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音器噴出的氣浪吹動了陽台上一株枯萎的綠蘿。
子彈穿過八十米空氣的尖嘯被城市的喧囂吞沒。
阿鬼的鬼怪麵具眉心突然綻開一朵血花,後腦噴出的血霧在警車爆閃燈下化作一片猩紅的星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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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在神經反射下扣動扳機,子彈擦著人質耳畔射入天花板,震落一片石膏碎屑。
"行動!"
楊雄的怒吼如同發令槍。
十二名特警從不同方位暴起突進。
第一突擊組的王磊在衝刺中已經完成戰術翻滾,防彈盾牌"鐺"地砸在地麵,為後方隊友築起移動掩體。
第二組的張浩在跑動中甩出震爆彈,金屬罐體在阿鬼倒下的身體旁旋轉著發出刺目強光。
"控製!"
衝在最前的特警隊長李鋒一個滑跪,膝蓋護具與地麵摩擦出火星。
他左手成刀猛擊土蠍持槍的右腕,骨骼錯位的"哢嚓"聲清晰可聞。
右手同時抽出快拔槍套中的電擊槍,三根電極針已經沒入土蠍頸部肌肉。
土蠍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左拳揮向李鋒太陽穴。
卻被斜刺裡衝來的特警陳剛一記鐵山靠撞得離地而起。
陳剛的右肘順勢下砸,精準命中土蠍鎖骨中央的"勇泉穴"。
這個傳承自古代捕快的擒拿技法讓壯如蠻牛的劫匪瞬間癱軟如泥。
"哢嗒!"
三道手銬同時鎖死土蠍的腕關節、腳踝和腰間防暴環。
李鋒的戰術靴已經踩住土蠍後頸,槍口抵住他第七節脊椎。
這是特警部隊針對重型犯的標準控製位,就算棕熊被這樣壓製也動彈不得。
"東側肅清!"
"西側安全!"
對講機裡的彙報聲此起彼伏,所有特警隊員都保持著標準的戰術跪姿,槍口呈360度警戒。
他們的防彈頭盔下,汗珠順著戰術目鏡的邊緣滾落,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龍小五剛從居民樓陰影處現身,張建軍就像離弦的箭般衝了過去。
這位鐵血教官的雙手像鐵鉗般扣住龍小五的肩膀,指尖幾乎要掐進作訓服的纖維裡。
"傷著哪沒有?"
他的聲音比平時低了八度,喉結劇烈滾動著,"剛才那槍太冒險了!要是子彈擦過你的衣服..."
"老師,我沒事。"龍小五抬起臉笑了笑。
月光照在他沾滿灰塵的麵頰上,顯得那道子彈擦痕格外醒目。
他轉身將92式遞給走來的楊雄,手指在槍身上輕輕一抹,"抱歉,用了一發子彈。"
楊雄接過槍時,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尚有餘溫的槍管。
他的瞳孔微微顫動,仿佛還在回放那不可思議的一槍。
"八十米...還是移動靶...風速至少三級..."
他突然抓住龍小五的手腕,虎口處的老繭硌得人生疼,"小子,畢業來我特警隊當射擊教官,工資給你開這個數!"
他伸出三根手指。
在當時那個年代,三位數已經算是高工資了。
"楊隊!"
還沒等龍小五回答,1號狙擊手跌跌撞撞地跑來,戰術頭盔都歪到了一邊。
他一把扯下滿是汗水的麵罩,露出漲紅的臉:"兄弟!那個射擊角度連理論彈道都算不出來!"
他激動地比劃著,"子彈要穿過空調外機縫隙,還得避開消防梯的橫杆...您到底怎麼做到的?"
龍小五耳尖微微發紅,不自覺地用拇指蹭了蹭鼻尖。
"軍校教材第137頁有類似案例..."
“當然...主要是運氣好..."
"媽...我以為再也..."突然爆發的哭聲打斷了他的話。
那個紮馬尾的少女像陣風似的撲向母親,兩人跪坐在滿是玻璃碴的地上相擁而泣。
少女的哽咽聲斷斷續續,手指死死攥著母親染血的衣角。
雖然這個母親還是處於惶恐當中,但還是抬起手,幫少女擦拭眼淚,不停地寬慰她。
“媽媽沒事了,不哭,沒事了。”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要是被這個女孩子親眼看到自己媽媽的遇難,那將會是一生的悲劇。
這時,身後又傳來一個母親崩潰的沙啞聲。
“通通,你過來媽媽這裡,彆害怕,壞人都已經跑了,媽媽現在帶你回家。”
龍小五猛得轉過頭,忽然注意到牆角蜷縮的小小身影——那個戴米奇手表的男孩正把臉埋在膝蓋裡,瘦弱的背脊隨著抽泣不停起伏。
他像是已經神經錯亂一般,抱著膝蓋,隻是一個勁兒躲在裡麵瑟瑟發抖,任憑他母親怎麼叫都不出來。
顯然,他被剛才的景象已經嚇蒙了,覺得角落是最安全的,都不肯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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