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從童夕那裡得到什麼?
李響問易舟:“我們的計劃要做改變嗎?”
易舟說:“暫時不用,我們按照原計劃繼續。”
易舟並不清楚,蔣寶特是真的知道一些他所不知道的內容,還是在實驗、試探。
童夕和李響,會不會是他誤打誤撞的意外收獲?
但是易舟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換做彆人的話說不好,但蔣寶特是誰?那可是另一個“易舟”啊!
就算在人格上他們各有不同,但思維方式決定“易舟們”的出手絕不簡單。
非要說蔣寶特是在試錯的話,易舟是不信的。
他拍了拍李響的肩膀說:“穩住,我們要穩住。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慌。”
李響說:“我倒是沒慌,但是確實很在意一件事……”
不用李響多說,易舟也曉得他在介意什麼。
“內奸”這個類比是真真兒地往李響心口紮了一下。
“隻要你還能看到我的情緒,我還肯與你對質,我就還是把自己攤開在你麵前的。”易舟不想解釋太多,他要趕緊去挖新的線索。“彆多想,準備準備開你的會吧。”
“易舟。”李響輕輕叫住了他。
易舟沒轉過頭,隻是說:“但願,我可以一直相信你,你也能一直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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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噔噔!登噔噔噔噔噔!”
童夕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旋律。
穿著藍白條紋病號服的他,正背對著門口,光著腳丫站在病床上,右手劃出一條弧線。
他的腳尖繃得直直的,腳背與小腿的角度剛剛好,連帶著瘦削的脊背構成了非常優雅的夾角。
夕陽的餘暉落在他亂蓬蓬的頭上,給他鑲了一層毛茸茸的金邊。
這時候的他,說是個小天使也不為過。
從李響辦公室出來,易舟就直接來了童夕的病房。
剛到門口就看到了這副光景。
他腳步一頓,把“童夕”兩個字咽回肚子,倚靠在門框上,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童夕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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