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閃閃的刀就比在秦晚白嫩纖細的脖子上。
以前司機也曾如此恐嚇過彆人。
鋒利的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距離脖子下麵的血管區區幾毫米,隻要往下深入,血就會迸濺出來。
換做以前,受威脅的小妞早就嚇得腿都軟了。
不用說被要挾的當事人,其他人看到也應該嚇瘋了才是。
但司機在遠處站著的那兩個人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擔憂。
他們三個人真的是朋友嗎?
袁海靜轉頭問易舟:“這男的是不是腦子不太好……都已經這樣了,他怎麼不跑啊?”
易舟聳聳肩:“不知道,能乾這事兒的,腦子肯定是有點問題的。”
司機有些慌亂,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此時他的理智被恐懼驅逐,他覺得自己一定要衝動地做點什麼,才能證明自己有抗衡的實力。
他決定給這幾個人點顏色看看。
要麼就捅一下吧,不傷這美妞的性命,隻是讓她老實一點就好……
他大叫一聲,用刀劍對準秦晚的胳膊肌肉最密集的地方。紮一下這裡,輕輕來一下,見點血,又不會傷及她的性命,是恰到好處的位置。
心一狠,刀子就下去了。
奇怪的是,他沒有迎來出血的場景,也沒聽到女人的尖叫。
刀尖刺入的當刻變得變軟無比,好像是捅在棉花上。
他遲疑地舉起刀看了一眼,外觀看起來,刀還是那個刀,但刀刃的部分有些歪了,根本支撐不起來。
司機腦子僵了一下,用手指試了試那刀尖的位置……
一試之下,他冷汗下來了。
刀尖是軟的……海綿的質地……
他聽見懷中的女人發出一聲冷笑,未等他反應過來,便遭了一記很重的肘擊,他感覺自己的肋叉骨要斷了。
喉頭一陣腥甜,他咳出一口血來。
女人掙開他,轉身便是一記漂亮的側踢,將他踹的倒退幾步。
“你身上真的很臭,知道嗎。你媽沒教你彆隨便對女生上手嗎?”秦晚冷冷地說。
袁海靜從地上撿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小石子,隨手那麼一扔,石子直接擊碎司機的膝蓋骨,從他的骨頭縫裡穿了出去。
司機哀嚎一聲,刀子棍子都拿不住了。他倒在地上,蜷縮起來,捂住自己的腿痛苦不已。
秦晚問易舟:“你不補一下?”
易舟笑笑:“這種臟活累活,兩位女士乾就可以了。不需要我。”
秦晚眼睛一瞪:“什麼話……”
秦晚轉過身,抬腳在那司機臉上踩了一腳,腳尖輕碾,司機臉上的橫肉從鞋底擠出來,看上去很是滑稽。
“注意點,彆弄死。弄死交代不了。這人我還有用。”易舟說。
秦晚揚了揚眉:“這麼個人渣,能有什麼用?留著也是個渣滓。”
易舟說:“說不好,也許我可以用他送一份禮。”
他讓秦晚看著司機,繞到車子後麵說:“阿靜,來搭把手。”
袁海靜走過來,問:“是要把後備箱打開?”
易舟點點頭:“是。車上有四個人,按理說,車跑起來動力應該不會有明顯變化。但是……我感覺,在坐車的時候,動力明顯有點不足。加速變慢,動力響應變遲鈍,包括剛才的急刹,慣性極大,這都是能動性下降的特點。”
“咱們四個人的體重,都在正常範圍,尤其你們兩個,還算比較輕的。這就說明,車上還搭載了其他的東西,導致總重量加重。”
“車子遇到顛簸的時候,我也明顯感覺到後備箱裡有東西撞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