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可能,就是對方有意為之。在過去的無數個輪回中,易舟和袁海靜對李響是不信任的。
在當下的輪回中,之所以走的更遠,是因為易舟將大家籠絡到一個陣營,實現了信息共享。在以往,他跟所有人都是單線的羈絆,沒有形成一個完整的聯盟陣營。
尤其跟李響,他們第一次站到了一邊。
對方很可能知道這一點,一旦他們之間的關係打通,那他們就可以聯手做更多的事情。
用李響的臉,可能就是為了加強這種敵對的刻板印象。
第二種可能,在很多的遊戲中,為了減少算力和建模的工作量,npc的建模往往會重複使用,或者隻是做簡單的改動,比如衣著、五官、配飾。
繭房世界既然大概率是個虛擬的數字世界,那很有可能在設計之初也有這種偷懶的設定。
不論如何,出現的變數越多並不是壞事。
這意味著,他們逐漸在擺脫一味循環的死局。
杜鵑站起來說:“繼續吧,我可以了……”
李響頗為擔憂,他看著妻子問:“你行嗎?不然休養調整一下再說?”
杜鵑說:“繼續試試吧。有時候,你們得相信女人的第六感,我總有種很不妙的感覺。如果耽誤了,讓躲在暗處的人搶在我們前麵的話,可能會出事。”
袁海靜說:“杜鵑說的對。上一次,我偷陳護士錢包,拿著她的身份證就醫完全是突發行為。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醫院也是我隨機選擇的。但是洪都醫院偏偏就已經有人在接應了。這種對應速度也太可怕了……”
易舟點點頭:“我同意。趁熱打鐵好一點。不過往好了想,至少那些人的手暫時還伸不進津心醫院。”
李響轉頭問杜鵑:“你真的可以嗎?不要逞強。”
杜鵑堅定地點了點頭:“我可以。這次我一定儘量穩住。”
二人稍微休息了一下,又重新進入了抽取記憶的連接。
由於已經進入過袁海靜的記憶,杜鵑刻意躲避著她的通路,凝神將本能力向其腹部引導。
這種精準的探查更加耗費本能力,不出一會,就能看見杜鵑的額頭滲出汗珠。
杜鵑緊緊閉著雙眼,努力地控製著本能力集中在袁海靜的腹部,而不向著在場的其餘幾人的大腦傾斜。
這艱難的好似在海中撈針。
反複嘗試多次,她的意識終於滑進了一個混沌的世界,穿越了一層又一層的生命之幕,接著像是墜進了溫暖的羊水當中。
她終於抵達了那片最純粹與原始的領域。
朦朧而柔和的光暈中,浮動著一片綠色和紅色的發光的本能力粒子,它們或聚集或散,以一種難以琢磨的韻律舞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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