑪抽你信不信?啊?我尼瑪抽你信不信?”
這邊張華超本來就氣急敗壞,身上全是血,再這麼折騰下去,今天說不定就得死在這兒了。可禹作敏還不服軟,還在跟他叫囂呢!
張華超氣瘋了,上去就對著禹作敏一頓推搡,禹作敏沒站穩,“撲通”一下就坐到沙發上了。他都快七十歲的人了,這輩子哪兒受過這委屈?還是頭一回讓人這麼收拾。
張華超這會兒眼睛都紅了,擼著袖子就要上手揍他,嘴裡罵著:“今天我他媽高低得呼你兩炮子!”可就在這時候,禹作敏突然犯病了,是心臟病!他哆哆嗦嗦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本身人就瘦,那模樣看著跟鬼似的。他還迷迷糊糊地攥著那支小鋼筆,朝著人就想往上紮。
周圍人一看這架勢,都覺得不對勁兒,有人趕緊喊:“哎哎!兄弟們都往後退!誰都他媽彆碰他!彆到時候賴你身上,這他媽啥情況啊?這老頭兒心臟不好啊!”
奶胖這時候強撐著疼,從兜兒裡掏出藥,趕緊給禹作敏喂下去,這才把病情穩住。禹作敏一邊大口喘氣一邊哆嗦,臉憋得通紅。在場的人誰不害怕啊?這要是真沒救過來,麻煩可就大了。
有人趕緊喊:“來來來!門口給讓道!門口給讓道!誰都彆碰他!你趕緊領他去醫院,趕緊走!在場的人都能作證,我們可沒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