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早就注意到了馮春柳的存在。
隻不過馮春柳長得太不起眼,崔大可對她沒什麼興趣。
“崔股長,這是南易的未婚妻,你去給她找點吃的,讓她先墊墊肚子。”
“南易都有未婚妻了?嘿,這個南易,都有媳婦了還惦記著丁大夫……呸!就他那德行還想打丁大夫的主意!”
“好了,崔股長,先彆跟南易說。
給他個意外驚喜。”
楊磊心裡清楚,南易肯定看不上馮春柳。
“是,楊股長,聽您的。”
崔大可強忍著笑意。
南易和崔大可之間一直存在著矛盾。
要不是崔大可從中搗亂,南易早就當上食堂股長了。
崔大可去了食堂,給馮春柳端來了熱騰騰的飯菜。
馮春柳有些不解:“崔同誌,為什麼不讓我現在就見南易?他可是我男人!”
“馮春柳同誌,你一直在鄉下住著,有些事你可能不太清楚。”
“南易是不是變心了?要是他敢變心,我就從樓上跳下去!”
馮春柳急得不行。
“不,不,馮春柳同誌,南易不是變心了,他這麼久沒見到你了,以為你不會來了,才想著找彆的女同誌幫忙……”
馮春柳又要急哭了。
楊磊擺了擺手:“馮春柳同誌,你能相信我嗎?”
“楊股長,我在京城就信你。”
這時,崔大可也端著飯菜回來了。
馮春柳感動得眼淚直打轉。
“好,信我就行。
我保證讓南易娶你。
但你得聽我的,按我說的做。”
楊磊認真地點了點頭。
“崔同誌,我都聽你的。”
馮春柳使勁地點著頭。
她來京城找南易已經一個多月了。
這其中的辛酸隻有她自己知道。
這一個月以來,馮春柳覺得隻有楊磊是真心想幫她。
帶她進機械分廠,還給她準備了熱騰騰的飯菜。
“那行,崔股長,南易的房間在哪兒?”
“楊股長,南易的宿舍在南邊的單人宿舍,左手邊第三間。”
“行,崔股長,晚上的聚餐把我安排到南易那一桌。”
楊磊點了點頭。
“楊股長,南易他並非乾部,讓他跟乾部一桌坐,這不合規矩呀……”
崔大可心裡直打鼓,生怕南易會搶了他股長的位子。
他連忙給楊磊提了個醒。
“崔股長,不就是吃個飯嘛,怎麼就不合規矩了?要是劉廠長問起來,我就說是我安排的。”
楊磊想幫南易和馮春柳牽線,自然得變通變通。
“對對對,楊股長,我聽您的。”
崔大可生怕楊磊不高興,畢竟食堂的人事大權都攥在楊磊手裡呢。
萬一楊磊真把他這股長給撤了,崔大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行,你去忙吧。”
晚上還有點空閒時間。
楊磊背著手在廠裡溜達。
這時,他瞧見三個七八歲的小孩,手裡提著個小籃子,在廠裡撿些破銅爛鐵。
“喲,這不是梁拉娣家的那三個孩子嘛。”
“大毛!”
楊磊笑著招呼了一聲最大的那個孩子。
“你怎麼認識我?”
大毛聽見楊磊喊他,停下腳步,一臉驚訝地看著他。
“對,大毛。
我不但認識你,還認識你媽梁拉娣呢。
對了,今兒不是聚餐嘛,你們怎麼還在撿廢鐵呢?”
“我媽被人打了,她都沒去聚餐。”
大毛都快哭了。
“梁拉娣被人打了?怎麼回事?”
楊磊也挺吃驚的。
“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打的,昨晚我媽回家時,有人拿麻袋套住她,然後用棍子把她打了一頓。”
大毛看楊磊挺認真的,就趕緊跟他說了。
“走,去看看你媽。”
楊磊皺了皺眉,心裡頭隱約覺得打梁拉娣的八成就是徐主任。
這家夥都成廢人了,居然還敢拿麻袋套住梁拉娣,把她給打了。
大毛雖然跑遍了整個工廠,但沒人搭理他這個小不點兒,頂多是隨便應付兩句就把他打發了。
大毛、二毛和三毛帶著楊磊回了家。
梁拉娣一家五口擠在一間二十多平米的小屋裡。
梁拉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昨晚那幫人下手太狠了,要不是她反應快,蜷起身子,可能就沒命了。
“梁拉娣。”
“誰?誰叫我呢?”
梁拉娣一聽這聲音,心裡就像被大錘砸了一下。
“是我,楊磊。”
“楊磊,你得負責!哎喲,疼死我了。”
梁拉娣聽出是楊磊,想掙紮著坐起來,但一碰到傷口,立刻疼得齜牙咧嘴。
“梁拉娣,彆動。
你被人裝進麻袋一頓暴打,現在還怪起我來了?嗬嗬,你還真夠橫的。”
楊磊笑著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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