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名警官看著薛晴子,又看了一眼圍觀的人群,再回頭朝職能部門的大樓望去。
他足足望了有三十秒,最後歎了一口氣,似乎下了某種決心。
這次,他不再偽裝,而是揮手朝身後的人說:“把她帶回局裡”。
一聲令下,衝上來幾名警員,有的拽著薛晴子的胳膊,有的則搶奪她手裡的傳單。
還有的警員,則迅速衝上前,將辦事的幾名警員圍住,給他們創造空間,打開撤離的道路。
平息了怒火的群眾,看到警員上手了,頓時就衝了上來。
那些警員則形成包圍圈,將為首的警官和薛晴子圍了起來,他們一邊抵擋人群的衝擊,一邊製造出撤離的通道。
薛晴子雙手被抓,被人拖著走,即便如此,她嘴裡依舊在大喊:“嚴懲凶手阮偉,嚴懲包庇犯阮基,還我公道。”
她喊的越大聲,人群便越激動。
於此同時,人群的四周,不斷的閃起亮光。
有我安排的人,還有陶裕山安排的人,還有一些是聽到這裡發生了事,後麵趕來的媒體記者。
薛晴子掙紮著,呼喊著,為了讓她不要呼喊,一名警員甚至上手捂住了她的嘴。
我站在人群的外圍,默默的看著發生的一切。
這場戲,隻是前奏,我不僅要薛晴子喊出她的冤屈,還要阮基做出相應的對策,隻要動手,我便能將這波浪潮,推向更高的地方。
在薛晴子到達職能部門大樓時,我便將此事告知了陶裕山,並讓他過會轉告阮基,我相信,阮基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派人出來阻止。
隻要阻止,勢必會鬨出一些事,比如強行抓人,暴力執法啥的,這些東西,都可以扣在阮基下屬的頭上。
......
薛晴子被帶到了警局,我沒有找人打聽她的狀態。
她在警局,是否會遭到一些特殊對待,對我來說,無關大雅,如果有,那更好,我能更好的借題發揮。
以阮基的心智,我相信他不會對薛晴子這一介女流動手,最起碼現在不會。
從職能部門的大樓那回來後,我立刻開始布局,推動輿論。
首先,我讓寬廖他們將拍攝到的素材,立刻進行編輯,配好文案,將其發到網上,造成第一波小輿論。
有第一波小輿論後,我又將阮偉強暴薛晴子的視頻,通過郵件的形式發給勘桑。
很快,第二波輿論又起來了,主要的推手不是我這邊,看猛烈程度,應該是勘桑那邊的傑作。
陶裕山跟我說過,隻要計劃開始,勘桑那邊就會動手,如此看來,他沒騙我。
勘桑出手後,輿論的瘋狂程度可比我推的厲害多了,全是主力媒體報道。
當然,我們主要投放的,是薛晴子大鬨職能部門大樓的事,有關阮偉的其他信息,暫時還沒爆料。
做局,猶如下棋,要一步一步走,走完一步,得等對手出招。
像這種事,阮基能做的,無非是通過自身權勢,找一些人完善當初的流程,做好證據。
亦或者控評輿論,來一場輿論之戰,他怎麼做都行,我唯獨怕他沒有任何動作,直接把阮偉推出去頂鍋,那我們這場計劃,就打在棉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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