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閻埠貴的點撥下,閻家三兄弟很快就穩住了局麵。
許大茂又挨了幾下打。
他明白,再這樣打下去可不行。
對方人多力量大,三個主攻手還有個軍師在旁指揮,而他孤身一人,肯定是打不過的。
許大茂用晾衣杆逼退了閻解放。
罵了一句臟話,轉身就朝七尺巷的小巷子裡跑去。
“許大茂,你這個混蛋!彆跑!”
閻家三兄弟正打算喊著衝出去繼續抓人,卻被閻埠貴給攔下了。
“彆追啦,兔子急了也咬人。
我猜許大茂很可能是躲進那個小院裡了。
解放、解曠,你倆在這兒看著。
解成,跟我回四合院找劉海中和楊磊,讓他們出來搭把手!”閻埠貴繃著臉說。
他找楊磊其實另有目的,這次正好可以找個機會給楊磊道個歉,畢竟他還得指望楊磊呢。
閻解放和閻解曠應了一聲,各自抄起棍棒和鐵鍬,守在七尺巷胡同口。
閻埠貴則帶著大兒子閻解成回到了四合院。
劉海中剛想躺下打個盹兒,又被敲門聲給吵醒了。
“老閻,你這是乾什麼呢?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劉海中一臉不樂意,看到閻解成手裡還拿著鐵鍬,以為他們是來打架的。
“閻老西,你這是想動手?行,你把三個兒子都叫來,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全撂倒!”
“老劉,你彆誤會,我們是來找你幫忙的。
唉,真是家門不幸!”閻埠貴歎了口氣。
家醜本來不能外揚,現在也隻能顧不得了。
劉海中聽完閻埠貴的遭遇,挺同情他的。
“老閻,許大茂那家夥簡直不是人!這次咱們絕對不能放過他,必須讓他蹲大牢!”
劉海中還沒忘上次在許大茂家,腦袋被卡在炕洞裡差點兒沒命的事。
要不是楊磊及時趕到,他早被許大茂給整死了。
後來在楊磊的調解下,許大茂才賠了他兩百五十塊錢,簡直把他當二百五耍。
“對,必須讓許大茂坐牢!敢動我媳婦,光讓他坐牢都便宜他了,得先把他的腿打折了,再讓他嘗嘗苦頭!”
“行了,解成,你去隔壁叫楊磊。”閻埠貴看看兒子。
他其實並不想把許大茂送進監獄,隻要賠錢就行。
其實閻埠貴不是不想把許大茂送進去,是賈張氏那事還沒解決呢,明天她肯定又會來鬨騰。
賈張氏那霸道性格,在四合院甚至南鑼鼓巷都是出了名的。
閻埠貴讓大兒子走了,他想跟劉海中掏掏心窩子。
“爸,有必要叫楊磊嗎?”
閻解成可不想求楊磊。
“讓你去就去,廢話那麼多!”
閻埠貴瞪了大兒子閻解成一眼,把他趕去喊楊磊。
閻解成一百個不樂意地跑到劉海中的鄰居家去找楊磊。
閻埠貴望著兒子遠去的背影,深深地歎了口氣。
“老劉,我們閻家向來本分,出了這種丟人的事。
按理說,許大茂肯定得進監獄。
不過我跟許大茂他爹許富貴關係還算不錯。”
劉海中驚訝地看了閻埠貴一眼。
這閻埠貴居然說跟許大茂他爹關係好?
劉海中聽著都想吐!他記得清清楚楚,這兩人好像從來都不搭話。
“老劉,你見到許大茂就告訴他,隻要他願意賠我們閻家的經濟損失,我們就既往不咎。”
閻埠貴繞了半天彎子,劉海中這才恍然大悟:敢情閻埠貴這是想要錢呐!
哎喲喂,可真夠黑的!
兒媳婦被欺負了,就這麼輕輕鬆鬆賠錢打發。
閻家的臉麵估計都被人家踩在腳底碾來碾去了,還往上麵抹了屎。
劉海中對閻埠貴的鄙視又多了幾分。
“爸,楊磊不在家。”
劉海中正準備問閻埠貴想讓許大茂賠多少錢,閻解成就回來了。
“楊磊不在家?怎麼可能?都這麼晚了,他能跑哪兒去?肯定是你沒去叫他!哼,真是個廢物!”
閻埠貴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滿臉的不高興。
他正想和劉海中商量賠償金額呢,結果被閻解成給打斷了。
閻埠貴隻好把話咽了回去,打算以後再找機會說。
“對對對,楊磊就在家睡覺呢。
年輕人嘛,睡得沉。
我看這事明天早上再處理。
老閻,許大茂在哪兒呢?”
劉海中巴不得把許大茂給送進去。
畢竟上次許大茂揍了他一頓,這仇不報可咽不下這口氣。
他們父子倆心裡都打著自己的小九九。
“行,老劉,那就麻煩您了。”
閻埠貴想來想去也隻能這樣了。
他哪裡知道,此刻的楊磊正和秦淮茹在地下室裡打得火熱呢。
閻埠貴父子陪著劉海中來到了七尺巷胡同。
“爸,您來啦?”
閻解放、閻解曠兩兄弟看到父親和大哥,連忙迎了上去。
“許大茂那混蛋還在裡麵嗎?”
“爸,我和二哥一直盯著呢,那家夥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