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再給我來一紮啤酒,20串燒鳥,和剛才一樣的,給這家夥來一杯果汁。”
平塚靜一進門就開始點餐,時間也不早了,店裡麵並沒有多少人,隻有三個,加上陳雲鶴兩人也才五個人。
其他三位客人顯然是被折返的平塚靜嚇了一跳,默默的喝著啤酒,頭也不敢抬的想要儘快解決麵前的燒鳥,然後離開。
“小靜,你不是已經吃完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老板是一個看起來有些上年紀的老婦人,恐怕已經六七十了。
“遇到個……朋友。”
老板微微眯著眼,略有深意的看著旁邊的陳雲鶴道:“這麼年輕的朋友啊?”
“你好。”陳雲鶴點了點頭。
“彆管那些了老板,你還是快做燒鳥吧。”
陳雲鶴和平塚靜挑了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坐下,燒鳥還沒有上桌,平塚靜已經拿起啤酒喝了起來。
陳雲鶴則是開始吃剩下的一盒便當,不過正要拆封卻是停了下來。
“靜老師,你要嗎?”
平塚靜打了個酒嗝。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話說你是在兼職嗎?”
“兼職?我的確是在工作。”每晚出來巡邏雖不在陳雲鶴的工作範圍內,但說是在工作也沒錯,陳雲鶴加入了一個政府的官方組織,叫特彆事件調查組,主要的工作就是負責除靈和殺鬼,不過陳雲鶴的級彆還挺高的,所以工作相對要少一些,隻有實力比較強的鬼才會用到陳雲鶴。
為了方便,鬼的級彆和咒靈的級彆是共用一個係統的,四級,三級,二級,一級到特級五個級彆,陳雲鶴現在精英上忍的實力大概是一級接近特級的準特級,算是很強了。
“打工?家裡麵比較困難吧?如果這樣的話更要把精力放在學習上啊,可不能玩物喪誌。”一邊喝著酒,平塚靜一邊擺出了老師大人的姿態,開始教育起來。
“家裡困難?算是吧。”
每天都要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在外麵奔波,為了活下去而奔波,是可以算作家庭很困難的吧?大概。
“母親在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父親在我六歲的時候自殺了,從八歲開始我還多了一個需要照顧的妹妹,人生真是太艱難了。”陳雲鶴裝模作樣的唉聲歎氣起來。
這些事放在一個普通的人身上,確實是地獄開局,但對於陳雲鶴來說卻也還好,在不缺錢的情況下可以說是沒有任何難度。
陳雲鶴一連串的話把平塚靜都聽愣了,手上的酒都忘記了喝。
可能本來就有些醉的關係,平塚靜並沒有在意陳雲鶴為什麼到了八歲才有一個需要撫養的妹妹,而他的父親在兩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可惡啊,那你更不能像現在這樣墮落下去了,要振作起來啊,就算道路坎坷,人生黑暗,也不能放棄!“平塚靜有些激動的雙手把在陳雲鶴的雙肩上,劇烈的搖晃起來。
“那有沒有可能我打怪升級就是為了養家糊口呢?”
都說是在給政府打工了,付工資那不是正常的嗎,所以說是在養家糊口也沒有問題,隻不過它的主要經濟來源並非來自政府。
“……”
陳雲鶴一句話把平塚靜給乾沉默了,平塚靜突然感覺悲從中來,29歲了連一個男朋友都沒談過,家裡麵催的又緊,逃避的在居酒屋裡喝酒,說是為了學生好,卻要為學生放棄他賴以生存的手段,失敗啊,真是失敗啊平塚靜。
這麼想著平塚靜又灌了一大口啤酒,眼看一紮啤酒就見底了。
“老板,再來一紮!”
“馬上!”
老板再一次過來的時候,手上不僅拿了一紮啤酒,還端著一大盤燒鳥,平塚靜接過了一紮啤酒,而陳雲鶴的禮貌的接過了燒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