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我要說的是棒梗的事。”
“棒梗!?我家棒梗怎麼了?”
秦淮茹一聽就慌了神。
她緊緊抓著楊磊的手,身子顫抖不止。
可以看出,她對兒子棒梗非常在意。
“唉,棒梗不見了。”
楊磊歎了口氣。
沒錯,棒梗確實失蹤了。
這事跟楊磊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當時楊磊從著火的賈家救出秦淮茹後,
就帶著昏迷的她去了醫院,然後又去了徐慧真家。
等楊磊回到四合院,才知道賈張氏瘋了,而棒梗不見了!
楊磊找了好久,還去派出所報了警,請張所長派人搜尋。
可是一直沒有消息。
整個南城都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找不到棒梗。
楊磊也隻能作罷。
派出所那邊也答應幫忙找棒梗,但賈張氏已經被嚇得精神失常了。
秦淮茹聽說棒梗不見了,頓時愣住了。
“楊磊,你能幫我把棒梗找回來嗎?這孩子雖然被我和他奶奶寵壞了,但也是我的親生骨肉!”她愁容滿麵。
楊磊跟她說,警察已經叫來了,派出所的張所長拍著胸脯保證會全力幫忙找棒梗,還已經聯係上了巡邏隊,讓她彆太擔心。
在天橋旁邊的一個小院子裡,棒梗正大口大口地啃著肉包子。
“慢點兒,彆噎著了!”傻柱瞧他吃得那麼急,趕緊提醒。
“餓死我了!傻叔,你不是被抓起來了嗎?怎麼跑出來的?”棒梗好不容易把包子咽下去,開口說道。
“棒梗,你叔是被冤枉的!是那個放火害死你爹的人搞的鬼!”易中海走進來插話道。
“大爺爺,快告訴我,是誰燒死了我爸!”
打從1952年秦淮茹嫁到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那會起,傻柱就看上了這個皮膚白、長得美、天生帶點兒妖嬈勁兒的女人。
可那時候秦淮茹已經是賈東旭的媳婦了,傻柱隻能把這份心思憋在心裡。
傻柱老愛躲在自家窗戶後麵,偷瞄秦淮茹在對麵洗衣服做家務的樣子。
這種看得見摸不著的感覺讓他心裡頭那個難受,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戲了呢。
可後來賈東旭受傷癱了,傻柱心裡頭又開始活泛起來,覺得或許還有機會呢。
可自從楊磊來了以後,什麼都變了。
傻柱不光丟了食堂廚師的飯碗,還成了被通緝的人。
他把這些都怪到楊磊頭上,但心底裡還是想著秦淮茹。
今兒棒梗這話算是把他最後一點希望都給打破了。
“棒梗,你說的是真的?”傻柱抓著棒梗的胳膊直哆嗦,把棒梗疼得直嚷嚷。
易中海趕緊上前把傻柱拽開,把棒梗拉到跟前問話。
這都是易中海布的局,他想利用傻柱對楊磊的恨意,還想讓傻柱成為他的棋子。
“大爺爺,是徐靜理和小當跟我說的……”棒梗說著他聽到的事。
傻柱氣壞了,抄起菜刀就往院子裡衝。
“柱子,你瘋啦?”易中海冷著臉喝止。
傻柱的臉都氣歪了,“大爺,您沒聽見嗎?肯定是楊磊對不起秦姐!我要宰了他救出秦姐。”傻柱嘴上說是為了秦淮茹好,但易中海提醒他,他現在可是通緝犯,不能亂來,讓他把菜刀放下。
易中海一邊說著一邊把傻柱手裡的菜刀給奪了下來。
傻柱沒反抗,就跟個傻子似的愣在那兒。
易中海說得沒錯,現在傻柱和他都是通緝犯了。
隻要一露麵,立馬就得被抓。
彆說殺楊磊了,隻要被警察逮住,就得在牢裡蹲十幾年,跑不掉的。
等出來的時候,傻柱都快五十了,易中海更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了。
還怎麼找楊磊算賬?
再說了,這些年傻柱一想到楊磊不知道跟秦淮茹睡了多少次,心裡頭就跟貓爪子撓似的。
他實在是受不了。
“大爺,就這麼算了?眼睜睜看著楊磊那小子糟蹋秦姐?”
傻柱的聲音裡頭全是憤怒和絕望。
“柱子,咱肯定不能讓楊磊一直欺負淮茹,但現在咱得藏著掖著,楊磊可是明麵上的。
隻要咱有耐心,早晚有機會!”
“哎,大哥,我實在等不及啦!上次讓馬華在食堂大鍋裡動手腳,那家夥竟然直接給拒絕了!”
傻柱懊惱得要命。
“柱子,彆急,我肯定能給你找到機會的。”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著他。
“對了,你上次找馬華那事,再跟我細說一遍。”
易中海把傻柱拽進屋裡,開始琢磨怎麼對付楊磊。
傻柱回想起那天找馬華的情景。
當時楊曙光派出去的兩個小混混慌慌張張地跑回來,說差點在紅星軋鋼廠被保衛科的人逮住了。
當然,小混混們分得清保衛科和巡邏隊的差彆。
“不可能是保衛科的人,要是保衛科的人,你們倆怎麼可能從軋鋼廠大門走出來?他們沒攔住你們嗎?”
楊曙光很清楚,保衛科的張科長跟他爸楊廠長關係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