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告訴我的。”
“那你的爸爸還挺無聊的,他會跟你說那麼久遠以前的事。”雪之下雪乃保持著優雅的姿態,從桌子上端起熱水,輕輕地喝了一口。
“無聊嗎?應該吧。”
陳雲鶴搖了搖頭,眼睛看向斜上方,一副努力思考了一下的樣子。
“什麼叫應該吧?”雪之下雪乃將熱水放回了桌上。
“畢竟已經是很遙遠的記憶了。”
“遙遠?看來你們父子關係並不好,也沒什麼,家庭矛盾總是存在的,據研究表明,人與人之間相差三歲就會有代溝,父母對孩子的教育不僅跨度大,往往還缺乏交流,所以交流是人與人溝通的橋梁,有矛盾的話多交流,交流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打住,我和我爸的關係在我看來應該很融洽,遙遠不是因為他經常加班我們缺少交流,而是因為在我六歲的時候我父親就去世了。”
“……”
除了陳雲鶴其他三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感覺空氣都停滯了一瞬。
似乎是為了掩飾什麼,雪之下雪乃又把桌上的熱水端在手裡,輕輕的抿了一口。
“至少……至少你還有你母親不是嗎?單親媽媽是很辛苦的,所以你要更懂事一點才行,雖然你的成績挺好的,但還是要積極配合我的網癮治療,咳咳,雖然還沒開始。”
雖然語氣仍然平淡,但情緒已經有了明顯的波動,原來雪之下雪乃也是會尷尬的,陳雲鶴還以為對方萬年麵無表情,語氣平靜。
“我母親在生我的時候就難產去世了。”
“……”雪之下雪乃徹底繃不住了,感覺無話可說,隻能沉默。
其他人也差不多,由比濱結衣眼神閃躲的看著黑板,這黑板可太黑板了,比企穀八幡似乎連冷汗都要下來了,低頭看著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抱……抱歉,我不知道你父母……”好像沉默了很長時間,又似乎隻在一瞬間,反正雪之下雪乃感覺異常的煎熬,不過還是道歉的說道。
“其實沒什麼,畢竟已經是12年前的事了。”一邊說著,陳雲鶴一邊不自覺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陳雲鶴的內心遠要比表麵上的平靜要更加波瀾一些,不論那時候的寫輪眼是不是因為悲傷而開啟,但陳雲鶴還是清楚的記得他當時是很傷心的。
而在其他三個人看來,陳雲鶴下意識摸眼睛的動作則像是在故作堅強,防止眼淚掉下來。
“啊哈哈,不要這麼沉悶嘛,我聽說傷心的時候45度仰望天空會更好哦。這樣眼淚就不會輕易的掉下來了。”似乎是為了活動氣氛,由比濱結衣勉強的笑了笑說道。
陳雲鶴看了一眼由比濱結衣,淡淡的說道:“其實你也可以往自己頭上倒冷水,彆人就不知道你在哭了。”
“哈哈哈哈……”似乎也覺得自己的方法太蠢了,由比濱結衣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那個……所以還有人記得委托的事嗎?”比企穀八幡舉了舉手發言道。
“我的事其實也不是那麼著急。”
“那怎麼行?我們可是侍奉部啊,說吧,你覺得呢,部長。”陳雲鶴看向雪之下雪乃。
其他兩人也看了過去。
雪之下雪乃發出一聲幾乎聽不見的歎息聲說道:“唉~說吧,由比濱結衣同學,你的委托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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