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易中海怎麼會不在那兒?”閻埠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老閻,你真是瞎操心!易中海是通緝犯,他自己都不會回來,你還想抓他?彆妨礙我睡覺!明天記得把東西給我送過來!”劉海中打了個哈欠。
“不對,老劉。
易中海肯定來過,不然秦淮茹不會半夜跑到廁所來。”閻埠貴堅信易中海一定來過。
“拉倒吧,老閻。
人家上廁所跟你有什麼關係?明天一早把東西送到我家去,不送的話,我下班直接去你家拿!”劉海中毫不退讓。
“不對,老劉。
你看那化糞池上的冰都裂了,肯定是有人下去過!”閻埠貴拿著火把仔細照著化糞池。
劉海中用手電筒照了照:“老閻,你跳下去,把頭伸進去,我給你十塊錢!”
閻埠貴雖然很想賺那十塊錢,但一看到化糞池裡飄出來的臭味,心裡直犯惡心,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嘿,老閻!給你十塊你都不乾,你覺得易中海會在下麵嗎?懶得跟你說了。
光天、光福,回家睡覺!”
劉海中說完就帶著兩個兒子回後院睡覺去了,根本不理閻埠貴。
閻埠貴心裡挺不是滋味的。
不過劉海中說的也有道理,就算給他十塊去化糞池裡找人,他也真做不到。
誰能待在那種地方?
“唉,這可怎麼辦?劉海中那老家夥肯定又要喝酒了,這可怎麼辦?”
閻埠貴心裡很窩火。
本來以為抓住易中海能得五十塊獎金,結果不但沒找到人,還得賠上一瓶牛欄山二鍋頭。
一瓶酒一塊多錢,這不是要他的命嘛!
“爸,抓到人了嗎?”
閻解成和閻解放兄弟倆跑過來問,卻見老爸一臉失望和懊惱。
“回去吧。”
閻埠貴擺了擺手,懶得解釋。
沒多久,劉海中他們剛踏出家門不久,化糞池那兒冷不丁地響了一下。
緊接著,一個滿身汙泥的人頭冒了出來,緊接著就是一陣乾嘔。
他不敢弄出大動靜,捂著鼻子強忍著那股臭味,費了好大勁才從化糞池裡掙紮出來。
他渾身打著顫兒逃出了院子,身後留下了一串既臭又讓人作嘔的腳印。
劉海中一家回了後院,小兒子劉光福突然聽到後院有些聲響。
“爸,好像有個女人的聲音!”
劉海中仔細一聽,嘿,這動靜確實有點蹊蹺。
乍一聽像是女人在哭,但仔細一聽又不是那麼回事。
劉海中琢磨過來了,這是女人高興時的笑聲呢。
他往院子裡看了一眼,現在這後院裡,除了他們家、楊磊家和許大茂家,就沒彆人住了。
楊磊對外頭說自己是單身漢一個,其實他和丁秋楠早就是兩口子了,這事沒公開,跟地下戀情似的。
至於許大茂,他已經跟婁曉娥離了婚,現在也是個光棍。
劉海中壓根兒沒往楊磊身上想,就覺得肯定是許大茂又帶了哪個女人回來亂搞。
“這混賬許大茂,上次把我打得那麼慘,要不是楊磊出手相助,我早被你害死了!行,等我查清楚你跟哪個女人鬼混,我非得去街道辦告你個搞破鞋不可!”
劉海中對許大茂上次打他的事一直記恨在心。
“光福,你耳朵聾啦?要不要老子給你掏掏耳朵?”
劉海中伸手去拿皮帶,劉光福嚇得一哆嗦,拉著劉光天趕緊跑進屋裡,躲到炕上睡覺去了。
劉海中回了屋也沒睡,瞪大眼睛盯著窗戶看,想看看許大茂到底帶了哪個女人回來。
可這天兒實在太冷了,劉海中從碗櫥裡翻出剩下半瓶二鍋頭,又抓了一把花生米,邊吃邊喝。
酒喝光了,他也靠著窗戶打起了呼嚕。
沒過多久,一個人影悄悄從楊磊家溜了出來。
“這該死的楊磊,我都懷了好幾個月的身孕了,他還那麼粗魯!”秦淮茹在心裡暗暗抱怨。
不過話說回來,楊磊也讓她挺滿意的……
“老劉!快醒醒!易中海那兒出事了!”
劉海中喝了不少酒,靠著窗戶睡了一宿,早上被凍醒了才睜開眼,門外前院的閻埠貴正像瘋子一樣砸門。
“閻老西,你到底想乾嘛?阿嚏!”
劉海中凍了一宿,鼻子都塞住了,打了個噴嚏,隔著窗戶不耐煩地罵閻埠貴。
“老劉,你快出來瞧瞧!易中海昨天真的躲在公共廁所的化糞池裡了!”
閻埠貴硬是把劉海中拽到了前院,劉海中看到從公共廁所通向前院大門的一串沾滿了糞便和其他臟東西的腳印,眉頭皺成了一團。
這些腳印每一步都留下了好多臟東西,經過昨晚後半宿的寒氣侵襲,已經凍成了一層薄冰!
“易中海這家夥,真是個狠角色!”
劉海中也是連連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