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突通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那麼,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我在地牢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四不解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難不成,燒兩條蟾蜍也是違法的?”
屈突通沒有得到答案,隻能拱手說道:“老四,你自己小心,我這就走。”說完,帶著一眾領,離開了地牢。
忽然聽到背後小四作了一首辭彆詩:“人出入之門,全關之所,犬之所留。一個巨大的聲音在喊:“滾出去,我就放你走!”我想要自由,但我很清楚,一個人怎麼可能從一個狗洞中鑽出來!生有何歡,有何怕,有不滅的熱血,有永恒的道德,有永恒的道德,有永恒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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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突通愣了一下,回頭對手下說道:“派幾個聰明的獄卒,番值班,小四有任何要求,我們都要立即答應。我現在就去宮,向上複命。還有,一定要弄清楚,我們來的時候,監獄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切記,絕對不能外傳。”
一群禁軍領領命而去,屈突通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策馬朝著宮而去。
隻是一夜之間,小四被關進禁軍大牢的事情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長安,所有人都在談論這件事情。
天色剛剛亮,守衛們就驚訝地看到,平日裡大門緊閉,平日裡冷冷清清的禁衛軍監獄門口,此刻卻是人山人海,絡繹不絕。
秦瓊啊,徐懋功啊,程咬金啊,尤俊達啊,侯君集啊,劉弘基啊,軍啊,一個個都是衝鋒陷陣的,吵吵鬨鬨的,好像集市上的集市一樣,誰要是不讓他們進去,他們就會動手。
還不待眾牢中的人喘口氣,房玄齡,褚遂良,順德,士鼎,高士廉等文官,也都紛紛趕來觀看。他們準備了筆墨紙硯,準備在獄中開一次詩,邀請虞世南為自己寫一首詩,褚遂良親自操刀,甚至還起了書名,叫做《洗冤錄》。
幾名獄警聽了這話,都快哭了,這些文官可不是好惹的,論嘴皮子功夫,可比那些軍的刀劍強多了。得罪一個軍,最多也就是丟了性命,得罪文,那就是一世的罵名,甚至是死後都不會瞑目,還會被人刻上自己的名字,成為千古罵名。
不多時,門鏢師耿南翼,副鏢師楚烈,以及長安第一幫派老大房明祖,都來了。到底都是江湖人,相較於那些隻知道作威作福的文官們,還是要老實得多,什麼都不說,先是送上一大把金子,再勾肩搭背地以兄弟相稱,嘻嘻哈哈地聊個不停。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衝進了房間。
獄警們沒能跟上,但他們很快意識到,這隻是一個開始。
昨夜,靖大軍已經返回京,帶著紅拂,無,逸風,慕容小白,鬱金香,花妖娘,風無衣等一眾和小四勾情的國內外朋友,都在向他示好,甚至連午飯都準備好了,以備不時之需。
當賊老道帶著高山和孫紫蘇,從終南山趕到禁軍監獄的那一刻,所有的獄警都驚呆了。
高山手持妖刀,氣勢洶洶,挨個審問,一定要把小四關起來的那些人給揪出來,恨不得把他們全部砍下來,丟到渭水裡去喂王八。
其他幾個獄警見他如此,也是心有戚戚焉,不過他們還沒有開口,就被那個猥瑣的道士給拉到了監牢之中。
孫紫蘇懷著忐忑的心情,快速地穿過狹窄昏暗的牢房走廊。她昨天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不知道這小四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以他現在的實力,彆說是區區一支金吾衛,就算是一支軍隊,也傷不了他分毫。怎麼會突然進了禁軍的牢房?
在孫紫蘇看來,這座監獄就像是傳聞中的閻羅殿一樣。昏暗的牢房裡,凶神惡煞的守衛,各種各樣的刑罰,布滿了蛆蟲的囚食,臭氣熏天,到處都是虱子,到處都是。
而葉師叔葉法善,卻是最了解小四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了這點,笑吟吟地調侃她:“姑娘,你現在還未嫁人,悔之晚矣。彆擔心,如果你不願意,我會幫你說服他的。”
就這樣,孫紫蘇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一路走進了監獄,直到走進了一道打開的金屬大門,走進了一座特殊的囚室。
這一看,不僅是她,就連她後麵的兩個老朋友也是一愣。
程咬金,房明祖,尤俊達幾個人或跪或坐,或站,圍繞著一張破舊的方桌,互相挽著衣袖,努力地工作著。
這些人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日裡也不缺銀子,所以賭桌上擺滿了五顏六色的鈔票,根本不需要下注,如果有人輸了,開口要賒欠,就會被打成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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