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由比濱結衣同學,可以說你的委托了。”
“所以你們就隻是在這裡乾等著嗎,人家都已經到了,你就不能先了解了解?”
“還不是因為某人遲到了,我們先了解完之後,你到了還得給你再複述一遍,還不如稍微等一等,等你到了再一起聽。不是一樣的嗎?”
“好有道理,又好像很沒有道理,算了,我的問題。”陳雲鶴沒有深思,也懶得深思。
而一旁準備說委托的由比濱結衣則是滿臉興趣的看著兩人。
“這個部門看上去好像很有趣的樣子,除了這個看上去總是低氣壓的人。”
“喂。”比企穀八幡發出聲音表示抗議,在他看來,自己算是這個社團裡最正常的人了,好了,其他兩個人也是這麼想的。
“哇,原來自閉男你會說話啊。”由比濱結衣仿佛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似的往後退了一步。
“太沒有禮貌了。”
“怎麼說呢,自閉男和在教室裡的時候完全不同呢,平時探頭探腦的樣子很惡心,也幾乎不和人說話。”
“嘖,這個碧池……”比企穀八幡嘖了嘖嘴看向一邊。
倒是陳雲鶴睜了睜眼,顯得有些不可思議,平時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樣子,原來也不是完全不具有攻擊性嘛,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呢,而看情況兩人是同一個班級的。
“什麼碧池,我可還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由比濱結衣想要反駁的話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有什麼好害羞的呢?在這個年紀還是……嗚……”雖然還沒有說出來,但雪之下雪乃似乎已經猜到是什麼詞了,不過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由比濱結衣捂住了嘴。
“你在說什麼啊?到高中還是的話,雪之下你的女子力完全不夠啊!”
“真是無聊的價值觀。”
比企穀八幡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來,也有可能是因為立馬就有陳雲鶴回答的關係。
“這一點我站雪之下,該怎麼說呢?你們這邊的文化確實是不一樣呢,雖然這一點在十幾年中我已經深有體會了。”
上一世從小受種花家九年義務教育的影響,就算是思想激進的人也應該不會認為處女是一件可恥的事才對,怎麼說呢?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吧。
“你們這邊?你不是豐之崎學院的人嗎?”由比濱結衣有些疑惑的看著陳雲鶴。
雪之下對於陳雲鶴的形容也感覺有些奇怪。
“嘿嘿,雖然在霓虹生活了十幾年,但我其實是種花家的人呢。”
陳雲鶴的話讓在座的其他三個人都有些吃驚。
由比濱結衣第一個發出驚呼:“不可能,你的日語非常標準,甚至帶著一點京都的口音。”
“等等,你剛才說十幾年,到底是十幾年?”雪之下雪乃發現了盲點。
“18年。”
比企穀八幡有些肅然起敬的說道:“那不就等於剛出生就來了日本?”
“是的,大概一個多月吧。”
雪之下雪乃一臉不相信的說道:“你還記得那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