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把錢和肉票全給了閆富貴,然後趕緊拉著傻柱去了中院。
“許大茂,你也太膽小了吧,乾嘛給閆老三錢?”傻柱一臉不樂意。
“傻柱,你能不能閉嘴?還記得一大爺讓我們來的目的嗎?”許大茂撇嘴,如果不是傻柱這混蛋,他會無緣無故給閆富五毛錢和二兩肉票?
還不是因為傻柱要是再跟閆富貴、閆解成父子爭鬥,搞不好就要報警。
那麼易中海對付楊磊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傻柱還以為易中海是他亞父呢。
許大茂真想踹傻柱一腳。
傻柱明白許大茂的意思,不想讓自己暴露。
但他也不會領這個情。
“許大茂,你就膽小鬼一個!他閆富貴敢報警,老子就把他們家兩間房燒了!讓柱子爺一家去天橋住橋洞,凍死那個老東西!”
傻柱不知道的是,在原本的故事裡,凍死在天橋橋洞的不是閆富貴,而是他自己。
那是個大雪天,寒冬臘月。
棒梗搶走了傻柱的房子,把他趕出家門。
當時傻柱快七十歲了,打架肯定不是棒梗的對手。
傻柱被趕出家門,秦淮茹沒有說一句話。
傻柱賭氣,想知道秦淮茹心裡有沒有自己。
但他錯了。
秦淮茹根本不在意傻柱被兒子棒梗趕出去的事。
因為她從沒喜歡過傻柱,連一點點都沒有。
秦淮茹跟傻柱親近,不是因為這個人,而是因為他手裡有錢,工資,還能從食堂帶飯,還有兩間房子!
這一切都是秦淮茹和傻柱之間的事情。
當然,這是原本的故事發展。
但現在秦淮茹已經是楊磊的特殊存在了,她心裡隻裝得下楊磊。
傻柱離開家已經十年了,秦淮茹早就把這個人忘得一乾二淨。
“行啦,傻柱,你就彆再說那些狠話了。
還是想想怎麼能讓秦淮茹把你留下,讓你去做廚師吧。”
許大茂了解傻柱的性格,懶得跟他爭論,就讓他發泄了一番。
“許大茂,你完全不用為這事擔心。
隻要我把廚藝展現出來,秦姐肯定會搶著留下我。
要是我說出我是誰,她一定會抱著我哭的。
嘿嘿。”
傻柱心想,秦淮茹知道了他是誰,肯定會對他深情表白的。
“傻柱,你太天真了。
看看現在的秦淮茹是什麼樣兒了?像我許大茂這樣的人,她都不瞧得上,更彆說你這副老態龍鐘的樣子了。”
許大茂撇嘴,一臉不屑。
“操!許大茂,你不信是不是?走,咱們打個賭,你敢不敢?”
“不賭。
快走!”
許大茂搖頭,拉著傻柱穿過垂花月亮門來到中院。
好家夥!
中院已經聚集了十幾個人。
剛才和傻柱發生爭執的那個年輕人也在。
他看到傻柱來了,冷笑著露出鄙夷的表情。
傻柱怒火中燒,揮起拳頭又要上前打架。
許大茂趕緊拉住他。
“傻柱,你能安靜會嗎?”
“許大茂,我何雨柱真是服了你。
你越來越慫了!楊磊那孫子睡了你媳婦,你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許大茂,你乾脆叫許王八得了!”
傻柱的話差點讓許大茂暴跳如雷。
但許大茂還是忍住了。
他冷笑看著傻柱。
“傻柱,你就比我許大茂強多少?你說秦淮茹對你關係好,還想著嫁給你。
可現在不還是每天晚上陪楊磊睡一起?”
許大茂的話讓傻柱怒目而視。
他揮舞著拳頭就要砸向許大茂。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那聲音柔媚得像一團棉花,傻柱一聽立刻渾身酥軟。
“是秦姐!”
傻柱忘了去打許大茂,邁步就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
中院中央早就架起一口鐵鍋。
鍋下的火燒得正旺。
“各位大廚,我是秦淮茹。
這邊東城糧站的門市部已經被我買下來了,我要開一家食堂。
所以需要一位主廚和四個幫廚。
今天大家就各顯身手吧。”
秦淮茹簡單說了幾句,那些應聘的廚師們早已摩拳擦掌,都想上前試試。
“柱子,彆急,看看彆人怎麼弄,你等等再去。”就在傻柱想往前衝的時候,旁邊一個戴草帽的家夥拉住了他的胳膊,在他耳邊小聲說。
“大爺,您怎麼也進來了?我怎麼沒注意到您什麼時候進來的呢?”
傻柱愣了一下,沒想到易中海跑到他前麵去了。
“柱子,這不重要,關鍵是你要進淮茹開的食堂才行,這樣才能有機會,懂嗎?”
“大爺,我知道了。”
易中海擔心傻柱脾氣不好搞砸事,特意派了許大茂來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