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過床頭毛巾擦了把汗,"在原有三十公斤負重二十公裡的基礎上。"
“什····什麼!”宿舍裡響起三聲倒抽冷氣的聲音。
"瘋了..."陳誌遠蹲下來解開龍小五的作戰靴,倒出半鞋窠的汗水,"腳掌全是血泡。"
陳濤走到門口突然回頭:"電解質水,少量多次,今晚你們輪流照顧一下他。"
月光從走廊射進來,照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上。
“是!”
陳濤交代好一切後,轉身走了出去,門關上的瞬間,宿舍裡炸開了鍋。
"陳濤教官背人?我是不是在做夢?"陳誌遠掐了自己一把。
周圓福已經翻出醫藥箱:"先處理血泡!最怕腳傷!"
"彆動!"劉銳拍開周圓福的手,"先脫衣服散熱!"
他利落地扯開龍小五的作訓服,突然僵住了——露出後背有一個縫合不久的口子,開得非常寬。
"老天..."陳誌遠的手指懸在半空,"這哪是人的背,簡直是塊磨刀石。"
周圓福紅著眼眶擰濕毛巾:"前段時間邊境反恐,他為了救傷員所以..."
話音未落,龍小五突然劇烈抽搐起來。
"按住他!"劉銳一個箭步上前掐住龍小五的人中,"誌遠!調淡鹽水!圓福!把他腿墊高!"
三人手忙腳亂中,龍小五突然睜開布滿血絲的眼睛:"還...還有三公裡..."
“五哥!”周圓福滿臉心疼,雙目通紅地看著他:"你已經跑完了五十公裡!比龍戰教官要求的還多!"
這句話像某種咒語,龍小五繃緊的身體突然鬆弛下來。
劉銳趁機往他嘴裡灌淡鹽水:"慢點咽,彆嗆著。"
"我來處理腳。"陳誌遠拿出針線包,在打火機上烤了烤針尖,"
周圓福按住他腿。
他挑破血泡的動作又快又準,龍小五隻是皺了皺眉。
劉銳邊擦龍小五身上的汗邊搖頭:"五十公裡...我們集團軍偵察兵比武最高紀錄才三十五公裡。"
"龍焱日常。"龍小五突然出聲,聲音嘶啞得像砂紙摩擦,"龍戰教官...能跑八十..."
周圓福手一抖,棉簽戳到傷口,龍小五"嘶"地抽氣。
陳誌遠瞪了周圓福一眼,接過棉簽繼續消毒:"你們龍焱的人,都這麼不要命?"
龍小五虛弱地笑了笑:"命...就是用來拚的..."
話音未落又昏睡過去。
劉銳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降了點。"
他轉向周圓福,"你們平時受傷都怎麼處理?"
周圓福翻出醫藥箱最底層的銀灰色藥膏:"這個,龍焱特製的。"
藥膏抹上去的瞬間,龍小五緊鎖的眉頭舒展了些。
三人輪流照顧到淩晨三點。
陳誌遠用濕毛巾擦拭龍小五結痂的舊傷時,突然低聲說:"我原以為特種兵都是靠關係..."
"放屁!"周圓福差點跳起來,又怕吵醒龍小五,硬生生壓成氣音,"我們靠的都是實力,妥妥的實力。”
“特種兵要是敢靠關係進來,那就跟活靶子沒什麼區彆。”
兩人聞言,忽然也覺得他說的在理,便不再多說什麼。
···········
天蒙蒙亮時,龍小五的呼吸終於平穩下來。
周圓福癱在椅子上,發現劉銳和陳誌遠還保持著軍人坐姿守在床邊。
"你們...不去睡會兒?"
劉銳搖搖頭:"海軍陸戰隊守夜規矩,傷員穩定前不離崗。"
他看向龍小五床頭那摞從圖書館借來的書,"等他醒了,告訴他,以後理論課我們幫他補。"
周圓福拍拍他的肩膀:“謝了,兄弟!”
陳誌遠默默往龍小五水杯裡加了勺葡萄糖,動作輕得像在放置爆炸物。
晨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在四個年輕人身上描出淡金色的輪廓。
樓下響起早操的哨聲,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
教導員辦公室!
“你說什麼,昨天龍小五跑了50公裡,陳教官將他背回宿舍的?”
教導員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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