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婁曉娥在家裡憋氣呢。
他們說好熏蒸十五天不能停的，結果許大茂剛走，楊磊就不守信用了！是不是因為自己來事了？
婁曉娥越想越生氣，也想找個機會溜進楊磊家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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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一出來，就看見劉海中拿著個搪瓷缸子蹲在門口，跟發呆似的。
這下她連楊磊家門都進不去了。
好不容易聽見楊磊開口說話，婁曉娥正準備搭話呢，卻發現楊磊跟劉海中一塊兒出去吃早飯了。
她歎了口氣，心想等晚上再找楊磊說道說道。
可是，楊磊剛走沒多久，一個女人就從楊磊屋裡竄出來了！
“秦淮茹！”婁曉娥驚叫起來。
她整個人都愣住了，這一大早的，秦淮茹怎麼從楊磊家出來了？
“秦淮茹昨晚就在楊磊家！”婁曉娥腦袋裡一片漿糊，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我上次去楊磊家找他時，屋裡頭的人根本就不是陳雪茹，而是秦淮茹！想不到楊磊竟然跟秦淮茹攪和在一塊兒了。”婁曉娥心裡亂糟糟的。
再看看，秦淮茹已經從後院跑出去了。
“淮茹，這麼一大早你跑哪兒去了？東旭又把屎拉褲子上了，你這當媳婦的是怎麼管的？”秦淮茹剛踏進家門，賈張氏就繃著臉責備她。
秦淮茹不敢多說什麼，趕緊給賈東旭換衣服、擦身子。
“哎喲！”賈東旭身上的味道太重了，秦淮茹又懷著孕，被這氣味一熏，胃裡直翻騰，惡心得不行。
“淮茹，這可是你老公，照顧他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你怎麼還嫌棄上了？”賈張氏以為秦淮茹不願意給賈東旭擦身子，不滿地嘀咕她。
秦淮茹也想找機會解釋一下，可……
“媽，我真不是嫌棄東旭，呃……是我自己不太舒服，跟懷棒梗那會一樣。”
賈張氏是過來人，一聽就懂了。
“淮茹，你是說你有孕了？”
賈張氏試探著問秦淮茹。
“媽，我還不知道呢，等會上班我去找陳醫生看看。”
秦淮茹這是在提前做準備。
賈張氏那張胖臉上的表情變化不斷。
她看了一眼炕上躺著的殘疾兒子賈東旭，心裡滿是不解。
“東旭都成這樣了，他怎麼可能讓兒媳婦懷上孩子呢？”
雖然嘴上沒說，但賈張氏心裡已經開始犯嘀咕了。
楊磊帶著劉海中來到了前院。
“二大爺，我肚子疼，要不咱倆先去拉泡屎吧。”
“什麼？”
劉海中原本滿心期待，等著楊磊請他吃早餐呢。
沒想到楊磊先讓他去排泄！
這也太尷尬了。
劉海中原本滿心歡喜地等著楊磊先讓他吃頓飽飯，可楊磊居然先讓他排空肚子。
劉老頭琢磨了一下，覺得也有幾分道理。
餓著肚子的時候什麼也不想，等吃飽了，胃口自然就回來了。
“那好吧。”楊磊爽快地答應了。
於是，楊磊和劉老頭蹲在院子前麵的公共廁所裡。
“老楊，昨天晚上老易來找我了，說後院那位老太太是被冤枉的。
她可是個大好人，讓我們這些四合院的住戶寫個擔保書，每人簽個字，按個手印。”
“二叔，您簽字按手印了嗎？”
楊磊親耳聽周青說過，那個聾老太太其實是大地主周扒皮的正妻……
半夜雞叫那事，就是她搞出來的。
這老太太手上沾了好幾條人命，不是隨便簽個字按個手印就能把她從警察局撈出來的。
楊磊估摸著，要是這老太太的案子真坐實了，那肯定得開萬人審判大會！
那些被她害死的長工家屬都要來控訴她的罪行！
這事可沒那麼容易解決。
“我瞧了瞧那份擔保書，發現老易還沒在那上麵簽字蓋章呢。
我就跟他說，現在後院就你老楊和許大茂不在，等你們倆都回來了，再一起簽字蓋章。”
劉老頭也不笨，聾老太太的五保戶都被撤了。
他能看不出來這裡麵有貓膩？
“二叔，許大茂去南台公社放電影了，得一個多月才回來，咱等他回來再合計吧。”
楊磊笑嘻嘻地說，想讓他在擔保書上簽字，門兒都沒有！
“二叔，我這邊完事了，您那邊怎麼樣了？”
楊磊弄完了，提上了褲子。
“行，我也搞定了。
老楊，你帶手紙了沒？給我點兒。”
劉老頭這才發現自己忘拿手紙了。
“二叔，我這也沒有多餘的，這樣，我去給您拿去。”
楊磊就是想把劉老頭支出去，好讓藏在屋裡的秦淮茹趁機溜走。
目的達到了，楊磊自然懶得請劉老頭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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