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帶著誠意來的”陶裕山看向我問道:“金三角酩業公司的倉庫是你帶人弄的吧?”
“誒,你可彆亂說。”
我當即否定,並表示:“這事跟我可沒有半毛錢關係,不是說是發生了火災,你怎麼扯我頭上來了。”
“林峰”
見我矢口否認,陶裕山指著我說:“我發現你全身上下,就這張嘴最硬。”
“實話告訴你吧,阮家正在調查此事,他們覺得你是第一嫌疑人,而且......”
陶裕山幸災樂禍的說:“而且現在已經有了線索,他們盯上了你手下一個辦事的小弟,叫什麼來著?”
他想了一會,恍然大悟般,“綽號野雞,你想想,有沒有這人?”
“野雞?”我略作思索,搖頭說:“沒有這號人,你們肯定弄錯了。”
當聽到野雞的名號時,我內心屬實驚訝了一下,這次行動中,確實有叫野雞的,是負責開車運輸的。
陶裕山提到此人,但我不能承認,誰知道是確有其事還是他在詐我?
我若當場驗證,不是擺明告訴他,金三角酩業公司的倉庫是我弄的?
這麼傻的事,我可不能做。
“林峰啊林峰,你嘴是真硬,難怪你能當大哥,要是不把鐵證擺在你麵前,你都不會承認。”
陶裕山見我不肯承認,被氣笑了。
“阮家的人已經去找野雞了,搞不好現在已經找到了,到時候他們嚴刑逼供,你這些所謂的兄弟,能像你一樣嘴硬嗎?”
我麵色如常,沒有什麼變化,但內心早已驚濤駭浪,我心想難道真如陶裕山所說,阮家盯上了野雞?
此時此刻,我確實想給石泰打個電話,但陶裕山在這,我不是特彆方便。
“反正我手下是沒野雞這個人的,阮家硬要弄出這號人來栽贓陷害我,我也沒辦法。”
我依舊不肯承認,陶裕山看著我瞪眼。
“嗬......嗬,你他媽真要把我氣死。”陶裕山心態有些崩了,咆哮著說:“我他媽不是阮家派來試探你的,你丫的能不能相信我一次?疑心病這麼重乾嘛?你以為你是曹操啊?”
“我不是不信你,隻是你說的那人,我手下確實沒有,可能是你弄錯了。”
“至於你說我像曹操”我望著他嗬嗬一笑,“我跟他在某些層麵上確實有些像”。
“嗬......嗬嗬......嗬”
我不曉得陶裕山是被我氣到了,還是覺得無奈了,他將手搭在額頭上,嘴裡斷斷續續的發出一聲聲冷笑。
最後,他無奈的歎息一聲,搖頭說:“我跟你可能真的沒有合作的可能,你就當我沒來過吧。”
“哎”
他起身走到門口,仿佛不想在這裡多待一刻。
“你趕快驗證一下吧,晚了我怕你沒有機會挽回了。驗證之後,要是想繼續跟我合作,聯係我,我還可以告訴你有關阮家的一些東西。”
陶裕山這番話,看得出來是很想跟我合作的。
不過我既然說了沒有野雞這個人,此時順著他的話說,之前的功夫豈不白做?
我一如既往,維持著自己的人設與話語的前後邏輯。
“驗證個啥?我說了我手下根本沒有野雞這號人。”
但我也沒將話說死,萬一陶裕山說的都是真的,野雞確實被盯上了,我後續想找他合作,不是很方便。
因此,我又補充道:“不過我對你說的阮家的事很感興趣,要不你好心跟我說一說?”
陶裕山也不回應,推開門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